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文学院第十一届中青年作家高级研讨班日前举行集体研讨，学员们从如何看待当下文学的多元价值标准和审美追求、文学的当代性特征及其在当下的审美追求、如何叙述当下的中国经验、文学写作的突破与创新、网络文学对传统文学的影响等不同方面，就文学的创新与发展问题展开热烈讨论。研讨会由鲁迅文学院副院长王彬主持。

当下，网络、影视等快节奏的时尚文化普及，分流了传统文学的读者，写作和出版周期相对缓慢的传统文学面临着挑战。如何紧跟时代步伐，寻求文学写作的创新，是当代作家都要认真思考和面对的问题。周蓬桦认为，作家应吸收一切对文学发展有利的元素，在追求文本创新的同时，重新寻找并确立与读者连接的突破口，使优秀作品获得更广泛的传播。范稳提出了文化记忆型写作和文化发现型写作两种模式，即文化记忆型写作是作家写亲历的生活，文化发现型写作是作家在人类文化遗产或现实生活中寻找到的创作资源，二者间有兼容。当今中国作家的突围之路，或许在于从自己的文化记忆中找到社会的、民族的、历史的，乃至哲学高度的人类文明，从中发现新的文化视点和亮点。周习强调，当下文学应该在思想性上有所突破，文学作品应反映时代、引领时代，以健康积极的思想滋养读者，并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持。

本届高研班的学员都从事文学创作，对当下文学创作所遇到的挑战和作家应当坚持什么，有切身体会和认识，不少学员在讨论中结合自身的创作情况，对文学审美追求和时代特征进行了具体论述。李小重认为，中国小说的审美根基应该是中国社会中具有历史纵深感和现实穿透力的艺术表达。作家艺术视角的局限和流俗，会限制小说的思想表达。作家需要用现代意识对中国当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层面进行统筹思考，进行适于中国文化传统、阅读情趣、审美理想的民族叙事。陈昌平强调了小说“叙虚”的特质，认为小说脱胎于现实，但要穿越现实、超拔于现实。好的小说家能够通过心灵在作品中呈现出生活的本质，唯其如此，作家才能创作出与时代相匹配的作品。毛竹以自己涉足网络写作的过程为例，分析了网络文学的特性和语言特质，并从创作、出版、发行、市场、读者等方面讨论了传统文学作家应如何借鉴网络文学的长处，反思自己的创作。

研讨会上，学员还结合具体作品，讨论了何为优秀小说。凌伟清以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获奖小说为参照，概括了近年来中国小说创作的主流价值取向和审美追求。韩吟梅详细分析了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辛格的代表作品《傻瓜吉姆佩尔》的叙事艺术，探讨了好小说所具备的艺术品质。

社会实践，开阔眼界、净化心灵、提升境界、提高团队精神、增进同学友谊，也是一个学习阶段的转折点。跟白院长学习玉文化。九江——北京西，收获一路阳光。

三、《原野》与国家大剧院

离别的日期迫近了，大家的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鲁院领导决定安排同学们看一场歌剧，最主要的是一睹国家大剧院的内部风采。这四个月来我们已经聆听了国内一流大家的课，再看一看国家艺术方面最美的建筑。

国家大剧院，从长安街看过去，好像是蓝色的大海上漂着的一个大圆球，据说是从欧洲引进的建筑设计。寿光作协的袁敏恰好来看我，我发完了票。手中还剩下两张票，一张就给了她，她说自己是信佛的人，运气好。另一张给了小重的亲戚，是深蓝来要的。我、康桥、顾坚、蓬桦四个人一起去的。康桥请客，我们在国家大剧院对面的一家小餐馆吃了饭，匆匆地赶到剧院门口。有好几个门口供人进出，我们在门口不停地拍照，康桥给我拍得多。这几天我们都很紧张，顾坚腰疼，他不断地和康桥开玩笑，说是因为摸了康桥的头，上天要惩罚他。进了门口，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忽然我接到了张守仁老师的电话，信号不好，听不清楚，我离开人群，去找信号好的地方。张守仁老师得知我正在大剧院内，很羡慕地说：“我还没去过国家大剧院呢，学校对你们真好啊。”他又说到创作，让我多读书，多读农业的书。我决定先读我们中国的农学巨著贾思勰写的《齐民要术》，书在家里要回家找来读。还要读国内的国外的农业书籍。挂断电话后，我们上了第三层，来到了一个剧场里。

