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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那晚的鲁莽

我受伤之后整个人都变得软弱了下来,从此自我放逐的过活。我被阿辉赶出了叶家花园,之后他又对我的手下说我去了台湾。阿龙、阿天、沙文听信了阿辉的话,都以为我去了台湾,子萱却不是那样想的,总觉得我还在香港没有离开过。

执着的子萱在寻找着我,她听佣人提起过,那天我被阿辉毒打的情形。想到我有伤在身可能走不远,又或者没钱看医生。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她似乎就是我的幸运女神总是在眷顾着我的生活。

我倒在她家楼下的后巷中,她晾晒衣物的时候看到我,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大字型的倒在后巷,顾不上晾晒自己的衣服,丢在栏杆上,跑下楼,来到后巷。

她扶起我坐在墙角,我迷糊的双眼看不清是谁的朦胧着,可是我隐约的能听到她的哭声。我被她救起回了她的家。她把我安置好后想去找阿辉理论,迷糊中的我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要去找阿辉理论,你不是他的对手。”

子萱听着我的忠言,不由得感动的想要哭,在此刻她想到了容叔,她认下的爸爸。不管其他的子萱换了衣服,扎起马尾,开车去找容叔帮忙。

麻将馆里容叔的小弟见子萱到来,纷纷停住麻将,起身给子萱行礼。容叔不以为然的打着麻将,子萱站在容叔的身后。

“来了。”容叔温和的说。

“叶少出事了。”

容叔出牌的手顿了桌面一下,弄倒了他竖起的牌。

“我想爸爸出面帮文达讨回公道。”

容叔抬头看了一眼子萱,接着打牌:“一桶……”

“爸爸是不是还在介意文达那天晚上的鲁莽!”

容叔气道:“那小子那么绝情的甩了你,你现在还替他说话,你知不知道爸爸不希望你吃亏啊女儿。”

“如果爸爸这么说我在去找别人帮忙好了。”

子萱转身离开。

警察局里的家父自上次的突发心脏病还未好利索,这次又替阿辉顶罪,旧疾新伤让家父在警局里犯病,若婕请示了唐明后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属于关机的状态,她又给了阿辉打了电话。

“叶先生,你爸爸叶公在警局里犯病了,我希望你去医院看看他。”

阿辉醉醺醺的对着电话说:“小姐,我老爸死了没,等他死了在通知我。”

电话那头的若婕一听阿辉的话很生气,想要骂他两句,又一想犯不着为这种人动怒,挂了电话。

阿辉把电话仍到地上,在客厅里鬼混的阿辉冲着小弟喊道:“你……你……你。”

“大哥有什么吩咐。”

“你带几个人去医院,看看我那个死鬼老爹死了没,要是没死你就帮他一把。”

那个小弟一脸愕然的样子看着阿辉,没想到他连自己的老爸都不放过。碍于是阿辉下达的命令,自己只好照做。

我昏迷在子萱的家中,我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伤重的身子没有像那天我被打的那样疼,心里也没有像那天一样的心痛。看着子萱累的爬在床边,我的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感激。

我起身想要下地,惊扰了床边的子萱。

“对不起,是我吵醒你了。”

“你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

子萱抓住我的手臂说:“留下来,让我照顾你。”

“让我走吧,我不想拖累你。”

子萱慢慢放开我的手,我刚要走到门口,子萱抱住我的前胸,不让我走。

“我今天要是让你离开了,阿辉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不想失去你!”

我犹豫了在三,放下了我原本的坚持。

我的倒台致使我身边的人遭殃,阿龙是警方的卧底,不知怎么的让阿辉知道了这件事,阿龙在我的酒吧里看场,阿辉就带人把阿龙绑上了酒吧的顶楼。

阿龙被阿辉的手下架在楼边,愤恨的对阿辉说:“我是你大哥的人,你也敢动我。”

阿辉走近阿龙,一脚踩在他的手臂上,拿出一把摇。头丸塞在他的嘴里开始训话:“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动你,那是因为你是卧底,我那个白痴大哥信任了这么久没有干掉你,今天就让我来帮他的忙好了。”

