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对高考还是很尊重的, 就算记者再不要命也不敢在高考的时候冲到学校门考拍赵无名, 他们要真的敢这么做, 恐怕会被愤怒的学生家长撕得粉碎。

特别是，赵无名这次还没有公布自己是在哪个考场考试。

记者的配合让高考前两天都很风平浪静，虽然有少量与赵无名有关的照片流出来，但他本人倒是没受到什么骚扰。

所有媒体从业人员都很默契, 一切等高考结束后再说。

而粉丝们看着难得一见的穿着运动校服的赵无名路透，都在微博下面疯狂嚎叫。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天哪噜, 他穿校服怎么都这么好看？！”

“人长得好看吧？”

“想到自己当年穿校服的模样, 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校园剧男主角都没他来得帅。”

除此之外, 也有些粉丝注意到了他脚上的鞋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神奇的鞋子, 就我觉得很可爱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竟然没有给这么多猴子逼出密集恐惧症。”

发表评论的网友还特别把鞋子的放大图切了出来，而且用了ps的锐化功能, 让图片看上去更加清晰。

其实这鞋子的样式挺正常的，就是跟匡威差不多的板鞋样式，而且还是高帮的，但鞋子上面的图案，就很有创意了。

各种各样q版的小猴子堆满了鞋面，有密集恐惧症的人说不定会觉得这鞋子挺可怕的, 但稍微对潮牌文化有点了解的人，十个有九个都会对这双鞋很有好感。

为什么有好感，因为这鞋很潮啊！

还有些眼睛更尖的, 已经开始扒鞋子的出处了。

“emmmmmmm，就我一个人觉得，这些猴子很眼熟吗？”

“当然眼熟了，搞得就像你没有用过表情包似的。”

“所以，这年头表情包都能上鞋子面了？”

“回楼上，这猴子的出处并不是表情包，而是绘本。”

洪洪的表情包在短短的半年内被转发了一亿次，这意味着，种花国经常使用社交网络的人都认识这个表情包，但他们中很多人对其的认知程度也只停留在这一层次上，对绘本完全不了解。

赵无名的路透照片，可以说是让洪洪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毕竟他全身上下都是校服，也就这双鞋子可以扒一扒了。

到了第三天，苏省的高考终于也结束了，这时憋了两天的记者朋友们终于扛着□□短炮，在学校门口守着。

有些家长看他们，还挺奇怪的。

虽然往年都有记者会等在考场门口采访考生，但今天来的记者是不是有点多？这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地方电视台啊。

记者们一个个都伸着脖子，看来看去，就怕自己漏了赵无名，而当他们真看见人的时候，一个个就跟被打了鸡血一样。

“这里这里！”

“赵老师麻烦看一下镜头！”

赵无名心情很好地跟他们挥挥手。

记者们看他心情不错，就打趣道：“考得怎么样？”

赵无名道：“感觉还不错。”他的姿态相当从容。

有记者挺黑的加了一句道：“对拿状元有没有信心？”

赵无名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记者们围着他不放人，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他考得怎么样上，赵无名眼珠子转了转，灵机一动，他心说，马流不是让自己帮忙宣传宣传鞋子吗，那他就趁着这机会宣传一下啊。

他是真的不想听见有人问自己考完试后感觉怎么样了，哎，听多了真挺让人烦躁的。

一直被动回答问题的赵无名对记者们提出了第一个问题道：“这是在录制视频，还是现场直播啊？”

绝大部分记者都道：“录制啊。”到时候他们还需要经过视频剪辑，才能发到网络上还有电视上。

少数记者道：“直播直播，我们是网络媒体。”

赵无名道：“直播好啊，让我打个广告行不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录制的也尽量不要把我打广告的这段切掉啊，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重要了！”

记者们先愣了一下：啊？

随后就变得很兴奋，耿直到直接打广告，果然是天娱传媒的风格，就是不走寻常路。

有记者道：“你要打什么广告啊？”

赵无名道：“来来来，镜头向下来一点，多拍拍我的鞋子。”

