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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 只是想这个地方了

第二天又去上班,意外的地接到陈年的电话,因为他的号码我一直有存到手机里,所以一看是他拔来的号,一时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

问他的时候,他笑着说:“你猜猜我会在哪里?”

我猜不出来,大家都知道他出国了,可是现在他却拿着一个G城的号给我电话,是怎么回事。

陈年在那边仍然笑着说:“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在随味那里等你们,叫上你家何少。”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平和,波澜不惊,像是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从来没有什么过节。

其实又有什么过节呢,不过是我自己在心里总是对陈年有些惧意而已,现在大家都各自归于生活,这种状态很好呢。

我给沈何打电话,问他中午是否有时间一起吃饭时,他犹豫着说:“有事吗?我这边中午已经约了人。”

我只能告诉他是陈年约的。

他显然有些吃惊地说:“他回来了?”

我回他说:“他刚才约我电话说回来了,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沈何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我过去,如果有些晚了你们就稍等一会儿,今天确实已经约了别人,吃饭是次要,主要是为了谈事。”

这边跟沈何说定,再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我开车先回了趟家,把在工厂里做事的工作服换下来,穿了一套裙装,把脸上的妆也略微补了补才出门。

陈年已经在随味等着了,我一进去就有服务员把我引到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

他其实并没有走多长时间,算下来也就一两个月,但是人却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脸上也有了阳光,一下子就把人的心情带到了极好。

他站起来帮我拉开椅子说:“嗯,看到你跟以前一样美丽我就放心了。”

我有些脸红地说:“陈哥又说笑了。”

陈年缓缓坐下后说:“出去转了转,还是觉得G城最好,到处都是熟悉的人和物。”

我也笑着说:“谁说不是呢,不过偶尔出去走走也很好,我看你现在的状态比从前好很多了呢。”

陈年看着我问:“我以前状态很不好吗?”

我自知失言,赶忙说:“以前只是一种在工作中的状态,很认真与紧张,现在是一种很休闲的样子,轻松快乐。”

陈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人习惯了一种生活状态,要改变也是很难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迷幻一样的神情,眼睛也没有看我,盯着包间里的某个点,声线低而缓,有点像是自言自语。

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其实包括他以前的经历也不了解,只是突然觉得他此时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心里好藏着一些没有说出来的痛。

后来问起沈何的时候,陈年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如果换成别人早就扛不下去了,何少能支撑到现在还真是不易。”

我很好奇地问他:“你对何氏了解吗?”

陈年看了看我后,才说:“多少知道一些吧,不过何少应该更清楚。”

这句话已经很清楚地告诉,他不想多说何氏的事,我也不想追着他不停的问,于是就捡一些轻松的话题跟他聊。

沈何并没有让我们等很久,进来先与陈年寒喧了几句,然后俯在我耳边说:“我吃醋了。”

我不明所以,睁大眼睛看他,可是他已经转头去跟陈年说话了。

两人言语间还是有些客气,并没有人们通常见到的朋友那样随意,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沈何说话有所保留,当然陈年也是,相比跟我一起聊天的轻松,好像对于沈何,陈年仅仅是把他当成我的丈夫,而并非之前他们所说的联盟式的朋友。

我心里还有另一个疑问是,明明沈何私下里也跟陈年联系,就是上次看到他发邮件,为什么两人见了面反而拘束了?难道是因为我在的原因吗?或者还有些别的我不知道的事?

这样想着,在吃饭的中途我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我希望他们两至少能成为朋友,这样也许对沈何有一定的帮助。虽然沈何在G城一直以何家少爷的身份存在,但是却并没有名声里的权高位重,尤其是他爸爸去世以后,在何氏都要被排挤,身边发生的很多事情虽然他不说,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对他有多不利。

陈年一向是商界的精英,很多东西一眼就能看透,最为重要的是,他有一个别人无法穿进去的关系网,这个网不会因为他是不是在静川工作而改变。

一个人在附近的商场里逛着,尽量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交淡。

沈何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问清我在哪里后,就让我站着别动,他来接我。

饭局已经散了,陈年也已经走了,沈何过来的时候面色凝重,应该是两人说了什么,只是我现在不便问,便跟着他上了车。

在车上他问我是回工厂,还是回家?

