侧躺着的欧墨澄像触电一般，一下子就抬眸看向了宋蕴如。

“我想起了以前很多事情，包括一直都戴着面具性格很别扭的你！”宋蕴如解释到，心里有一种恶作剧的愉悦，多少减轻了即将离开欧墨染的那股悲凉感。

“不要一副你是心理师，专门研究人们心理的表情！”欧墨澄愣了一下，在回过神来，迅速就带起了面具并说到。

“墨澄，也许放下，你会过得快乐一些。”宋蕴如微微笑说到。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真正放下。

只有真正放下了，她才能够有可能真正跟欧墨染有一生一世。

“我可以放下，你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就不用离开了。你看来也没有那么爱欧墨染嘛！”欧墨澄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直视着她说到。

“我爱不爱欧墨染，或是爱他有多深，并不是外人可以了解和认知的，而我也没有必要向你这个小叔子澄清确认。”宋蕴如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到。

“是吗？”

“只是我有些奇怪，你那么喜欢戴君雅，为什么还可以忍受她跟墨染在一起呢？难道这也是你的手段，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不折手段？”宋蕴如眨了眨眼，调皮地说到。

那表情看来一点都不像在说一件很严肃甚至是很沉重的事情，倒像在说一个玩笑一般。

“你说呢？”欧墨澄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到。“我爱一个人，就会不折手段得到她，绝对不会将她推向别人，即使那个人是欧墨染，也不行！”

“那这样说，你并不爱戴君雅咯？”

“我爱不爱戴君雅，或是爱他有多深，并不是外人可以了解和认知的，而我也没有必要向你这个大嫂澄清确认。”欧墨澄用宋蕴如刚才的话来堵她。

“好吧，反正跟我没有关系。我走了，你好好养伤。”宋蕴如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是很在意，然后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了。

“宋蕴如——”

宋蕴如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欧墨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如果欧墨染根本没有背叛过你，如果君雅也没有怀孕，你还会选择离开吗？”

宋蕴如愣了一下，然后脸上表情显得有些无奈地应到，

“这一切只是如果！”

有太多的如果可以去假设，但是同样也有太多的如果没有办法成为现实。

如果总是太美好，而现实总是太残酷。

“宋蕴如，如果有一天会变成现实呢？”欧墨澄忍不住说到。

“欧墨澄，如果有一天你会真的爱上我吗？”宋蕴如笑了一下，看着他反问道。

欧墨澄顿住了，没有说话。

“这就是如果！”宋蕴如笑道，“墨澄，你在我打电话给欧墨染后，故意跟我说你爱我一样，我明知道这不是事实的，你这样说只是为了打击墨染，我却还是跟你说我也爱你。不是真的因为我也爱你，而是我不希望你出事。

而今天我会离开，一部分是因为那件事，另一部分也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不在乎。因为不知道，所以需要时间去考虑和冷静！好了，我话说到这里了，你好好养伤，保重自己！”宋蕴如说完，朝门口走去。

欧墨澄眉宇皱起，麻醉药的效用已经过去，背部传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疼痛感。

只因刚才他在宋蕴如要出去的时候，突然伸手想要拉住她，牵扯到背部的伤口。即使明知道她已经走远了，却还是反射性地伸出手想去拉住。

他的手垂落在一侧。

如果有一天如果也会变成现实呢？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爱上你了，不是为了打击欧墨染呢？

你还会如此淡然地跟我探讨这个话题吗？

刚才有一瞬间，他几乎有冲动，想告诉宋蕴如，一切都只是阴谋。

只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这么多年的仇恨，并不是一个冲动就可以完全稀释的。

宋蕴如要离开了，承受最大打击的人就是欧墨染！

他可以忍受独自舔嗜伤口的孤独和痛苦，欧墨染却未必可以像他如此冷静和自制。

不然当年戴君雅离开就不会醉驾出车祸，而这次宋蕴如对他更是致命的打击，他甚至恨不得看着他死。

只要他死了，老头子一定会生不如死，到时候不管他能不能接任欧氏，他的所有仇恨都可以烟消烟灭了。

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微笑，最后微笑显得有些无力。

如果之前仇恨是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那么现在是否已经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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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将跟昨天一样更新得比较晚，为了补偿所有亲们，天使将在下周一和下周二连续连天破万更新！O(∩_∩)O~

——011-05-1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