记者们听他的话直笑，但还是调整了一下镜头，盯着他的鞋子拍了好久。

赵无名吹得天花乱坠道：“看见没，这就是莹星跟洪洪最新的联名款鞋子，现在市面上还没有，预计下个星期上市，价格真的不贵才399，各位屏幕前的朋友要是喜欢的话就去买一下，算是支持马流哥还有袁洪哥的事业。”

有知道洪洪跟荧星的记者听了之后觉得很奇怪，他道：“马流老师我很能理解，但为什么是支持袁洪老师的事业？”

赵无名卡顿了一下，心说说漏嘴了，但他是谁啊，他可是演技无敌的六耳猕猴，所以下一秒就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保证肯定没让人看出什么。

然后他就用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道：“因为袁洪哥是这次联名款的代言人啊。”

记者们都哗然了，这年头竟然连联名款都有代言人了，看样子monkey 4的各位成员真的是百分之一百支持马流的事业，他们组员真的是很和谐。

也难怪这个组合从诞生开始就没有传出来什么因为组员不合产生内部矛盾即将单飞的言论了。

赵无名这么一搞，让网友们都知道了联名款的诞生，而孙悟空也为了配合他们，顺便营造一下monkey 4内部十分和谐的氛围，也拍了一张自拍，照片中的他脚上也是一双联名款，跟赵无名脚上的一模一样。

四人联合出击，将这次的联名款热潮推向最高峰，不仅如此，还让洪洪这一形象更加为大众所知。

赵无名回去之后还吐槽了一番马流道：“最后还是由明星效应将联名款带了起来啊。”

马流露出一个十分精明的笑容道：“既然手边就有资源，为什么不用？”

可以说是非常有商业头脑了。

5月底的时候，杨婵就结束了《盖世武功》先行版的拍摄，回到了宁市。

苹果台的人也不多说，自然是加紧进度，争取把一周的视频早点剪辑出来，放到网上让各位观众大饱眼福。

而回到宁市的杨婵也没有闲着，音乐课表演课正常上，除此之外，还增加了英语类课程，工作上江虹飞还帮她接了几个电影中的角色。

江虹飞的解释也很好懂，他道：“国内对女星动作戏的要求并不高，也很少有需要女打星的作品，如果真的是这方面的资源，还是去欧米拍电视剧或者电影更好一点。”他道，“有了杨戬之后，我们公司与欧美的线就被打通了，再加上你是他的妹妹，想要接到好角色的可能性比其他人都要高。”

真要说起来的话，杨婵绝对算是占了杨戬的光，但一家人不就是这样吗？资源共享，互相扶持，更不要说杨戬还很愿意帮助自己妹妹。

谁叫他用杨婵的脸干了许多不为人所知的事？

＃来自坑妹哥哥的虚心忏悔＃

杨婵也不是什么叛逆期的少女，哥哥愿意帮助她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她学习得也更加用功，争取让自己早日达到理想中的水平。

打戏方面，江虹飞倒不是很担心杨婵的发展，但她能不能搞重金属摇滚，还是一个未知数。

江虹飞找来了柳琵琶，让她听听杨婵有没有搞音乐的天赋，因为种族原因精通任何一种乐器还有歌唱形式的柳琵琶道：“爆发力创造力有余，但是专业知识还不够。”

她道：“杨婵老师在天界也是挺善歌舞的神仙，而且还并非主流的宫廷歌舞，而是豪迈的乐曲，虽然气场上与重金属摇滚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究其根本，从西洋传来的音乐形式与我们传统的音乐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她道：转变她的歌唱方式，还有对歌曲的固有认知，非一天两天能做到，她虽然有可能在重金属摇滚上做出一番成就，但在此之前，还需要长时间的努力。”

江虹飞听了之后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他心中有数道，“所以，现阶段的工作还是以打星为主。”

柳琵琶点头道：“这是一个好选择。”