那布置和体育场一样，沿着楼梯盘旋而上的座位，我和袁敏坐在一起。大幕拉开，两排人站在场里合唱，歌词我记不得了，只有高亢的金子！金子！响彻屋子。这是曹禺写的《原野》，一个家族复仇的故事，这种血腥和残忍，只能发生在东北这种严酷的地方，东北男人有豪爽的一面，也有粗鲁野蛮的一面，东北既是出英雄的地方，如杨靖宇、杨子荣、赵一曼，也是土匪横行的地方。剧中的金子，一位美丽的女子，不幸的命运牵出的疑问：冤冤相报何时了？里面的老太太扮演得很到位，瞎眼、狠毒。曹禺先生一生写出了带血的控诉，人世间本来是互相温暖的，可实际上又如此残忍。他的名剧《日出》、《雷雨》，都是用自然界的现象来象征人间，他，一代大师，在大学一年级就写出了《雷雨》，是戏曲界的高峰也是他自己创作的高峰。刘晓庆早年拍过电影《原野》，饰演金子，因暴露戏复仇戏不合时宜，没能面世。国人的心里都有个承受过程，二十年过来，暴露的镜头已引不起人们内心的波澜。这出剧，据说是曹老的女儿操作的，他女儿对文学的贡献，曹老一定感觉到了，并一定会感到欣慰。

中间有个休息时间，豪放的人永远没有间歇，活泼的顾坚搂着金子，模仿剧中声音：金子！金子！一个劲地唱，金子很尴尬地挣脱他的搂抱，因为她老公和她一同来了。我们几个到休闲的椅子上坐坐，到新奇的地方看看，这里面还有餐厅，宽敞、豪华、现代。这是我在最高档的剧院看戏，并且是歌剧。继续看下去，剧中人物一味地复仇，不符合我们现在和谐的要求，真的不合形势，起不了教化的作用，也感染不了大家，与时代脱节了，我是这么认为的。古为今用，对现实起推动作用的剧本才是好剧本，对现实起推动作用的文学才是好文学。如抗日战争时期的歌曲《黄河大合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抗日情绪万丈高……大气磅礴，气吞山河。回来的路上我们在酝酿写作计划，我们在汲取前辈的力量来提高自己。回到校园，我们四个人在院外的啤酒摊上豪饮，我们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场演出，将是我们鲁十一深刻的记忆。

离别，这一天还是来了。四个月的时间，像一块馅饼，开学典礼是这块饼的一面，结业典礼是饼的另一面，中间我们的活动是馅。在毕业典礼上，张健院长作了总结，我和康桥、小重的研讨活动都受到了表扬，我们很欣喜。其实我应该早做一个讲座，没听郭艳老师的指点甚是遗憾。

W.西凉威武

一、鲁十一的思想者——补丁

补丁，每天早上固定在一个位置，且只有在这个固定的位置像极了思想者。这个固定的位置，在哪里呢？就在鲁院校园的东北角上，亭子西侧，风雅颂的旁边。

春夏之交的暮春时节，天才蒙蒙亮，补丁就轻手轻脚地起来了，穿上那件一成不变的土黄色短袖，和黄土地一个颜色，简单洗漱后轻轻地拉开门出来了。清晨风爽爽的，他深呼吸一下，和大厅墙壁上各位文学大家打个招呼，似乎大师们投来赞许的眼光，补丁就雀跃地出楼来了。他通常先进入北边小树林，走几圈，大门口年轻的门卫十七八岁正是觉多的时候，那时还在晨曦中酣睡，补丁不忍心叫醒他们，只好在树下抽烟。这是我的臆想。早上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早已坐在树下，如一个思想者，捧着一支燃烧的烟，头向前倾去。补丁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但烟是离不了的。他就在一个石头上坐下来，低下头去，深深地美美地吸一口烟，吐出去，吸烟的时候，不是吸，而是思考，他早在思考了，这是他的经典动作。那一刻补丁是我眼中的美男子，与个子无关，与相貌无关，与思想有关。他似乎是一个哲人，不偏激，不世俗，一味地向前走。补丁很多时候不是在思考怎么去收割197年的麦子，也不是思考谁在沙地里没出来，他的很多精力用在威武的文学事业，还想着他的《西凉文学》。这真不是唱高调。本以为他是一个谦虚的人，不爱说自己的人，不是，他很敞亮，他愿意和我们谈文学的事情，谈他们文学的事情。他是《武威日报》的编辑，这是正式职业，然而，他热心创作，文章十年磨一剑，很多文友信服他，让他改稿子指导写作，他从不嫌麻烦，不嫌占用自己的时间，经他指导点拨走上写作道路的人不计其数。为了作协有个办公的地方，他跟当地的领导朋友软磨硬泡，从文化馆要了三间房子办公。