阿龙把嘴里的摇。头丸吐出一半骂道:“达哥要是知道你今天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辉阴柔道:“那就看谁先下手喽。”阿辉往后退了一步。“我很喜欢高空坠落物体的感觉,把他丢下去。”

两个小弟顺从阿辉的意思,把阿龙从6层高的酒吧楼顶丢了下去。阿龙重重的摔在地上,围观的人群张望着看他,直到警方来到。

迟来的阿天带着人赶到,阿天无助般的看着阿龙摔在地上的样子。唐明来到现场看到此景也甚为惊讶,到底是什么人和阿龙这么大过节,带着疑问唐明把阿天带回了警局。

我闷的倚靠在子萱的床上,拿着遥控器遥着好看的电视节目,不巧的是我看的电视节目就是阿龙这件事的现场直播。子萱看着我惊讶的表情,但听电视机里的报道,子萱用手捂着嘴哭了。我把遥控器丢在床边,紧紧的用手抓着床单。

被唐明带走的阿天留在警局接受笔录,我拿来子萱的电话打给了唐明。

唐明礼貌道:“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

我轻咳了两声:“是我。”

唐明一听是我的声音甚为惊讶:“你的声音?”

“我知道阿天在你那边,麻烦你告诉他不要冲动。咳、咳。家父那边劳你多帮我照应点,谢了。”

我撂下了电话,唐明还在电话的那头喊我,可是收线的嘟嘟声拉长了音节。

阿天问道:“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唐明一脸担心的说:“刚才是你老大叶文达打来的,他让我告诉你,不让你太冲动。”

唐明的话止,陷入了替我担忧。我坐在床上发呆的看着电视,子萱拿来一包香烟给我。我看了子萱一眼,子萱放下香烟坐在沙发上收拾着行李。

我接过香烟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子萱惊惶的说:“我要带你离开香港,我们回花都。”

“你的手怎么在发抖。”

“我有吗?”

子萱的手抖的更厉害了,我下床把她揽在怀里。

子萱在我的怀里突然哭道:“我们离开这里吧,回到花都我们就结婚,我不求你给我什么荣华富贵,我只求我们能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看着子萱害怕的样子,心里的难过言不出口。抱着她,尽量的让她忘却那些不该有的心里恐惧,直到黎明来临之前。

阿辉的飞扬跋扈到了极点,足有那日雷郑宇的架势,他根本不把社团的元老和警方放在眼里。杀红了眼,谁要是说话稍有不慎轻则被他骂几句,重则被他打成残废。简直是无法无天、毫不避讳的放肆生活。潜伏在暗室的曹文达明目张胆的出现在了铜锣湾的地界,我人虽在养伤但也能通过警方的线人知道一些外面的风声。躺在医院的家父心痛像碎片一样的难耐长夜的凄凉,我又何尝不是。

叶家花园被阿辉搞的乌烟瘴气,舞女夜夜陪他笙歌,安宁华都无可奈何的默认他的胡作非为,敢怒不敢言的远观。沙文收到我的电话简讯后,迅速带着他的人离开了香港,阿天也在警方的保护下入狱保命。家父被阿辉的人死死的盯在医院,警方的便衣无从下手搭救。社团的元老以容叔为首的不甩阿辉的领导,公然的和他的人火拼,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震惊了整个港九新界。

我见大事将去,带着子萱离开她的家,躲在西贡的秘密总部里调理身体,每天埋首于打拳和搜集阿辉犯罪的证据,子萱就留在我的身边照顾我的起居饮食,狱中放出来的恐龙早就看阿辉不顺眼了想和他拼一拼,但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又怯懦的收回了冲动。在自己的地盘上休养生息,曹文达和他东龙社那些小弟在铜锣湾里大肆的贩卖*,唐明头疼的抓了放,始终没抓住曹文达和阿辉贩毒的有利证据。

唐明头疼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抓着头发,派出去的警员没有一个带回来有利的消息。若婕的匆忙赶到使唐明从迷茫中找到解决的办法,安宁华愿意做警方的污点证人,指证阿辉和曹文达贩毒的事情。