江虹飞陷入了沉思，国内对女打星的需求并不高，就算有，剧的质量也挺微妙的，果然要接类似的工作，除了国外还是要看港岛那里的影片吗？

港岛的警匪片向来有名，江虹飞在仔细研究之后，给杨婵争取了几个出场不多的角色，这几个角色对台词演技的要求都不高，他们只要打得好看就行。

杨婵对这种角色倒是没有意见，相反，她跟武术指导交流得可开心了。

人家的身手可能没有他好，但是在设计动作还有打得好看上，就是专业的。

就在杨婵全国各地跑工作的时候，苹果台终于传来了消息，《盖世武功》的先行版，终于剪切完毕啦！

……

严格意义上，孔文远并不算是某个明星的粉丝，因为他对综艺啊，对电视剧啊都没有兴趣。

有时间还不如看看报纸，看看咨询，这就是他会说的话。

考虑到现在社会年轻人对娱乐业的依赖程度，他绝对算是现代少有的奇葩。

当然了，虽然孔文远对大众娱乐不屑一顾，但他本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还是很有一番作为的，如果以他的年纪，还有他的收入来算，孔文远绝对算是精英。

这年头的精英除了精致的个人主义者之外，也有点想要为社会做贡献的梦想家与野心家，他自己就是后者，然而惨痛的现实总是狠狠地在他脸上甩巴掌，事实证明，在现代社会，所谓的公平与正义就算是存在也经常迟到。

在才出校园的时候，孔文远还有为乐伸张正义抛头颅洒热血的热情，在工作场合也会不单纯以利益而行事，但很快的，他就因为自己的天真而碰了壁。

好在他的业务能力非常强，当对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干脆不说话之后，他的工作之路就变得顺畅起来。

这些现状让他越来越沉默，就算是看见某个事件而感到不忿，基本上也只会选择腹诽，而不会直接喷出来。

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对他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救了人还发出了一连串宣言的杨婵到底有多么正中红心，毫不夸张地说，在看了杨婵的表现之后，她就直接成为了孔文远心中独一无二的女神。

当听见他周围有人嘲笑杨婵的时候，孔文远还会很不高兴地怼回去道：“我觉得她应该能做到，说到底杨婵是公众人物，而且刚刚出道就搞出这么一出，如果她的行为真的与她的话相悖，那网友们就能直接把她喷死。”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杨婵的哥哥，就是那个杨戬，不是给慈善事业作出了很大贡献吗？他们家人还是很可信的。”

那吐槽杨婵傻的人并没有想到，自己周围竟然有这明星的粉丝，而且还是业务能力很强，似乎从来都不追星的孔文远。

被怼了一通之后，他哪里敢说话，就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尴尬笑了一下，然后就直接遁走了。

而打了一场胜仗的孔文远就板着脸，内心飘着小花地回去了。

虽然他平时不看综艺，但是杨婵的节目还是要抢救一下的，在完成了一周的工作之后他终于从自己的睡眠时间中抽了一点出来，就为了看一个半小时的先行版《盖世武功》。

因为孔文远并不是上架当天就看的，所以他打开屏幕的时候，上面已经有许多人留下了弹幕，他想想，就连着弹幕一起看了。

节目一开始先是一连串的黑底白字介绍。

本期《盖世武功（先行版）》体验地点为武当山武当派，请各位观众稳住自己的三观。

孔文远咦了一声，心道难道片中有什么挑战他三观的事情吗？

而一些已经看过视频的网友则回到播放1分钟的时候，疯狂刷屏。

“前方高能！”

“前方高能！”

“前方高能！”

“我的三观已经碎了。”

孔文远看见这些评论，也有点好奇，然后杨婵就入境了。

在进行了长途跋涉之后，她终于到了武当山的山脚下，同节目组的大部队会合。

节目组的人道：“我们会先把你的行李箱用缆车送上去，但是楼梯你得自己爬。”

杨婵大大咧咧道：“没事啊，不用你们用行李箱送，我自己可以拿上去。”

节目组的人给了杨婵的大行李箱一个特写镜头。

观众在屏幕上开始扒了。

“明星标配，日默瓦箱子，自重就有10来斤。”

“看她在行李上上垛着的大袋子，看上去一点都不柔软，好像很重啊。”

节目组的人也跟观众一个想法，他们一脸懵逼道：“你真的准备自己拿上去吗？”