他是一个有情趣的人，在老家有一个创作基地，父母是他的花园的管理者，来客人了炖只鸡，在花草丛中谈文学。他写了一篇有分量的长篇小说《末代紧皮手》，进入茅盾文学奖的提名，他成功升为“甘肃八骏”之一。

他是一个文人，又是一个大俗的人。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我开研讨会的那天，他带着两个小孩子出去游玩，很真诚地向我解释说，真对不起，家乡的朋友很照顾文学，我也要为他们来京的孩子们出点力。

有一次，补丁做东请客，《中国作家》的赵宏编辑来组稿，我发现补丁越来越有思想，蓬桦十分看好他。在去江西实践的路上，他竟然变了，戴一顶帽子，穿一件红绿相间的T恤，一反那种朴素的打扮，色彩十分明快。那一次我们谈话很多，他一路上说的都是基层做文学的艰辛事，我理解呀，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毛竹写的补丁写得好。补丁、毛竹、原上草开座谈会的时候，我恰恰有事出去了，十分遗憾。

我又一次想抬出毛竹的文字，毛竹的文字是动感的，是有声音的，她把补丁给他一瞬间的印象描绘出来，给大家一个想象的空间：

李学辉，笔名补丁，个子不高，脸显方，身子显方，背影显方，只是总恍惚一肩高一肩低，于是这块扯开的补丁，便不是正四方形，而似是四边形，带着敦实，其中一角被挑起。

补丁的头发斜分，这使得他的显敦实的方脸一角被挑起，而不似是正四方脸，而是四边形脸。几次回想补丁这个笔名真的是起得好。因为小时衣服裤子总被我这个野丫头扯破，总有补丁出，来帮助我不被青藏高原的寒风袭击。因为电脑上总有补丁出现，来帮助我们不被病毒侵害。

刚进鲁院第一个座谈就是大家相互自我介绍，轮到补丁了，他用又“武”又“威”的声音介绍了他的武威——这是我后来才对上号的，当时只记住了他的声音，却没记住那个说话的人。

因为是打头炮，可以感觉出来，补丁很兴奋，似乎是终于等来一个机会。说话间，补丁眼镜后的小眼睛一闪一闪，甚至带出几丝匪气。细看那闪闪的眼镜片很厚，里面有类似补丁脸形的方圈形光芒，一圈一圈隐隐现现，那些纵深的圈，那些跳出的圈，居然形成一个和黄土有关的隧道一般，显得有些神秘。

说某句话时，补丁的小眼睛中居然射出希特勒一般的眼光，方脸下面的方唇也在这一瞬显出有些“龇牙咧嘴”。而他的嘴也在这一瞬变成了地包天，里面的牙也忽地变得下牙长上牙短，且向上的牙尤其显出鳄牙状。龇牙咧嘴，我这一瞬想起这个成语。这一瞬我听到了一个和甘肃黄土山有关的叹息。补丁好似在说：呀！是好是赖，我先冲上去再说。你们后悔了吧！我叫你们虚伪谦让！我叫你们话不由衷！来不及了！这个第一我可是当定了！