唐明高兴的接待了她:“叶太太,我很高兴你能深明大义的出来指证你的儿子阿辉,我代表警方谢谢你的合作。”

安宁华看着开心的唐明冷语道:“唐警官你别太高兴了,即使是我出庭指证他,他也会没事的在大街上招摇。”

“为什么这么说。”

安宁华叹息道:“你看。”她把自己的衣袖挽起给唐明看。

“你的手臂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

“阿辉其实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是我用来和老公的前妻争宠的工具而已,他完全不顾及我这个母亲,竟叫他的手下对我……”

若婕惊愕的问:“他该不会叫他的手下对你施暴吧!”

安宁华哭得像个泪人似的用手抹着自己的泪水,唐明无可奈何的给她递去纸巾,无可奈何的走去洗手间,他没有抽烟,只是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僵死”的大脑。黑白两道的人现在都奈何不住他,想到这儿,唐明陷入窘境。

我和子萱在西贡疗伤的这段期间,过的很是自在,没有世俗的烦恼和冷却下来的记忆,只要安逸的生活。漫步的我们牵着一条大狗甜蜜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文达,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我勉强的说:“好啊,只要你喜欢就好。”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住在这里不再回铜锣湾、不再回叶家。”

我停住脚步,那条大狗不高兴的摇着尾巴,我松开牵狗链子的手,抱着子萱的*温和的说:“给我点时间,等我办完事的,咱们就住在这边过平凡的生活,只要你愿意,至于其他的我都无所谓。”

“狗都跑掉了。”子萱笑着说。

我和子萱就窝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隐世,时间过的很快,家父在医院里过着提心吊胆的过着生活,阿辉的小弟24小时不间断的轮流盯梢,警方的人暗中保护。

我趁阿辉的小弟不备,暗自潜伏去了医院,我躲进医生的换衣室,换上了白大褂,戴了口罩前往家父的病房。

病房门口的保镖是家父的人,但在阿辉上位的时候就被收买了,他盘问的口气问我:“你要干吗?”

“我要给病人做心肺检查。”

“刚才不是刚查过吗?”

“是吗?”我没有在和那人对话,一拳把他打晕,到了病房里口罩都还来不及摘,唤醒家父,拿来轮椅推着家父离开医院。暗处的阿辉小弟知道有人来劫人,马上从四面八方冲进医院,若婕坐在警车里看着外面的局势有变化,命令就位的所有警员参加抓捕行动,我推着轮椅上的家父脚步零乱的跑在走廊里,阿辉的小弟就在后面追,这时一个陌生人从楼道口蹿出打发了阿辉的小弟,我在他的一路掩护下把家父救出医院。

西贡的旧居中,家父被我安置妥当后,子萱细心的照料着,我走出门口看着那个陌生人。

“为什么这么看我?”

“你是?”

陌生人笑着说:“不认识我了文达,我是David啊。”

我仔细看了看那人惊喜道:“David李。”

“好久不见文达。”David李伸手和我握手。

我也礼貌的伸手去握。

晚饭后子萱依旧照顾家父,我和David李坐在门口的餐桌上喝着啤酒,聊着过去。

“文达以前我和碧瑶的事……”

“哎。过去的事就不要在提了,你我不期而遇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来,干。”

“她现在过的好吗?”

David李的话把我问愣,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我是要直接告诉他碧瑶被曹文达害死的事吗?我还是拖着不说,等办完事在告诉他真相。

“她是不是出事了?”

我点点头。

“其实我知道你很难开口,瑶瑶在和你订婚前的那个晚上,你的车子被一伙人撞翻,当时瑶瑶就在车里。你送她去了医院之后又被曹文达抓去……”David李哽咽了。

“那件事我也有责任。”

“来达哥,这杯我敬你。你够有种!敢单枪匹马的去闯东龙社的地盘救瑶瑶,我服你,这杯我先干为敬。”

子萱站在门口看着我和David李为碧瑶喝酒泄愤,心里虽有醋意,但她能理解我们心中的苦。在之后的日子里,我还是老样子,依旧练习打拳,David李见我这般拼命,给我出谋划策。