杨婵道：“当然。”

很懂观众心情的节目组成员直接拿了称，给杨婵的行李称重，结果发现，她的行李重达70斤。

观众们：“……”

“她要扛着这玩意儿上山？”

然后杨婵就在镜头的追踪下，一脸轻松地拎着箱子上山了。

非常可怕。

孔文远喃喃自语道：“她还是人类吗？”

在上山之后，节目组人就调快了进度，直接到了她跟着一群武当派弟子练功的部分。

作为现存的武林门派之一，武当派还是保持传统的，就比如说他们的弟子都身穿练功服，女弟子把头发高高地竖了起来，男弟子都是干净的板寸。

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升起，他们就要起来跑圈了。

掌门道：“现代武功并没有武侠小说中写的那么玄乎，在掌握了吐纳之法后，确实可以让身子轻盈，施展一点小说中的轻功，但在练轻功之前，最重要的还是体力。”

他道：“能进内门，他们的体力都很优秀，绕山跑个几圈不再话下，但即便如此，也不是说练成了体力之后就可以不用跑了。”

就跟热身运动一样，无论练什么功夫，什么运动项目，最基础的永远是跑圈。

武当派的跑圈就是绕山跑加跑楼梯，观众们盯着看了一会儿都惊讶极了。

“他们的步伐，跟寻常人不同啊！”

就比如说跑楼梯吧，一般人都是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踩踏实了，但是武当派的各位，也不知道是对武当山的楼梯太熟悉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跑楼梯的时候都是脚尖点滴，一步几个台阶，远远地看来，就真的跟他们在施展轻功一样。

身姿轻盈，移动速度又快。

网友们不禁有点担心起来，杨婵虽然也会武功，但她可不是武当派的啊，会不会跟不上他们的速度？

镜头转向杨婵，观众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她确实没有找准节奏，突兀的步子让她就像是晨跑队伍中混乱的音符。

然而，杨婵不愧是平地起跳就能上货车顶端的高手，在细心观察了一会儿其他人的步子之后，终于成功容入队伍。

虽然她的脚步还有点生硬，但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跟上其他人了。

孔文远好好地观察了一下杨婵的步子，就为了看出她与其他人不同之处在哪里，结果他发现，武当派的其他弟子都是脚尖着地，而杨婵则是前半个脚面着地。

他道：“看样子，武功流派不同，也会让他们的动作不同啊！”

武当派最有名的是武当内家拳，有种说法是，现在流行的太极拳、八卦掌还有形意拳等等内家拳法，都是从武当派的拳法中衍生而出的。

有剧组在拍摄，武当派的弟子们自然不可能演练独门法诀，他们之前就合计过，这一周练练世人都知道，但是难度很高的组合拳法。

武当内家拳刚柔并济，从观众的角度看来，他们出拳的速度并不快，但却能让人感觉到弟子们身体中蕴含的力量。

观众们纷纷在评论中刷出一排排评论。

“帅帅帅帅帅，实在是太帅了！”

“明明看脸也不觉得这些弟子长得特别好看啊，但他们练拳的时候，真的感觉被帅了一脸。”

“有人注意到杨婵小姐姐吗，我的妈她认真的眼神，简直戳爆我！”

“哎，他们的好看可能就跟我们觉得兵哥哥好看一个道理吧，精气神跟普通人都不一样。”

杨婵本身不是学内家拳法的，她活了这么多年，拳脚功夫早就自成一体，对她来说，接触并学习武当内家拳是一次非常新奇的体验。

再加上她本人用的功夫其实是偏向人间界外加功夫，出手迅猛的功夫，在跟着一群弟子打拳时，真的很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刚柔并济的拳法。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感慨人间界功夫博大精深的时候，暗暗关注她的武当派掌门也惊讶得不行。

杨婵功夫好这一点，掌门是早就知道的，早在杨戬当年出道的时候，他们一派现在少有的武林人士就好好分析了一番他练的是什么功夫。

没办法，越是业内人士就越清楚，想要把武功练得跟武侠小说一样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杨戬的轻功那是真的厉害，跟书上描写的一样。