二、让心最自由地表达

甘肃来了两位同学，一个是“甘肃八骏”之一的张存学，他是甘肃省文学院的院长，生于甘南藏族自治州合作，祖籍甘肃靖远县。主要作品发表于《收获》《十月》等，作品曾被几种选本和选刊选载。出版有中篇小说集《蓝丽》，长篇小说《轻柔之手》，甘肃省文学院荣誉作家，现供职于《飞天》杂志社。他说话声音用四声，很用力很费劲的样子。印象最深的是，我写了两篇没发表的短篇小说，因为我知道，写正面的东西，只要不虚假，总能起到一定好的作用，特别是鏊海潮，简直是报道，还有一篇是什么我忘记了，起初大家不说，我央求，他毫不客气地说，表扬稿不是小说。我还是想记录时代的，好像是记录时代也应是我们的总责任，既然文学是自由的表达，那就让他表达吧。在一次笔会上，让发言，我的题目是《让心最自由地表达》。

张存学是个很严肃的人。我们一同在支部里，葛水平是支部书记，张存学任副书记，孙未是组织委员，我是宣传委员。甘肃是我国的内陆省份，但也是西部地区，固定思维中补丁似乎生活在丘陵地带，张存学生活在沙漠，很荒凉，才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甘肃矿多，找矿的去甘肃的多。

镕畅，这是我一直避讳的一个同学，就在自己身边，回过神来一想，竟然是我的同桌，可我一直没有印象，她几乎没和我在一起听过课，每当上课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在后边还是在宿舍。好几次，她在后边坐，有人想听课清晰，愿意去前边坐。她常常在屋子里搞创作错过了吃饭，我的果蔬片就是她的粮食。她创作很勤奋，还会跳印度舞。晚会时，我说：你穿上舞蹈服装正式一点会更漂亮。她说：等我们毕业时再正规去做。但中间出了“抄袭”这种事情，她很害羞，连饭都不敢出来买，我和康桥去叫开门，给了她一点钱，我帮她把洗好的被单衣服晾在楼下的晾衣绳上。行为我们不赞成，但人有了困难我们要帮，给她以生活的勇气。后来她怎么走的也没说一声，后来听说她写了小说《元色》，一颗在小说界冉冉升起的新星瞬间沉入了茫茫人海，不见了消息。

她说自己是客家人，真真假假的，我们没多问。她在全国好多地方打过工，是呀，她可以归入打工文学，说不定和王十月有一拼。她干一段，会有很多故事，然后辞职或者干脆跑掉，躲在家里写作，只在饿的时候出来在楼下小粥铺里吃个粥。周围居委会大妈误解了她，都可怜她，说这孩子没有工作，只好待在家里，真可怜，还打算给她介绍份工作干干。她跟着她的嫂子过日子。

来鲁院时，镕畅已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西省首届、第二届签约作家。著有长篇小说《花影》、《008》，在《花城》、《青年文学》等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0多部（篇），计150余万字。作品被《中篇小说选刊》、《小说选刊》等选载。曾获《小说选刊》006—007年度读者最喜爱的优秀短篇小说奖。连续两届获山西省黄河雁门杯优秀中篇小说奖，山西省阳泉市第四届文学艺术奖金奖及娘子关优秀作家称号。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我们愿意她顽强地站起来，在文学界勤奋耕耘，愉快地创作，快乐地生活！

深蓝是作家出版社的一名编辑，常出国，在我们上学期间却离婚了。我们也没敢问什么。据说她有法兰西血统，看着挺像的，因为她脸上的皮肤确实很白，眼珠似乎是蓝色的。很多时候她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那就是她的儿子了。

彭澎，是云贵高原的诗人，有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带着高原特有的干练来到鲁院。著有诗集《你的右手我的左手》、《西南以西》，散文集《酒中舍曲》。他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贵州文学院签约作家，毕节地区作家协会副主席，《高原》文学双月刊副主编。

我给每个同学的文字篇幅不同，但有着一样真诚火热的心，也许今天文字不多，在某个时段，您就会成为我文章的主角，原谅我一副拙笔写不出同学们的才华，只是就浅薄的认识，聊以对鲁院生活的纪念。

三、伊犁的亚楠

如果不介绍祖籍，如果不介绍民族，单凭我的目测，我还以为亚楠是一个真正的新疆汉子，和对敖超的误解一样。他那西部人彪悍的体魄、唇边若有若无的髭、圆圆的脸庞和那眼中亮亮的光，我敢肯定，他是一位诗人。

