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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鞠忠是谁

接到邀请,鞠忠和陈硅自然不敢有拖沓,早早就来到了,薛丁因为制止有功,因此也被我列入了邀请名单,高顺卧床,不方便出席。为了套话陈硅,把秦宜禄也叫了过来。保险起见,成廉、魏越并没有出席。

对于上司的邀请,薛丁有些受宠若惊,秦宜禄似乎已经习惯了。而陈硅和鞠忠明显是经过些场面的人,尚能做到心态平和。

“主公,薛丁明显十分的激动,我万千能和主公一起喝酒,真是那个什么,荣幸。”

“万千,现在我们已归顺曹丞相,我笑着说,‘主公’二字就不要提了,叫我太守即可!”

“是太守,薛丁也许感觉自己的错误,自嘲道,大家见笑了,我是闻酒三分醉,说辞失误,我先自罚三杯。”

“此处没有外人,曹丞相远在千里之外,陈硅说道,喜欢怎么称呼就随意吧,对不对,太守大人。”

“陈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即使曹丞相远在天边,我们也不可信口雌黄,忤逆之罪,你我可担当不起,对吧,子性。”

“那是,那是,鞠忠应承道,曹丞相虽然有令,但大家也可适宜有所变通。”

“来,子性,我端起酒杯,操练场还靠子性力挽狂澜,如果没有你出手相助,只怕我已经着了那些小人的道了。”

“太守神威,一己之力即可摆平,鞠忠笑笑说,我只是帮太守收拾下残局而已。

干了

“鞠将军,我敬你一杯,秦宜禄不等鞠忠停歇,随即端起酒,如果不是你,只怕我的兄弟凶多吉少。“

“好说,好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鞠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万千,如果不是你制止侯成部下,只怕事情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我对薛丁说,来,干一个。”

“丁愧不敢当,薛丁说,白门楼守护时,贪杯误事,以致主公受辱,主公能够饶我不死已是幸事,哪里还敢贪功。

没想到还有这段故事,你小子就算立再多功也该杀头,不过已经过去了,就不给你计较了!

“训练场一功,足以抵过,我对薛丁说,不必自责,以后当做好本职工作,切不可再误事了。”

“主公教训的是,薛丁顿了顿说,应该是太守教训的是,丁,自罚三杯!”

“舅父大人,如果不是你及时通报,也不会及时救出那么多兄弟,秦宜禄端起了酒杯,我代弟兄们敬你。”

“康儿,陈硅激动老泪纵横,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会想法救你。”

看不出来,这陈硅对自己的亲人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对吕布展现出来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来,大家共同举杯,为了我们达成意愿,鞠忠说,也祝贺太守重新摆脱束缚。”

酒过三巡,鞠忠已经口不择言了,而陈硅则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倒了。秦宜禄始终顾左右而言他。而薛丁更是口无遮拦,信口胡言。果真像成廉他们描述的那样,有了酒完全就变了一个人。

眼看鞠忠要由口齿不清转向神志不清了,我上前问道:操练场上,鞠将军仗义相救,一定和曹丞相关系颇近吧?

“曹,曹丞相,我哪里高攀的上,呃,鞠忠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的说,不过,玄,玄德公……

“哼,玄德公?难不成是你的姐夫,薛丁冷笑一声,顺口插了一句,他的小舅子遍地都是!”

我白了薛丁一眼,正要训斥他打断鞠忠的醉话时,没想到鞠忠却说出了令我震惊的话。

“玄德公确是我姐夫,你信不信,鞠忠眼睛直直的看着,用手指着薛丁说,不过,我,我不是他小舅子,我才不要当他小舅子!”