家里并没有什么事等着我去处理,而工厂虽然有一堆的事,但是也都分管的有人,其实我心里是想跟沈何在一起呆着,但是又明知道他下午还要上班,于是犹豫着没说话。

沈何用手握了握我的手说:“下午跟我去何氏呆会儿吧,除了要开一个半个小时的会儿,都在办公室,你在那儿看会书陪陪我。”

大概心有灵犀说的就是现在吧,或者沈何看出了我的想法,故意这么说,管他呢,谁顾得了那么多,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正是正常上班时间,他带着我进何氏的时候,从宽阔的大厅走过,就感受到了别人的目光,进了电梯,也有人在偷偷地看,一直到他的办公室里,才把那些故做无意看过来的目光关到外面。

我来过何氏很多次了,从前也有人这样看过来,但是今天有点奇怪,因为以沈何现在在何氏的身份,他们对自己上司的老婆,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才对。

这些疑问,沈何没有跟我解释,我也不想问他。

看着他安然地坐下来工作,我就在角落里的小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拿了一本放在茶几上的书。

根本不知道自己看些什么,因为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只是眼睛盯着书坐着而已。

沈何出去开会的以后,他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看到来人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为什么我来的时候那些眼光的原因。

进来的是邯青。

她似乎也早知道我在这里,所以连看都没看沈何的办公桌,直接走到我面前坐了下来。

对我来说确实有些意外,因为之前邯青一直跟我说她不会再来何氏,现在在这里再见到她,竟然不知道她是又回到了这里上班,还是跟我一样只是来找沈何的,或者她是来找我的.

邯青也没多做解释,坐下后,直截了当地说:“何氏很可能会移主,咱们两个人能在这里聊天的机会怕是不多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想她一定是想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至少也有点小受惊吧,可是当邯青看到我一脸平静地与她对视时,就问了一句:“你不奇怪吗?”

我回问她:“奇怪什么?”

她冷冷笑了一下说:“奇怪怎么何氏的企业现在会移主?”

我再次问她:“我应该奇怪吗?”

邯青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一直这么反问她,有些生气地瞪着我说:“刘欣,不要总是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你心里想什么我最清楚。”

我也笑了,回她:“哦,那最好了,应该咱们就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

邯青气愤地站了起来,看到我安然地坐着,又重新坐回来说:“既是你现在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很快也会慌神,你记住刘欣,是你害了沈何。”

我没有看她,轻轻说了一句:“我以为病好以后你会改变,谁知道还是这样。”

邯青有点疯狂地笑,直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才说:“不过是生了一场病,又没死人,我为什么要变,变成什么样子,像你一样吗?闷骚绿茶婊?”

我没有再跟她说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把眼睛收回到书。

邯青站着瞪了我一会儿,甩门出去。

但是她出去以后,我却不得不去想她的话,不管真实性有多少,至少现在沈何的处境没有那么好过。

邯青只所以跑到这里跟我这么说,这件事情里一定也有她的成份,那么何氏要移主的事当真是跟梦姨有关了。

只是现在又走到什么程度了呢?还有挽回的可能吗?

沈何半个小时的会很快就结束了,他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变化,所以也猜测不到会议的内容。

他先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了看我手里的书说:“看书最能让人安静,我小的时候常常不听话,被我妈打了以后就一个躲起来看图画书。”

第一次听他讲小时候,所以没有言语,听他慢慢讲下去。

沈何接着说:“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犯了错,理是亏的,就是当时梗在那里,就算是被打了也不服气,但是看了书就会发现,那一个个铅字像是一种神奇的效果,能让很快安静下来,然后去反思自己的对错,甚至会想到道歉。”

我没有他这么多感触,因为自己看书确实很少。

沈何帮我顺了顺额前的头发,然后起身说:“我现在也看的少了,以后有时间要常常看一些才行。”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我他可能真的会失去工作,然后有很多时间看书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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