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这话说的跟渣男似得。

听杨凡这语气，段庄恨不得从电话屏幕里跳出来给他一拳！

他快被杨凡给气死了！

“怎么样？能不能行就看你段总一句话了。九一分，不讨价还价。”杨凡道。

说完，觉得还有点不妥，又补了一句，“我是良心商家，绝不二话。”

段庄听到这话，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是良心商家？

吃人不吐骨头的良心商家吗？

段庄咬着牙开口，“等我两分钟！”

杨凡闻言，开着免提将手机放下。

电话里轻微传来段庄和手下的交谈声。

段庄是想拒绝的，不论别的，杨凡这样侮辱他，他就忍不了。

但是被手下人拦住了。

段庄是个脓包，但手下有人不是啊。

段庄的公司能够发展到这个地步，很大一个原因是他有自知之明，大事他从来不主动做决定，让手下人投票解决。

大部分情况下，手下智囊团，多数人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九一开，对方不松口，你们怎么看？”段庄黑着脸说道，说出这种事情都觉得丢脸...

底下坐着两排人，一个年轻人突然站起来，“我觉得不应该妥协，这简直就是丧权辱国的条约啊！”

旁边一个人也站起来，“没错，销售额九一分，我觉得这可能连赚成本钱都是一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凡琦是刚发展的小公司，我们向他们妥协，简直就是行业的笑话啊！”

段庄点了点头，这个人说的话很符合他的口味，他也这么想的。

但过去的经验证明，段庄所想的事情，都是错的...

所以，段庄再次开口，“还有其他的意见吗？”

右手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站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合作。”

“段总，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是过家家，面子什么的，都无所谓。”

那年轻人立刻反驳，“就算合作，连成本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得回来的生意，意义在哪里？不如自己拿出去卖，”

那中年人冷哼一声，“幼稚！”

“凡琦现在的影响力这么大，就算我们的产品过去卖是亏钱的，但产品上有我们的商标，这是单单这广告就值多少钱了知道吗？”

段庄恍然大悟，赞许地看了一眼这中年人，果然，年龄上来了的人，做事就是比较稳重，想的也多。

有他们在，卡庄何愁不能崛起啊！

听了中年人的话，那年轻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愤恨地坐下，没说什么。

对方说的明显更有道理可言！

段庄点了点头，拿起电话，掷地有声，“签！九一分就九一分！”

林枫笑了一声，“段总大方。”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板都说完了，田毅这个上班的小弟当然不会有其他说法了。

迅速和杨凡完成了签约。

签完之后，田毅没有急着走，只有自己被坑，终归是不爽的，这还有一个人呢！

看着他被坑完再走也不迟！

赵庆完整地看着这场交易，想和凡琦签订合同的想法已经消失地一干二净了...

九一开？又不是谁都是段庄这傻子，这谁顶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