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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一桩心事

在客栈休息几日,花飘零也需要恢复自己的体力还有灵力,她加强了灵力的修习,并且按照像之前内力一般将天地灵气引入体内循环,滋养筋脉,排除之前体内残留的毒素,她没有放弃过治疗自己的双手,她不喜欢看到别人为保护她而受伤。到目前为止她都还不知道书临和琴乐的状况究竟如何便已经是自顾不暇了,这一路,她连逃都不知道能不能够逃得掉,每每想到这里,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因为她而死的画楚,她甚至连和画楚说最后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怎样未了的心愿之类的,就只看见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还有翡翠……若是她能更加细心一些,不要怕主仆之间起了隔阂而主动去调查一下她的身世,也许翡翠也不会被别人找到弱点要挟。她要是更强一些,更懂得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一些,这些悲剧也许就不会一幕接连一幕的发生在她的眼前……

花飘零突然有些头疼,等她平静下来继续在客栈之内静坐着修习灵力的时候,那平和温润的气息才渐渐使她平静下来。渐渐的她发现她居然能够从天地见吸收到更多的灵气了,那些灵气渐渐卷成一个漩涡将她包裹,然后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响起了些微破裂的声响,于是灵台清明,一时间她仿佛能将自己身体内所有的筋脉和内脏的状况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内力修炼极深时对体内的感知一般,此刻却是能够如亲眼所见一般神奇。而更加神奇的是她能在她体内看到一片星海,在星海中她仿佛能了悟所有又仿佛空无一物,她看到了她过往的许许多多的回忆,好的坏的,她以为已经遗忘的和她想要去遗忘的都纷纷展现在她眼前……

这里似乎是她内心的世界,精神的世界一般,应该就是落雪给她的功法卷轴中所说的精神识海了,果然是别有一番神奇之处的。

等到花飘零能够适应突破后的这番新的变化,也渐渐的钻研出一条适合以灵气对敌的招数,虽然灵气可以像内力一般使用,但是要把灵力那般汇集到体内运转之后再挥出其实是很浪费力气和灵力的。为了在下次对敌时不让自己的灵力那么快便枯竭,花飘零便打算从体外凝聚灵力。

毕竟灵力本就是从天地之中所汇聚凝合的,她省去了直接将灵气灌入体内的步骤,只用体内的灵力去牵引着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灵气在她体外直接凝聚使用。而且她用上了以前使针的手法,虽然将灵力压缩至针的模样有些费心力,但是针的穿透力强而且灵活。原先使用银针的时候杀伤力还有些不足,但是这灵力凝聚的针却是可以没入体内之后在扩散到人体内让人疼痛难忍甚至致人伤亡的。

再加上针的体积小便于藏在身上,所以她使针的时候不会轻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她发现每当她运起灵力在发动的那一刻,总会随着她运转灵力的多少发出一些微微的紫芒来,这对于她来说便是一个破绽了,虽然这紫芒似乎可以扰乱人的视线也能对人造成冰冻和伤害人的眼睛的效果,可是这样也极易暴露出她与常人的不同之处。所以换成针的形状以后,即使有微弱的光芒也不甚明显了,完全可以看做是针尖的针芒,也便于她隐藏自己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灵力对比起内力便是有这样的好处,可以随着她的心意压缩变幻成各种她想要的模样,虽然目前能够真正的见到灵力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她能够再体外凝聚压缩成有实物之形的也只有针,甚至一次最多也只能凝聚出三根针来,她也很满足了。

这起码说明,在她内力没有恢复之前,她并不是完全的丧失战斗力,只能靠人保护的了。

等到花飘零觉得渐渐恢复过来,也适应了新的能力的使用之后,也已经是她在边境小镇上歇息的第三日了。

这一日夜里,花飘零等着黄义照例溜出客栈,乘着夜色去军营打探消息去的时间,估算着黄义近一个时辰之内都不会回来,便起身着了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然后也悄悄的出了门,往另一个方向潜去。

时候到了,也是该去做一个交易和准备了,如果可以,也许还能了却一桩心事。

一轮朗月,星影疏稀,明明灭灭,晦暗不定。

他在月下眺望远方,一如既往,一如年少时光,一如人生的许多春秋。而那个人影却是再也寻不见,再也不肯留给她半分的余地,从此之后只余深夜漫漫,只余无穷伤痛和空空落落。

想饮一壶酒,却又习惯性的自律着不肯昏醉。也许就是因为彼此肩上都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也许就是因为彼此都不能放得开,之后便因为那一瞬间的犹豫,再不能相守,甚至不能相见,也终于再也见不到了。