随即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鞠将军,我,我自罚一杯!”薛丁歪歪斜斜的站起身端着酒杯,扑通一声也倒在了地上,竟然又爬了起来。

‘玄德公是我姐夫’鞠忠的这句话,像一剂强心针使我顿时清醒了许多。

刘备在徐州时,史料记载有两位夫人:一是糜夫人,徐州人氏,有一兄一弟,哥哥是糜竺,是一个文人,弟弟糜芳,是一个武将。还有一位是甘夫人,对她的记载似乎不多,好像没有什么亲属。

要是鞠忠说的是实话,那只能是这两个女人的外亲。奇怪的是,他竟然能混到曹操军中做的一个将领,而且从这支部队的干练程度看,绝对不是新军,却被曹操冠以新军的称号,不得不说这个*放的有些大。

猛然想到我有点太分彼此,这个时代忠奸混淆,亦敌亦友,实在难以分出敌我。刘备和曹操关系名为上下,实为同盟,刘备在曹操军中安插个人,讨口饭吃,那可是一句话的事情。想到这,我对这个人的身份已经没兴趣了。我关注的是他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曹操的托付,还是大耳的计策?

秦宜禄不愧是高顺手下,竟然也是不善饮酒,陈硅醉倒不久,他也趴在了几上,还不时沉吟几句。

难不成只那几杯酒已经喝多了,再说酒话?我不解的看了看薛丁:这个,元康到底怎么了,已经喝多了?

“必须是,薛丁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身子摇晃着说,他们那伙人就没有能喝酒的,打仗是不错,喝酒不是个!”

“内人”,秦宜禄低沉的蹦出两个字,浑身颤抖着,似乎刻意在压抑内心的情感,不一会竟然打起了呼噜,趴在几上睡着了。

‘内人’?那不就是妻子吗?差点忘了,历史上秦宜禄的老婆据说也是美如天仙,曹军攻下下邳后,关羽几次三番的求赐。曹操感觉有蹊跷,自己亲自去看,然后,自己带走了。并抚养了秦宜禄的儿子秦朗长大成人。秦宜禄的老婆难道比貂蝉还要漂亮?

想到了貂蝉,不觉有些惆怅,三国第一美女,我的挂名老婆,来到这个时代有段日子了,竟然放弃了见她一面的机会,她会思念我吗?

胡思乱想中,明白了一个刚才怎么也没搞明白的事情。这个鞠忠,曹操并不是不了解他,甚至很了解他的底细,而故意用他。刘备应该也是极力推荐他留在下邳,两个人各怀鬼胎,但无疑都是针对我的。

先分析下曹操,我与大耳成为死仇,既然活着,即使我不去找大耳算账,大耳也不会对我掉以轻心的。试问下,一个要将你置于死地的人,你还会和他穿同一条裤子吗?所以,曹操明知鞠忠是刘备的人,还是让他领军住在下邳,这样一来,除了候成等人会明着牵制我,无形中多了鞠忠这枚暗藏的钉子。

再来分析下刘备,他将鞠忠安插在曹操军中,而且是曹操最依赖的夏侯渊手下,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同样是希望把他安排驻扎在下邳,但和曹操的想法截然不同。鞠忠出手相助,明里是保护太守公事公办,暗里难道不是在帮刘备铲除曹操羽翼吗,这一手,可谓是一箭双雕,既能铲除曹操羽翼,又能博得我的信任。而且会让曹操有口难言。

如果曹操对我发难,他更有机会从中取利,有了鞠忠这枚棋子,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中,不仅可以联我抗曹,还可以趁我不备,落井下石。

鞠忠,显然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既然如此,我要么好好利用他,要么就得除掉他。至于陈硅,真是不好琢磨,如果能收归我用,也算是一个谋士,至少比高顺他们要强些。但从历史上看,他绝对不是和我一路人。现在只能是摸着石头过河,只要他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就先用着,毕竟城内的财政事务还要靠他来帮忙。

扑通,一个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原来薛丁再也撑不住了,也倒在了地上。

看着醉倒的众人,我忙吩咐吕十三派人将他们送回家里。

一直在内室偷听的魏越,成廉悄悄的走了出来,也顾不上是残羹冷炙,先风卷残云一番。

“大哥,魏越说,这个糜忠的话,只可相信一半,我感觉他有可能没有说实话。”

“这个我自有分寸,我拍了拍魏越说,小越,这次只怕你看走眼了,我认为他说的全部是真话。”

“就说元康吧,自从彭城跟随我们,始终没透露出他和陈硅的关系,像他这么忠心的人都会藏些小秘密,何况这个鞠忠,他应该也能猜出这场酒我们所要的目的吧。”

“小成说的很有道理,我说,这个鞠忠如果心存不轨总会露出马脚的。”