他们当时就没有扒出来他到底是哪家的，想往上查的时候还被国家力量阻拦了，人家就直接告诉他们，可以不用查了，他的底细是国家级机密。

人的好奇心都是被培养出来的，一个国家级机密抛出来，这些学武得更加心痒痒，就算明面上停手了，但私底下却不免议论，

现在好不容易他的妹妹杨婵来拍节目了，怎么能不多关注关注，而且根据之前杨婵的救人视频，很能看出来，杨婵也是身怀武林绝活。

一关注这可不得了，不说杨婵目前表现出来的轻功，就算是她学习内家拳法的速度，都相当了不得。

武当掌门一脸震惊地想道：这学习速度！这精神力！简直是天生的武学奇才啊！

一个练别的功夫的年轻女性，这么快就能把拳法学得有几分相像之处，是真的厉害。

纪录片本身其实挺枯燥的，但还好，苹果台剧组的剪辑能力堪称是鬼斧神工，他们把七天内的爆点结合在一起，不仅剧情流畅，还让观众在感叹学武辛苦之余，也能哈哈一笑。

就像有的观众发表的评论一样：“一开始我还觉得，这些弟子跟我们的世界很遥远，但看他们一起刷手机，一起看电影，一起笑闹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大家还是在同一个世界的。”

武功之于种花国的社会一样，看似已经销声匿迹，但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它已经成为了现代社会不可割裂的一部分。

孔文远看完之后都忍不住深深地吸一口气，心说不知道他现在去报个太极班来不来得及了。

种花国人心中都有一个武侠梦，虽然武当派的弟子并没有展现出小说中八卦游龙掌，或者诸如此类的神秘功法，但光是看他们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拳法，就足够让人心生向往。

不管怎么样，《盖世武功》是真的爆了！

……

整个六月的微博热搜大概就是给天娱传媒包下来的，有些混圈已久的网友看见盛况，都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

正常，他们公司要不然就是不搞事，要搞事整整一个月都停不下来。

《盖世武功》还在热播，之前因为赵无名推荐而火了一小把的联名款鞋子也正式上市了。

那天，看直播的网友且不说，“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个不停。

“这难道不是高考过后的采访吗？为什么乱入广告？”

“可以可以，这很赵无名，植入广告也太狠了。”

“我都要笑死了，monkey 4的关系是真的好，马流涉足了一个行业，竟然能让全团人都忙帮推荐。”

“他们当然关系好了，按照裙带企业天娱传媒的尿性，monkey 4八成也都是亲戚啊，一家人一起帮忙有什么不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楼上你们的关注点都错了，这个联名款本身也跟天娱传媒有关系啊，洪洪绘本就是他们公司出版的好吗，而且之前卖得很火的周边，还有网上的表情包，版权都在天娱传媒。”

这位网友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许多网友看了之后都吓了一跳。

“我的妈，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所以垃圾天娱又要跨界了？”

“天娱传媒什么时候有出版部门了？”

“楼上不知道了吧，《神战》就是他们出的。”

“我的妈！”

“这公司怎么回事，怎么哪个项目挣钱背后就有他们的影子。”

“额，这你要问背后大boss江总了。”

在扒出来洪洪跟天娱传媒的关系之后，网友们都吓了一跳，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还不是全部。

在荧星x洪洪的发售日，荧星和洪洪的官方微博还都贴出了公告，这款鞋子的设计师并不是荧星内部的常用设计师，而是现在在亚瑟担任设计师，在欧米时尚界很活跃的孔宣老师。

对外宣传说他完全是因为跟monkey 4私交甚笃，才勉为其难答应帮忙设计这款鞋子，要不然以孔宣老师的咖位，才不会答应干这种事！

所以各位，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网友们：=口=！！！

我的妈，这款鞋也太洋气了吧？竟然连设计师都这么有来头！

因为孔宣在屏幕中露面的次数越来越低，就算少有几次露面或者代言品牌都是很高档的货，不太关注时尚界的网友们都很怀疑，孔宣是不是已经要退圈了。

然而，这话才问出来，估计就要被种花国的时尚界人士给喷死了，退什么圈，人家在欧米发展得可好了好吗！

他现在距离亚瑟的时尚总监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还是因为亚瑟没有退休，这位设计师曾经多次公开表示，只要孔宣愿意，他就会成为亚瑟的下一个十年，而有些在欧米名声如雷贯耳，又即将面临设计师交替的牌子，也对孔宣虎视眈眈，想要请他当下一位设计师。