“这样练是不行的,因为你不够狠。”

我直视David李:“什么意思。”

“你弟弟阿辉摆明军马和你对着干,就意味着在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亲情可言,对于这样的人,你只有比他更狠才能夺回你失去的一切,不然你只有被他踩在脚下永不翻身。”

我听完David李的话陷入了沉思,我的心里本不想去争些什么,可是事情进行到了这个份上,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试着去找对家父尚算可信的人帮忙,可是阿辉的霸道称制使得那些堂主有心无力。

我和David李来到酒吧,看见正在买醉的恐龙,我们本不是自家兄弟,可是我急于求援,厚着脸皮的坐在恐龙的身旁。

恐龙停住酒杯看我:“你不是阿辉的大哥叶文达吗?”

我笑着说:“谢谢你还记得我。”

恐龙把杯子摔在地上,顿时酒吧里看似客人的人纷纷围了过来。

我冷着脸说:“我知道你恨我,今天你想怎样处置我,我随你。”

恐龙突然发笑道:“哈、哈、哈,你果然有种。我收到风声,说你弟弟阿辉把你扫地出门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勉强的一笑道:“我被他暗算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看情况不欢迎,那我就先走一步。”

我还没迈出一步,恐龙就冷峻的喊道:“叶文达,我跟你。”

我回头看去,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David李离开了那间酒吧。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我迅速扩张,把一些小的帮派收到自己的麾下。喊杀的声音,回绕在寂静的夜晚中。警察迟迟来到,帮我善后收拾残局。

我带着David李和恐龙的人,打了电话给唐明,释放了阿天,我命令阿天带着自己的小弟和我会合,两路人马直奔海沙帮而去,把海沙帮的老大打败,收编了他的小弟。

海沙帮老大李俊被恐龙揪着衣领,我训话道:“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吗?在香港的地界上只有三种人。一种是我的人,第二种是敌人,第三种就是死人。不知道你想做哪种人?”

李俊知道我的为人,要是自己被阿辉收编,肯定会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心一横,下了决心跟了我。

安宁华在警方的保护下还是没能躲过阿辉派去的杀手,其实那些杀手都是安宁华早年埋伏下的,都是些不怕死的亡命徒,冲进警局把安宁华枪杀,唐明和一些警员都受了伤,若婕运气不佳,身中数枪倒在唐明的怀里,飞虎队击毙了杀手后护送着受伤的同事,若婕用手抓着唐明的衣角。

“长官,我很荣幸能替你挡枪,我想试着学习徐雪珺那样。”若婕气弱的哽咽,口吐鲜血的微弱道:“我……爱……”最后的“你”字,若婕没有说出口就咽气了,唐明肩上的伤还在流血,可是看着死在自己怀里的若婕,平日里看似嬉笑严肃的他,今日眼角里也涌出了泪水。

唐明悲愤的抱起若婕的身体走出办公室,停尸间里唐明拿来毛巾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之后找来女警帮她换了衣服,送去殡仪馆收殓。

阿辉的行径可恶到了极点,路人若见阿辉出没的地方都会绕道而行,不愿看他那张可恶加猥亵的脸。

窝在西贡的我今日没有练拳,把家父放在轮椅上,推走在屋外。

家父看我满是心事的脸,关心的问了我一句:“你和那个畜生始终是要有此一战,我希望你放他一条生路。”

我停住脚步拿来安宁华的报道给家父看。

家父看后大怒,连连的骂着阿辉:“你这个畜生,竟然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咳、咳、咳……”

我赶忙替家父抹背:“爸爸你好点了没?”

