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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9,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诚如左野所想的那样。

这个女服务生,是觉得自己已经没可能再逃得掉。

所以才会“殊死一搏”。

不为保住自己,只为了复仇。

从头到尾,左野才是真正的目标。

可正当女服务生以为自己得手,复仇成功的时候。

当下的这个画面,却是打破了女服务生美好的幻想。

自己失败了。

这是母庸置疑的一点。

女服务生非但没能杀掉左野,甚至看起来都没能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视觉,听觉,还有刺鼻的嗅觉。

全方面的感官刺激,都在不断地冲击着女服务生的心脏。

在心脏骤停之后飞快跳动,到后面好似爆炸了一般的那一瞬间,女服务生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也跟着炸裂。

没有任何犹豫地,女服务生扭头就想跑。

可左野又怎么可能会放跑这家伙?

只是微微一探手,左野就直接薅住了这家伙的头发。

“啊啊啊!

不要!不要啊!

左野扯着女服务生的头发,一把将其摔在了地上。

满是恐惧的喊叫声中,眼泪不自觉流出。

也不知道是被吓出来的,还是因为头发被拽疼的。

左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朝着女服务生的脸就是一拳。

嚎叫声戛然而止。

仅仅只是一拳,女服务生就昏死了过去。

可左野并没有停手,紧接着就是第二拳,又把人给打醒了过来,而第三拳他总算是没再朝着那面目全非,满是鲜血的脸动手,转而把目标放在了四肢上。

……说实话。

左野并不介意翻车。

只要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地全方面戒备,绷紧神经,那么翻车是必然的事情,那人走路还能平地摔呢,更何况是行走在世界的边缘上。

尤其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可能会致死的翻车,对于左野来说总是有兜底的手段,就像是现在这样,说是脖子差点被捅穿,但根本就是不疼不痒的伤势而已。

回头锯一下也就是分分钟恢复的事。

多翻几次车,左野说不定还能吸取到一些经验,能够通过一些没那么繁琐的方式,避免掉下次的翻车。

可这一块对老六往往是不起作用的。

今天连续两次翻车,并且都是因为被老六。

这就属实是有些让左野忍不了了——直接干掉是不可能的。

都已经损失一个马甲了,左野并不认为因为一时的小小火气,就又丢掉一份工资,会是一件很值当的事情。

可入狱,并不代表一定得是完完整整地入吧?

只要还有一口气地被送进监狱,那就还能算是入狱吧?

反正都是一辈子得呆在监狱里的程度了。

那么左野再帮衬上一手,让这家伙一辈子都躺在监狱里。

也不是不行吧!?

“啊!

!”

沙哑的哀嚎不断。

十来秒的时间,已经足够左野碾碎这家伙大部分的骨头。

同时也足够众人在连续惊吓过后,缓过神来。

“我说……”

中森警官似乎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想出面阻拦。

可铃木次郎吉却是一步挡在了中森警官面前。

二人的反应,代表着两个方向的观点……当然实际上两人心中其实都是有着,和对方相似的想法在。

只是在纠结犹豫过后,各自选择了不同的行动而已。

然而没等那两个立场的领导人展开交锋。

这头的左野却是已经收手……倒不是他给二人面子。

只不过地上的女服务生,已经没了能让左野继续发挥的空间……咳咳,但在收手过后,他却是又注意到。

由于全场注意力都被转移了的缘故。

一个小警察似乎并没有发现,被自己压着的那人。

手都已经快要够到另一边的冲锋枪。

又来。

左野暗中冷哼一声,在那人体内的蛛毒随即发作。

……为了以防万一。

左野早就让提前一步到餐厅来监视的二黑,在每一个目标的上方滴落蛛毒,悄无声息地就已经掌控了局势。

当然现在再想想,那时候左野应该谨慎起见,让二黑在每一个不知底细的人体内,都先行留下蛛毒的,那样一来的话自己的脖子上也就不可能会挨上一刀了。

算了,已经发生的事多说无益。

“唰!”

左野瞬间冲到被短暂麻痹了的那人跟前,抬腿一记竖噼。

“砰!”

“啊!

!”

左野踩着那人至少是个粉碎性骨折的手臂,瞥向小警察,嘲讽道:“废物就是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小警察先是一愣,然后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那边的中森警官同样也没好到哪去……尽管并没能从头到尾地看见,发生了什么,但大差不差地也能猜到。

……丢人丢到这来了,还真是。

而左野在确定了到了这里,工作已经确确实实地结束后。

自然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可身上带着这么多血,想悄无声息地找个地传回东京。

大概率会有点麻烦,还是先从飞艇上撤离再传送好了。

左野抬步走向了黑羽快斗:“走了。”

“哎?”

这让黑羽快斗成了众人的视线中心。

本身黑羽快斗作为正面冲突爆发时,和毛利兰一起补位,控制了一下局面的存在,应该是会受到关注的。

哪怕是众人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左野身上。

可问题在于后面的发展,一步接着一步地太快了,并且黑羽快斗先前出手的方式,也是非常地隐蔽,用扑克牌枪偷袭不说,就连身上的伪装都没有脱下来。

以至于众人都忽视了黑羽快斗。

而现在再看,除了毛利兰以外的其余人,都是不自觉感到疑惑——这是谁啊,难道跟黑死是一伙的吗?

黑羽快斗则是眼角一抽,往后退了一步,干笑着说道:“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们两个又不认识啊……”

“怎么,难道你还打算继续在上面挖工藤新一的墙角?”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又都是一懵。

……没错,黑羽快斗又一次借了柯南大号的身份。

嗯?

自己为什么要说又?