我和他一同参加了老故事酒吧的一个宴会，才知道他是多么受北京诗人的喜欢。亚楠不但创作出了大量优秀的散文诗篇，也为新疆乃至中国散文诗的发展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在他的亲自筹划下，《伊犁晚报》开辟整版散文诗专页，为广大散文诗作者提供了一个交流和发表作品的平台，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他还自筹资金创办了面向全国散文诗人的“中国散文诗天马奖”，大大激发了各地散文诗人的创作热情，为全国散文诗创作的繁荣和疆内外散文诗创作交流起到了桥梁和纽带作用。不久，一本散发着浓郁新疆散文诗异香的纯文学刊物《散文诗作家》，将以民刊的形式隆重面世，它将是散文诗人亚楠实现其“大散文诗梦想”的一部分。

他非常热心，给我们带来了他办的伊犁诗刊，并且把延边朴长吉的诗翻译成汉语发表出来。把朴长吉激动得到处给人看他的新诗。

据说今年5月，在“亚楠散文诗作品研讨会”上，著名散文作家刘亮程在发言中说：“亚楠属于当代中坚散文诗人的代表之一，他的意义在于通过朴实、清新、明快、鲜活的自然视觉，提醒着这个城市化、商业化时代正在日益被人们忘却的，人的本真存在中属于自然性的审美记忆。”是的，正是因为人类在不断遗忘，诗人和作家们才不断书写心灵的记忆。

附上刘亮程的日记，更能说明一些东西：

月0日晚上，周庆荣从张家界、成都、毛家湾、峨眉山外游采风回京。1日傍晚，在北京的一群散文诗作者齐聚北土城，讨论“关于我们”降生时面世的话语。大家在我起草的《我们——北土城散文诗群蓝皮书/卷首语》的基础上讨论定稿。参加讨论者最初有周庆荣、亚楠、刘虔、北塔、姚园、沉沙、楚天舒、唐力、杨志学，还有我，一共10个人。这里面最遥远的是来自太平洋彼岸美国的天涯文艺出版社总编姚园，其次就是来自新疆伊犁河畔的《伊犁晚报》总编亚楠了。本来这一天讨论会的参加者应该更多，比如其中的洪烛、周占林、大卫等由于出差离京，临时赶不回来，而黄恩鹏也由于参加别的会议不能脱身，雪漪为了接待来自京外的好友也不能出席这次讨论会。在这次聚会期间，我们还跟山东青岛的耿林莽前辈、湖南益阳的邹岳汉前辈、远在四川的阿毛、宓月，安徽的红杏、太原的丹菲、深圳的李松樟，以及辽宁的李秀珊、刘川、锦州的李见心等通过电话听取并交换了意见。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参加定稿讨论的11个与会者（后来周所同前辈也来了）逐句讨论由我拟定的初稿，各自表达自己的看法，提出自己的修改意见以及理由。已经许多年了，我还没有见过一场如此热烈的思想碰撞。大家真正做到了畅所欲言，绝不固执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是坚持一个共同的追求，那就是采纳各种想法中最佳的意见，努力把这篇属于大家集体面世的话语说得更准确一些，更明确一些，更能体现自己的思想、艺术观念一些。为此，这篇作为“我们”这一群体集体亮相的发刊词已不再是灵焚的个人观点，而是大家的共同追求和思想盛筵。

X、我的老师

一、鲁院的老师

说句高尚的话，我要读者在美的阅读中了解文字工作者的苦与乐，了解文学是一盏人类前行中的明灯。我觉得要让自己的文章把鲁院雕刻成一颗明珠，让她散发出熠熠光辉，我要把这颗明珠高高擎起，让她的光，照的范围更大，更温暖。我的同学们是中国当今文坛的中坚力量，是文学大厦的基层，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一直坚信，我的做法是独一无二的，有时异想天开地认为此文有里程碑式的意义。没有人肯用大量时间来了解别人，我这样做了，我觉得有意义。鲁院生活在我的一生中是个亮点，是加油站，我的文坛人生从此也许会拉开新的序幕，是我成长中的一段历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