“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

“警方不会空穴来风的,唐明的老婆也在安姨死的那天殉职。”

家父惊的抬头看我,又绝望的低下了头。

我蹲在家父面前说:“爸爸,所有的事都即将过去。剩下的事让我来办,您就好好留下来让子萱照顾你。”

家父的神情告诉我,他很自责,亏欠身边的人太多了,以前是家母、现在又是我。同样都是他的江湖而搅乱生活,也同样因为江湖而大开杀戒。

风吹着,当天边最后一抹黄昏小时在天边时,夜幕已经降临。偶尔还有树叶摩擦所产生的“沙沙”声。似乎明白我的心情。风逐渐增大……

对不起,天羽,我还爱你。希望你快乐,至少比和我在一起时快乐吧。你一定会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

走进机场,没有任何人送机,只有我一个人独自踏上旅程。城市中的某一隅,你应该已经睡下了吧。走上飞机,回头看着这个生活了18年的城市,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回想着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眼角不知名的液体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天宇,对不起,我还爱你。好好照顾自己,忘记我吧,或许这样对你我都是一种解脱。

眼泪

落在地下“啪嗒”一声,打破了我心中的沉寂……

一年后。

一年了,离开这座城市已经一年了。天羽,你还好吗?原谅我的任性。去年的今天我选择了离去,如今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到你所在在的公司面前,希望能够捕捉到你的身影。

来到公司大厅的前台“你好请问你找谁”前台小姐柔和的声音传来

“天羽在么?”此时的我精神和身心都很疲惫,所以我并未多说。

“总经理去外地开会了,要半个月才会回来,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谢谢你。”我强扯出一个笑容。

“哪你慢走。”“恩。”为了能够见到你,我前来这家公司面试,没有想到竟然轻易就被录取。这半个月来我一直拼命的工作想把你暂时从我的脑海中抹去,但是却不能,你的影像早已成为我不可磨灭的记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随着时间的减少,我的思念也逐渐攀升。想到很快便能见到你,心中禁不住兴奋。连工作也更加勤快了,同事们看到也很诧异:为什么一向沉默的我,会这么开心。我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们是因为你。

今天,我已经回来半个月了。你也已经走了半个月,按理说你应该回来了。可是从早晨到黄昏,我一直都没看见你的身影。我无法隐藏心中的失落,我想找个人倾诉,可是却没人愿意。只有一直陪伴我的熊猫玩具可以让我毫无保留的倾诉。

又过了一天,我依旧去上班,但是却不像以前:像机器那样了。我的邻桌叫安妮是个女孩,很开朗,而且很热情。

我不善于言语,但我善于倾听。听着她讲公司的趣事,一向严肃的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枯燥的生活完全被她打破。

后来她告诉我你回来了,我的心似乎被触动了。我没有去你的办公室,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在公司上下来回走动也没看见你的身影,心中刚燃起的火焰再次被一盆冷水浇灭。

回到座位,安妮对我说:“总经理刚刚来过这,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并且开玩笑的说:“是不是寻找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天花板发呆。我知道你一定是看到了我的简历,所以来找我,但是我们在冥冥之中都互相错过了对方。

有过了一天,我终于看见了你,你也看见了我,此时的我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事物,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转,却并未流下来。

仔细的看着你,发现你廋了很多,但是行为举止多了成熟和稳重。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你的激动,你推辞了客户请你吃饭的好意,而是携着我去了楼下的咖啡厅。服务员走过来,我还没说话,你已经点好了东西:两杯咖啡。你还没有忘记我的嗜好。

“若溪,你回来了。”天羽的话中带着一丝的激动。

“天羽,这一年你还好么?”

“若溪,你知道吗?你悄无声息的走后,我的生活几乎变得杂乱无章,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几乎崩溃。你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若溪,你别离开我了,好么?”说完,天羽的的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下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天羽哭,在我看的意识中,他是那么的坚强。我没有想到他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对不起,我……”

“不用解释了,若溪我们忘记从前,从新开始吧。可以么?”他一直握住我的手,生怕我会再下一秒再次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恩。”我并未拒绝,我已经伤害他太深了,我无法原谅自己对他的伤害。

付了帐,我们走出咖啡厅,他要求我带她去我所居住的公寓。他不放心我自己一人在外面,叫我去他那儿住。我没有反对,和他一起把行李搬到了他家。虽然不太适应,但是有了个“专属司机”。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我们并未错过对方,

只不过上帝他老人家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

让我们更加珍惜现有的幸福。

如果能够再次选择,我想,我还是会走这条路的吧。

因为,我希望我们彼此能够好好对待对方……

驱车来到天羽家,进去后发现这里一点也没变,只不过有点凌乱。看到这种现象,天羽尴尬的笑了笑,我很好奇他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家中这么脏。但我还是忍住没问。为了晚上能睡的好些,我和天羽开始打扫房间。