“嘿嘿,那是,成廉说,不过我感觉陈硅好像特别在意他那么个外甥,我认为以后不光要注意陈硅,秦宜禄也要相对注意。”

“我也看出来了,魏越说,这个老家伙没见他哭过,这次竟然因为外甥得救了,哭的一塌糊涂。”

“嗯,我说,这不是人之常情嘛,舅甥之情也是亲情呀,你们不要乱猜测了,吃完就去歇着吧。”

一场庆功宴,达成了一半的目的,也算是比较值了,看着喝的一塌糊涂的鞠忠,这小子也算是个人才,想起他的出手,想起他那支部队严明的纪律,我有些惋惜。

可惜你不是我的人,不能怪我。但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现在动手,因为他手下的新兵,还不在我的掌握中,万一兵变,对我也是极大的不利,再说刚除去侯成他们,如果现在贸然对鞠忠动手,那等于直接向曹操宣战了,再加上刚收降薛丁那帮人,是否忠心还不能确定,以我现在的实力还得再忍忍。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洗漱用餐完毕,等我出了房间,陈硅竟然已经在门外等我了,我心里一惊,难不成这老小子昨天是装醉?!

陈硅见我出来恭敬的说道:太守很久没过问城里百姓的事情了,下邳城振兴还靠太守发号施令。

“这个,我笑笑说:我一介莽夫,哪懂得哪些,下邳财政事务,由陈大人代为处理就行了。”

“太守大人,请不要推脱,陈硅一脸的严肃,诸将都在府衙听令了。”

“好吧,陈大人带路。”

我看推不掉了,再说也该去了解一下了,毕竟下邳发展好了,对我以后的自立也是一种资本。

随着陈硅,到了州府衙门,我开始分配任务:陈硅掌管城内财政,兼管军队钱粮;鞠忠,高顺分管军务,因为高顺有伤在身,由秦宜禄代为掌管陷阵营负责城内防务,巡城守城的任务交给了鞠忠,修筑重建的任务交给了薛丁。

鞠忠对于分配似乎没有意见,但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满。毕竟军权可以说是他一手帮我夺回来的,我也答应将军权交个他,但现在却又安插了两个人把他的权力分出来,自然不会高兴。内心的想法轻易就从脸上表露出来,由此可见这个鞠忠并不是个很聪明的人。

“太守,秦宜禄有些拗口的喊道,巡城守城可是军务的重中之重,全部交给新军,只怕不妥吧。”

“元康多虑了,我说,如果没有子性的帮助,只怕我还没法真正坐稳太守之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子性是最合适的人选,这事谁都不要再提。”

听到秦宜禄的话,鞠忠似乎要爆发了,但随即听了我的一席话转怒为喜。

如果他要和刘备联系,必须在城防方面打开个缺口,现在我直接把巡城事务交给他,可以说正中他的下怀。估计一方面也可以弥补他的一些不满,降低他的警惕。

薛丁接到修筑重建的任务自然是很开心,自古以来建设工程方面都是个肥缺。如果薛丁真是忠心于我,那么可以让他尝尝甜头,如果真有异心,只要找个私扣钱财的帽子就可以把他除掉。

下邳一战已经过去几天了,曹军没有清扫战场,而且也没有这个习惯,侯成他们掌握着军权只想着维护稳固他们的权力,全力抓捕我的人来遏制我,自然也没有去认真对待。这几天城内始终腥臭不断,如果再不及时清理,就怕会发生瘟疫。

还有就是这个时候金属物品还是比较紧缺的,做工精致的兵器,坚固美观的盔甲也只是将领们的专利。士兵们一般只是拿着劣质的兵器,穿着粗糙的皮甲。

战场上,会残留些残兵烂刃破弓箭镞。如果收集起来,进行改造锻炼,也许能派上些用场。

不过像这种捡破烂似的事情,估计没有几个诸侯实施过。可能也不屑于或者有某些忌讳。这种事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如果被其他诸侯效仿了,可就没了我的买卖。

于是叫成廉、魏越带上陷阵营一些口风比较严的人,一起去清理战场,城墙下积累的尸体,几乎没有完整的了,横七竖八的倒着,有的好像已经覆盖上了一层薄土,大多数还是暴露着的。

