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凡叹了口气，左右翘望一番后，开始悠悠的跟柳清菀唠嗑“是程蕊儿，她喜欢写信塞在这块石头下，我也喜欢坐在这个亭子里，因为同学们总和我格格不入。”

“然后呢？”柳清菀想让他说出重点来。

“有一次我偶然发现她的信，上面写着她的感受，我感同身受，于是我跟她回信，就这样我们认识了信中的对方。”陈沫凡回想着，眼睛眺望上方“就这样，其他的没什么。”

柳清菀追问到底“你从来没有见过她？”

“我只看过她的背影，可是我没有勇气去跟她打招呼。”柳清菀盯着他的眼睛，陈沫凡的眼神很真诚倒不像是在骗人。

柳清菀竟感到绝望，哭笑不得“所以你俩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是。”

“好，孩子，你回去吧。”柳清菀再次什么都没有得到。

柳清菀回到警局大口喝水之后，才慢吞吞的跟宋墨细细道来“他俩连面都没见过，什么都不知道。”

宋墨就听到这一句话没有后续了，诧异的问道“没有了？”

“没了。”柳清菀实话实说。

“什么线索都没有，还有4天就结束了！”宋墨挠着头皮陷入沉思。

“不要打扰队长。”金明威将柳清菀赶出门。

柳清菀移动着步伐往前迈去“明明是你让我去的，怎么又凶我？”

宋墨将门哐当一声关上“金明威，跟我再去一次事发现场。”宋墨沉不住气，他不甘被凶手打败。

柳清菀被这响声吓了一跳，指着他们的后脑勺“急于求成，只会事倍功半。”

角落跟草丛都仔仔细细看过了，回来时只有一身的泥点跟疲惫。宋墨自从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案件，除了日常需求，他就没离开屋子半步。

几天的搜查，宋墨跟金明威都一无所获。

宋墨待到最后一天案件宣布自杀结果，看到外面绝望的刘威葳，宋墨真想随着程蕊儿而去，自己对不起家属的期待与希望，最后却让他们落了空。

宋筱果真是找了好久，看到酒馆的宋墨，正在独自一人喝闷酒，宋筱果进门拿着两瓶酒走过来，将外套搭在椅子上。

宋筱果举杯安慰宋墨的心情“哥，别再想这个事情了，既然时间到了案件结尾了，一切都于事无补。”

“看着凶手逍遥法外，自己却无能为力，这个案子没有结束，我还得继续。”宋墨锲而不舍的这个尽头真是让宋筱果伤脑筋。

“哥，你这样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不如我们去放松放松，回来可能就有思路了。”

“不去。”宋墨眼神迷离恍惚，真的是受了挫折了。

宋筱果猛灌一口酒，辣的胃里热乎乎的“你别钻牛角尖！你这样什么都得不到，还浪费体力和精力！”

“不用劝我。”宋墨一杯杯的灌着酒，脸上泛出轻微的红晕。

宋筱果将酒瓶往桌子上一砸，将剩下的酒水全部打开，甩袖离开座位“好，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