收拾了很久,终于打扫干净。不过天羽所打扫的房间似乎比没打扫是更加乱了。我彻底无语了。天羽也不脸红:“若溪,不怪我这些东西好像自己跑……”说完两只眼睛盯着我,好像我欺负他了似的。没办法,只好我再次出马。再次打扫了好久,终于全部打扫干净。躺在床上,天羽也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那时候我充分感觉到有个依靠是多么的好。我依偎在他的怀中,久违了温暖的怀抱。不知不觉,我开始抽泣,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只是很怀念这种感觉。明白了什么似的,天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我。睡意袭来,我在天羽的怀中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变成红色。天羽望着我,眼中散发出温柔。天羽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间段醒来,想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来。我感觉到我一直在抱着什么。低下头一看,原来天羽的手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而且似乎抱了很久。“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问道

“不用,我喜欢这样。”他淡然一笑,我没有说什么,我知道他只是不希望我尴尬而已。这时,天羽的肚子传来“咕噜”一声,他急忙捂住肚子。看到他脸红的样子,我笑了。还好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要是被公司的人看见,眼珠一定会掉下来:堂堂凌越公司的总经理竟让会饿得肚子反抗。

我拉着他的手去餐厅吃饭。当我们吃完以后,我问他:“你一个下午没去上班不会有事吧?”

“没事。”他回答我说

“天羽,等下我们去下超市买些菜吧,总是在外面吃不好。”

“嗯。好是好,但是,你会做菜?”天羽的口气中明显带这疑问。

“恩,不会。但是我会学的。”

“就算学会了,你不用上班?”

“我下班比你早。”

“好吧,别太难吃就好。”

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粗声问:“信不信我把你给吃了?”

“信,表打我。”天羽委屈的说道。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总经理竟然变成这样?

“走吧。”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像门外走去。

超市。

人熙熙囔囔,让从不去超市的天羽一点也不适应。我们来到蔬菜区,买了很多的蔬菜,理由是:营养高……当我还准备买些别的蔬菜的时候,天羽立即阻止:“别买那么多了,容易换掉。”天羽为了避免以后一天三餐都吃素的后果找了个十分充足的理由。

“有道理,那我们去买些水果吧。”听完我的话天羽在原地石化……

两人提着好几个袋子来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家中的灯早已被点亮。“难道有小偷?”这是我们俩人同时萌生的想法。迅速地打开门,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做着两个人正在看电视,时不时传来一些笑声。“爸,妈。”一旁的天羽突然对着两人叫了起来。“难道他们就是天羽的父母?”我在心中想到。“伯父伯母好!”为了不失礼节,我随着天羽的话后叫了出来。我们走到伯父和伯母的面前。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减少我自己时,天羽已经帮我解决了难题:“爸,妈,她叫叫若溪,是我的女朋友。”听到最后三个字,我害羞地低下了头,没了说话。“若溪?天羽,怎么没听过你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天羽的母亲笑着叫我陪她说话,而天羽的父亲则是看着我,不言语。我也没在意,跟便和伯母聊起家常来…。

临近冬天,秋天的风不在凉爽,反而有些寒冷,晚上我已经穿上了夹袄。伯母正在做菜,因为是家乡菜所以我什么忙也帮不了。我站在房间的阳台上吹着风,发丝飘过我的脸颊,我没去整理。看着外面走来走去的人群,我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

离开的前一天。

“若溪,你的事情有眉目了,明天你来美国吧!”明天去美国?这不是间接叫我离开天羽吗?当天羽来找我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他已经承受太多了,我没有理由在让他伤心。可是对于母亲的命令,我却不敢违抗,最后我还是选择了离开。可是,我的时间也快到了,我到底该怎么办?再次离开吗?呵呵,我辛辛苦苦地从美国偷溜回来,为的不就是回到天羽的身边吗。难道最终的结果还是离去吗?哎,思绪都已经凌乱了,我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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