总而言之，他在时尚界可以说是完成了彻底的身份转变，而就在这一年半中，他的才华也被众人所知，成为了少有的，能在欧米时尚界混得如鱼得水的种花国设计师。

在此之前混得好的都是亚裔，真正的种花国设计师还真的是一个都没有。

能够让逼格已经高级成这样的孔宣设计一双鞋子，这也太夸张了吧？完全就是友情过硬才能出现的奇迹啊！

而且只卖399，荧星这是要发啊！

作为设计师的孔宣在成品出来之后特傲娇地哼了一声道：“让我设计这鞋子，真是杀鸡用宰牛刀。”

江虹飞在旁边笑道：“我看你不也设计得挺开心的吗？”

孔宣的呆毛都飞起来了，他道：“怎么可能！要不是你那么诚恳地请求我，你以为我会答应？！”

可以说是非常愤怒了！

江虹飞道：“行行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感谢孔宣老师伸出援助之手。”

孔宣老师矜持地点点头道：“你的感谢，一点诚意都没有。”

江虹飞立刻get到孔宣的想法道：“那你想我怎么有诚意啊。”

孔宣脸红了。

“……”

他张了张嘴，呆毛含羞草似的不断抖动，但就是没有说出话来。

江虹飞看他的模样心道：虽然大神这段时间变得稍微开放了一点，但还没有到随时随地都能说荤段子开车的地步啊。

没办法，只能由他这个老司机上了。

于是两人这样那样，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monkey 4穿着洪洪联名的鞋子上街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天娱传媒的艺人们被拍到了不少在各种场合穿着这双鞋的图片。

比如说机场街拍，或者是出席什么不太庄重的活动，网络上也多出了许多标题党，比如说“柳琵琶的这双鞋子，只要399”之类的。

“你也能穿得起明星同款鞋！”

线上线下共同刷存在感，让这次的联名款未火先热，再加上这双鞋子的价格本来就低廉，只要是工薪阶层基本都能买得起。

一时间，社交网络上到处都是类似的留言。

“明天谁要跟我一起去排队？”

“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去等开售。”

“小无名的同款鞋！”

而且这些人还真不是说说，荧星的大店门口竟然真的在开售前一天晚上就排了不少人。

联名款因为其特殊性，并不在每一家门店发售，国内的发型店面只有32家，大部分人得在第二天上午十点上网抢购。

如果是aj店的店员看见前一天网上就有这么多人来排队的架势肯定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荧星的店员却没有见过这涨势。

他们的店长诚惶诚恐地向总部打电话，反映异常情况。

马流当时正好在总部坐镇，虽然他作为艺人的工作也挺忙碌，但这一次的联名款计划，可是他一手搭建起来的，现在到了最后关键时刻，本人怎么能不在现场？

听了经理反映的话之后，马流脸不红眼皮不跳道：“把之前准备好的护栏拿出来，让买家按顺序排队。”

他道：“这么早来排队的都是些潮男潮女，不用担心他们与店员起冲突。”

他说这话是因为荧星平时的购买者都是些大爷大妈，他们与店员起冲突的几率并不合适很低。

经理道：“好。”

随后就下去分配任务了。

其他董事会成员听见这情况，面面相觑，因为网上反响很好，他们在定制这一批鞋子的时候，较平时数量更多，但现在他们又有点怀疑了。

鞋子，会不会定少了？

有董事会成员道：“马总啊，你看我们现在准备的量，会不会不够啊？”

马流点点头一本正经道：“不够是肯定的。”

那人瞠目结舌道：“那现在加定？”

马流摇摇头道：“不用，如果不够的话，就让消费者们等一段时间。”

他道：“饥饿营销法，还是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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