“大哥,你叫我们来就是清理尸体?魏越望着城墙外堆积成丘的尸体,心有余悸的说,咱们可从来没干过这事呀。”

“恩,这些倒地的尸体,大部分是我们的部下,你们能忍心看着就这么在那风吹日晒吗,再说,过段时间天气转暖了,只怕会生瘟疫。他们身上的盔甲只要没破还是可以收回的。”

“明白了,大哥,只不过这死人的盔甲谁还会要,不吉利。成廉皱了皱眉头说,不如还像以前那样直接洒上土,就算了。”

“如果你们不想干的话,我自己来。”

我瞅了他们一眼,带着士兵干了起来,他们难以接受也可以理解,毕竟以前跟吕布掠夺惯了,什么没有,抢来就是。

看到我亲自动手了,成廉、魏越慌忙抢上前来。士兵们更是争先恐后,毕竟这倒在地上的,难免就是他们的兄弟、朋友,没人忍心把他们就这么弃之荒野。

一具具冰冷僵硬的尸体,被我们拉了起来,然后摆在一旁,身上的盔甲被小心翼翼的解了下来,烂断的刀枪箭镞和破碎的枪头,刀身,零烂的金属盔甲碎片,也被分门别类的收集好。

薛丁倒是很有眼色,看到我们的忙碌,赶忙抽了一部分人过来帮忙,巡城的鞠忠看到,只把这当做是一般的掩尸行为,并没有太在意。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我直接让薛丁派来的人负责去深挖坑和托运掩埋尸体,城北官道两旁的荒芜之地,顿时成了公墓。

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在大雨来临前,把城墙周边能看到尸体,掩埋的干干静静,而收集起来的盔甲、兵器等也被秘密运到了侯成的院子里,随着不断零星的积累倒也堆了满满一院子,

看着这堆积成小山的破烂盔甲,兵器以及铜器、铁器,我的心里自然有着一种成就感。成廉,魏越也无不沾沾自喜。

“没想到这些破玩意还真不少,成廉说,我就知道大哥不会干赔本的生意,这些随便出手也能换些酒钱。”

“这些东西自有它们的用处,我要把它们充分利用起来。”

“什么,大哥,你真的要用它们,魏越一脸为难的说道,这些只怕不吉祥吧。都是死人用过的东西。”

“死人?我们杀的的和见到的还少吗,小越怎么越来越胆小了?”

“不是那个意思,大哥,我的意思是毕竟沾过死人的死气,魏越为难的说,忌讳。”

“就是要的这个效果,这个死人的东西,大家都忌讳,提起都会不寒而栗,如果把它们重新铸造,自然要比一般的兵器阴冷的多。”

“这么一来,只是兵器就可以威慑敌人了,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不过有谁愿意用这种丧气的兵器呢!”

“铸造一新后,你能看出来什么,不知道现在下邳城内还有没有好的铁匠。”

“铁匠?大哥,就是连普通的缝补匠人都被曹操全部掠虏到陈留去了,除非靠自己铸造了。”

“这个曹操果真够狠的,我说,为了防止我的崛起真是煞费心机,不过不用愁。”

“大哥,你想出解决的办法了?”

“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我说,这些东西先堆积在偏房吧,放在院子里风吹日晒也不行。”

“有空的话,我们还要继续找找,毕竟战争物资极度匮乏,曹操又给我把能工巧匠全部带走,制造兵器举步维艰。”

“大哥,下邳大水,很多装备冲入了河流中。我认为护城河里应该有些东西。”

“对呀,大哥,护城河,我怎么没想起来,不过河水那么深,打捞起来并不容易呀。”

“护城河里,那个就慢慢弄吧,我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们知道指南针吗?”

“指南针?”

成廉他们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着,一个个的摇着头。

“那磁石呢,有没有听说过?”

“磁石?好像听说过,但没见过,主公怎么问起这个?”