悔恨吗?也许是的,他对自己的恨让他夜夜再不能眠。可是即使时光流转,回到当初的那个时刻,他还是会选择遇上她,会选择爱她,也还是会选择分离。不为别的,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可是谁知过于深刻的爱也是一种折磨和伤害,可有时候就算是伤害,就算是不舍,一样要舍得,要忍受。所以才会不甘心,会疯狂然后才能在痛苦中学会隐忍,学会压抑。

他握上窗框,窗框上渐渐裂开一道纹路,吱呀的木头发出的声响让他回过神来,他才收了手。

是的,他不能只剩下消沉。箐箐还有一个孩子在世,没有照顾好箐箐,那就照顾好她留下来的孩子,这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有那么多的遗憾无法弥补,只有这样才能再找到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不然即便死也没脸去寻她。

想到箐箐的那个孩子,想到一间离开了宫廷风波,在南疆诚郡王照顾下那个活波爱笑的女孩儿,沐风的身躯微微缓和了下来。那个女孩像是明媚的阳光一般,虽然和箐箐的性子不太像,可是他觉得这样是好的。箐箐就是太静了,所有的心事只会往心里隐藏,有什么苦楚也不肯轻易言明,太有责任感,反而拖累得她无法轻易感受到幸福。

现在像蜜儿那孩子那样就好,起码不会走箐箐的老路,她那么开朗明媚,让人看了就觉得一定会幸福的。看来之前皇后娘娘也把她照顾的很好,只是有一件事情,总是让她觉得可惜的。因为在宫里是没有人敢说帝后之间的事情的,很多宫人对蜜儿的生母也甚少提及,所以蜜儿也一直以为皇后娘娘便是她的生母,蜜儿虽然知道了诚郡王是她的外公,可是却不知她的生母是谁。

那里面牵扯了太多的隐秘,不让蜜儿知道那些事情,也许她能更加的开心和幸福的生活着,所以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避开了这个问题和话题,甚至要想办法去圆谎,一个谎言套着一个谎言,即使是善意的,但终究是有些遗憾的。

可惜即使蜜儿出了宫,他却还是不能陪着她成长。现在身处北疆,守着一片苦寒之地,他是明白皇帝对他的忌惮,也明白皇帝此举是接着西疆叛乱的时刻打乱四疆地方势力的格局,这样做虽然能够抑制四疆的地方势力,可是也难免会造成一些边疆的混乱。他出身诚郡王府上,是南疆之人,初来北疆,即使为将,也免不了要受到地方军队和势力的一些刁难。即使现在他已经大致的用自己的方法稳住了军队,制衡了地方。

可是他的心却还是被南疆牵绊住了,一想到是箐箐的女儿,他就怕她凉着摔着。可是每次见到那女孩儿,他却又无法说出话来,似乎每次都不怎么的讨他喜欢,每次都很尴尬,跟不上她说的话。

他微微叹口气,低下头,腰间一个锦囊上银色的绣线在月光下微微泛光。他不禁取下了锦囊放在手里缓缓抚摸。一想到箐箐留给他能让他戴在身边的,竟然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箐箐为她缝制的这个锦囊和曾经定情时赠他的香囊。

那个香囊之前送给那个男孩儿了,沐风的手指微微一顿,锦囊中的凸起让他忍不住抚摸了一下然后才打开锦囊拿出了那块和田的玉佩,上面那个“君”字温润柔和,莹莹生光。

他的眼眸不自觉的柔了下来,似乎又想起了那次在宫里的那次相见。那个男孩儿笑着走进殿来,又在看到外人时故作老成的行礼,那个男孩儿在旁人说话时静静坐在一边,那看到喜欢的东西时,低垂的密密的羽睫,那一抬眸时带着些许渴望还有一份内敛的神情……

他的眸子有些迷惘,那个男孩儿从性格上似乎更像箐箐呢,不过也有可能是像皇后娘娘也说不定。沐风让自己回神,打消那个不可能的念头之后,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块玉佩,然后放入锦囊之中。罢了,就当是为了那个孩子和箐箐的一抹相似吧,所以将那个香囊给他,所以将他的玉佩放入这个锦囊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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