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寻找
她不知道今后的路要如何走下去,她已经看不到一点的希望。三年一百万,这句誓言就像是一个儿戏般,让冷艳看不到一丝的希望。或许三年之后,她真的能有一百万。而是冥币。
晃晃悠悠,昏昏沉沉的走到了那个天桥的下面,靠在一个角落里。眯着眼睛想心事,那些流浪汉们都出去乞讨或者捡垃圾了。冷艳环顾周围来往的人群,自嘲的笑了笑。或许要不了多久,她也要去和那些流浪汉一样的捡垃圾了。
"你是冷艳?"清脆婉转的声音打断了冷艳的沉思。顺着声音寻找,眼前站着一个白衣女人。女人身后长长的黑发随意的挽了一个髻。眉目清秀,肌肤白皙。一双眼眸仿佛投进了沧桑和无奈。润红的唇,泛着红晕,唇角勾出一抹动人的笑容。
"是,你是?"冷艳疑惑的问,她记得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我姓白。今天来是要带你去看一场戏得。跟我来。"白衣女人拉起了冷艳转身就要走。冷艳站在原地没动。虽然她现在很落魄,但是防人之心还是有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把你推下楼梯的么?"白衣女人转头,歪头淡笑着问。
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冷艳的神经。她不在犹豫,起身跟着白衣女人走了。
白衣女人带着冷艳左拐右拐。到了距离东方大厦不远处的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等下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能说话。明白么?"
冷艳诧异,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她从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很独特的气息,究竟是什么却说不清楚。
白衣女人伸出纤纤玉指,在冷艳的额头画了几下,然后歪着头想了想:"我还是封掉你的声音吧,我怕你等下控制不住自己。"
白衣女人又在她的喉咙上画了几下,冷艳本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白衣女人在她的身上一通忙活。
等她忙活完了,复又拉着冷艳推门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将冷艳放到窗边的一盆花附近。
"这里的视线最好,我们就在这里看戏吧!放心,他们是看不到我们的。"
冷艳吃惊,看不见她们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演戏的人都是瞎子么?
她的疑惑没有持续多久。没多大会的功夫。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门外进来一男一女。冷艳在看清这两个人时,身体猛的震颤了一下。
进来的女人是东方集团的人事副经理陈思影。而身后跟进来的男人居然是她日思夜想的心爱之人白超。
一边的白衣女人似乎能明白冷艳的感受,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安慰的拍了拍。
"亲爱的,这事你处理的真棒,冷艳那臭婊、子。居然妄想偷偷生个孩子,然后好套牢我。她做梦。别说她没有那一百万,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娶她的。"白超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自然的解开领带随手丢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放松的躺倒在床上。
"那是当然了,那个女人我本想难为她一番,让她能知难而退,却不想她还挺能抗,硬是将整栋打厦的卫生间都担了下来。如果她能乖乖的工作,做一辈子的清洁工也就罢了。偏偏她偷偷的怀了你的孩子。妄想抢我陈思影的男人。她也不照照镜子。不过话说回来,推她下楼的时候,我还是挺害怕的。"
陈思影也脱下了外套,爬到了白超的身边,纤长细腻的手指在白超的私处抚摸。
"亲爱的,那个女人也这样摸过你么?"陈思影略微带着一点醋意的问。
"怎么可能,她就是个木头,一点性感和趣味都没有。我有时候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感觉,身材也不怎么样,哪能和你比啊,我的小宝贝。"白超一伸胳膊,将陈思影搂在了怀里。陈思影发出一阵甜腻的媚笑。两人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顷刻之间燃烧起来。
床边的白衣女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床上的真人秀表演。而一边的冷艳早已是体若筛糠,脸色煞白。
冷艳怎么也想不到,她日思夜想,拼了命的去爱的男人居然如此背叛了她。而且她在那男人的口中却是那样的不堪,往昔的柔情蜜意,过往的朝朝暮暮,彼此曾经有过的患难与共,在此刻看来居然是那么的可笑。
痛已经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觉,从刚刚两人的对话中,她已经明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们给害死的。陈思影是白超的新情人,而那天推她下楼梯的也是陈思影。强烈的怨恨在冷艳的心底弥漫。
记得最初白超追求她的时候,她说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我绝对不会缠着你的!而现在,白超离开她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弄出一个三年一百万我就娶你的约定。为什么要给她绝望的同时又给她一个希望?而在希望破灭的那个瞬间,她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
冷艳拼命的咬着唇,她想怒骂,想尖叫,想痛哭。但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听她使唤。她什么都做不了,也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在她的面前缠绵悱恻,交缠翻滚。
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各自穿好了衣服,彼此拉着手出去吃饭了。一边的白衣女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表演的倒是挺精彩的,可惜了,才坚持半个小时。冷艳,你都看明白了吧!"