看着他们一头雾水,我知道靠磁石来吸取兵器的办法暂时行不通了。

“大哥,我们要是把河水引流出去,那不就行了。”

“怎么引,下邳地势低洼,除非是另开河道,那就有些太费事了。”

另开河道?有想法,不过这么一来,下邳的护城河也就失去了作用,有点因小失大。

我笑了笑说:也不急于一时,兵器、盔甲慢慢都不会少的,下邳刚刚破败,只怕征兵都是问题。

“征兵,大哥说要征兵?”成廉,魏越异口同声的嚷道。

我诧异的看着他们,难道我说的哪里不妥吗?

“大哥以前可都是直接抓人,怎么现在……”

魏越的话,使我恍然大悟,以前吕布的士兵都是靠强派硬抓的,我这突然提出征兵一说,这中间的巨大反差,肯定让他们大跌眼镜。

我尴尬的解释说:士兵只有自愿前来的,才能真正的为我卖命,强拉硬抓的,经不起大战考验。

“恩,大哥说的对,成廉说,强征来的乌合之众,却是不堪一击,下邳之役和先前的安然之战都是先例!

我点点头说:现在为时还早,等除掉鞠忠之后,再谈征兵的事情。

“除去鞠忠?大哥要想万全之策,鞠忠不仅是曹贼的人,更是大耳的人,如果稍有差池,只怕对我们发展不利。”

“放心吧,我有分寸,留些军士看守这里,让其余的将士暂时分住在魏续,宋宪的宅院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天机械而枯燥的处理着一些事情,而且处处小心,不能被曹操耳目看出破绽。利好消息是高顺渐渐康复了,不利的消息也来了,曹操发令让康复的高顺随时准备前往许都。

薛丁和鞠忠因为都是好酒,似乎走的很近,这种局面令我有些不安。弄不清楚薛丁到底是想干什么,毕竟他哥哥的死,他是有怨言的。

成廉。魏越带领的那只精骑兵除了操练场出现过一次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怀疑是否存在着这支部队。

我疲惫的躺在床上,打着我如意算盘,除去鞠忠,编造借口蒙骗曹操。然后发展下邳,再次组建军队……

“主公,主公,大事不妙!”

一阵急促的呼喊,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高顺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仲台回来了,有紧急事情要告知主公!”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中一惊,连夜来报,难道是曹操知道候成等叛将已被我处决,发兵下邳?但也太神速了呀。如果这样,还真不是太妙。

“仲台?在哪里了,还不快点让他过来!”

我一边机械的套上衣服一边紧张的问着。

孙观听我们的谈话,冲进来,倒头大哭:观办事不利,有负主公所托。

我心里一凉,难道泰山出事了,忙扶起孙观说:仲台起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孙观哽咽着说道:观此番回去,依照主公的意思,收拾物件粮草,全军迁往九里山。没想途径小沛,被那大耳儿伏击,数月经营毁于一旦,尹将军和昌将军当场战死,兄长和吴将军率领亲兵卫队,舍命断后,我才得以脱身来见主公。

“那孙康将军和吴敦将军可曾逃脱?”高顺急躁的问着,你从军多年,应该知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什么要兵马粮草一起行动,犯了兵家大忌呀!

“就怕已经被大耳儿杀害了,孙观恨恨的说,后悔没有听从主公的话,绕开小沛。还请主公责罚。

“仲台何出此言,我连忙扶起孙观,失去众位将军,已令我悲痛不已,怎么可再失去你呢,不要再说傻话了。

“主公难道打算饶恕我?”孙观直瞪瞪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主公一直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你还犯什么傻。高顺拍拍孙观说,仲台放心,主公不会让他们白死的。”

“咳、咳,主公,观无能……”孙观吐了一口鲜血。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仲台带伤在身,先去好好修养,几位位将军不会白死的,那两千多弟兄不会白死的!荫泽带仲台去医治修养吧,找最好的军医,一定要让仲台早日康复!”

孙观也不知道是被大耳儿他们打伤了,还是心中憋闷导致的,或者两种都有,总之,不是什么好现象。

四员将领,两千多生力军就这么被刘备扼杀了,我心里一阵悲痛,更何况积累的大量钱粮也被刘备夺取,对于现在缺兵少钱粮的我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

这个大耳朵,既然我躲都躲不开,等我碰到你就死磕吧!下邳城内我也该过问下了,到底还剩多少钱粮,除了正常支出,还有没有多余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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