冷艳用绝望和愤怒的眼神盯着被蹂躏一团的床铺不言不语。
白衣女人幽幽一声叹息:"女人啊!为什么总是在伤过之后才能醒悟?"冷艳的身躯一阵颤抖,片刻后缓缓闭上了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白衣女人搂着她的纤腰消失在房间里。
冷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送回天桥下的,也不会想她们是如何离开那个房间的,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回到了天桥下。白衣女人消失不见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坐在一个角落里眼眸无神的盯着路上来往的人流,瞳孔中完全没有焦距。
过去和白超在一起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浮现,那些她们共同走过的风风雨雨,彼此共同经历过的生死离别,五年的时光,蕴含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岁月。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那个叫白超的男人。
心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了。那支离破碎的感觉,让冷艳整个人犹如被掏空般的难受。她现在已经连死的心都没有了。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极致伤痛。
"姑娘,看你一脸的悲戚,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一个满脸慈善的中年女人蹲在冷艳的身前,眼眸里蕴含着浓浓的关切和不舍。
冷艳的瞳孔慢慢的恢复了焦距,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姑娘,我是来北京办事的,刚好路过,看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外打工的女儿。你们都是这么的相像,就算是有了天大的事都不肯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们这做妈的。。。"中年女人一脸的悲戚,眼角泛出几滴泪水。
冷艳愣了愣:"你的女儿?"那声音空洞觉远,好似从十万里之外飘来的一般。
"是啊,我女儿和你年纪相仿。可惜啊,年少轻狂,出了事怕我说,咬着牙不肯给我打电话。结果,想不开自杀了。"中年女人眼圈泛红,泪水再次顺着脸颊划过。
冷艳似乎被深深的触动了,她也想到了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母亲。她也一样的在为自己担心啊!母爱是最伟大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她,母亲永远不会出卖自己的女儿。
"姑娘啊,你也是无家可归么?是不是一个人出来打工没找到工作?"中年女人急忙擦干了眼泪,换上了一脸的慈善。
"阿姨。"冷艳轻柔的叫了一声,
"叫我秀姨吧!看你这孩子,这小花脸弄的,好好个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啊!"秀姨掏出一块手帕在冷艳的脸上擦拭,冷艳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犹如母亲身上的味道。
再看向秀姨时,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母亲,张开白色的羽翼等待自己投入母爱的怀抱中。一股淡淡的归属感袭上心头,悲戚的眸子里涌出淡淡的迷茫,随后变得呆滞起来。
"姑娘啊,跟秀姨走,秀姨请你吃饭,我们慢慢聊啊!"秀姨拉起冷艳,冷艳呆呆的点了点头。跟着秀姨走出了天桥,融入茫茫的人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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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爱酒吧里, 夜姬最近很郁闷,至从上次那个神秘女人献身了一次之后,便再没有出现过,而她所说的那两个人,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所有人都派出去了,还是找不到那两个女人。
正在这是,点爱酒吧的门被轻轻推开,外面进来一个清冷绝美的女人,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个人叫圣母的。”夜姬微愣,站起来问:“你是什么人?”
那女人上下看了一眼夜姬,微微一笑,我有她想要的五星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