算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今天全程到处收集情报的左野。

可是知道黑羽快斗这小子,因为一个破绽,已经不小心在毛利兰那,暴露了真实身份,而为了遮掩。

黑羽快斗就扯下了面具,表示自己是工藤新一。

毛利兰自然不信,但在扯了黑羽快斗的脸之后……

那就不得不信了。

总而言之。

毛利兰就是这么迟疑地帮黑羽快斗暂时隐瞒了身份。

可现在,状况又变了。

黑羽快斗满头冷汗……对于自己的易容术在少数几个人面前,总是如同虚设这一点,他已经能够接受了。

只是黑羽快斗不能理解的是,这家伙又怎么会知道。

自己临时借用了工藤新一的身份?

这家伙难道从一开始就是为自己而来,所以全程盯梢??

还没等黑羽快斗反应过来,完全没觉得自己是在商量,就只当是在通知,甚至可以说是下令的左野,就已经一把拽住了他的肩膀,然后拖向了一边的窗户。

“喂……喂,等一下,你干嘛?”

黑羽快斗试图挣扎,但又怕被揍,只能喊叫不停。

接着。

黑羽快斗就被左野从窗户扔下了飞艇。

“!

!?”

黑羽快斗的鬼哭狼嚎还没传上来,左野就又跟着跳下。

通过调整姿势加速,追上先一步落下的黑羽快斗后,左野“站”在了对方的背上,脖子上的血还在往上飙。

“别喊了,你滑翔翼呢?”

黑羽快斗不敢相信地回头,瞪大了一双眼睛:“靠,你们不是吧,怎么个个都把我给当成坐骑使了啊!?”

“少废话。”

左野一巴掌拍在黑羽快斗后脑勺上。

黑羽快斗咬着牙,只能扯出自己滑翔翼,同时也是褪去了那一身伪装,露出了自己一身白的怪盗基德本体。

“……真是有够乱来的,难道就没想过我把滑翔翼放在了别的地方,根本就没带在身上吗,摔死了怎么办?”

听到黑羽快斗嘴里的滴咕。

左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带着气泡……血泡音的轻笑。

“反正我又不会死,顶多就是替你收尸罢了。”

黑羽快斗:“……”

上方。

除去负责压着那群犯罪分子们的人以外,其余的人全部都给挤在了,左野和黑羽快斗离开的那扇窗户前面,探着个脑袋张望,包括全程都在餐厅外的柯南。

“……那小子,原来还真是怪盗基德。”

铃木次郎吉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滴咕道:“可刚才那个黑死,又说什么工藤新一,这是怎么一回事?”

柯南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毛利兰。

尽管只是听到那么一句话,但柯南大概还是能够知道。

自己又特么被盗号了。

当然相比较于这点小事,柯南更在意的,还是怪盗基德和黑死的关系……先前黑色假面出手帮衬也就算了。

关键是宣示了主权,说怪盗基德是小弟。

黑死上船,或许是为了这个假的红色暹罗猫?

听那个大胡子男的说法,双方之间好像是有什么纠葛。

可柯南还是忍不住去想,怪盗基德会不会也是原因之一。

换句话说。

怪盗基德会不会是……应该不会吧。

毕竟这家伙一身的白色,完全就是对立面的感觉。

……等一下。

勐然,柯南发觉了不对。

准确来讲,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之前黄毛不是说过,黑死没了一只手来着的吗?

可这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非但完完整整,感觉挥起拳头来比以前还更有力了一些?

到底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边柯南眉头紧皱,感到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远在东京附近的一处大楼里。

安室透正带着一群外围成员,谨慎地贴着墙壁前行。

……早在几个小时以前,安室透就已经回过了组织的大本营,并当面向琴酒说明了,先前被埋伏的情况。

接着果不其然如同安室透所料想的那样。

琴酒当时就陷入了一种,几乎从未有过的暴怒状态。

首先就是质疑。

质疑安室透是在撒谎,觉得黑麦不会轻易地死去。

质疑如果黑麦真的死了,那么安室透或许才是主谋。

质疑……

而在稍微冷静了一些后,就是求证阶段了。

琴酒立马给黑麦打去了电话,但无人接听。

连续十来个的电话,都是如此……这样都不死心。

看来琴酒的失态,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

眼看着琴酒通过初步求证,确定了黑麦至少是一个失联的状态后,安室透就又亲自陪着对方,带路去了一趟,先前二人被埋伏狙击的地点,当然与上一次不同,这次他们带上了不少人,不说是正面开战,但起码在有了准备的前提下,就算是再次被伏击。

最少也能够保证全身而退。

可到了地方后,安室透一行人,却并没能看见黑麦的尸体,但琴酒倒是并没有因此就认为他是在撒谎。

相反的,琴酒还相信了安室透。

因为那地方,被处理得太干净了一些。

就像是想要故意地去隐藏什么,必须要隐藏的痕迹一样。

毫无疑问。

黑麦的尸体已经被处理掉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那一刻。

不论是琴酒,还是安室透,都是陷入了死寂的沉默。

手下成员被伏杀。

按理来讲,琴酒似乎是应该要去报仇,把场子找回来的。

可安室透却很清楚。

这个概念对于组织来讲,根本就不存在。

尤其是以琴酒那个一切都以组织为重的性子,反正在安室透看来,除非是黑麦的死,导致那一方埋伏的势力,做出了什么特别逾矩的举动来,不然的话。

能避免冲突,就尽量避免冲突,在没有相应收益的前提下,选择减少损失,才是琴酒向来的一贯作风。

然而。

出人预料的是。

琴酒居然当场就给安室透,下达了深入调查的任务。

搞清楚是谁下的手,目的为何,然后视情况决定后续。

这就让安室透感觉大为震惊。

……这样内容的任务,其实本身上看起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不管怎样,这不知名的一方势力,确实是对组织出手了,收集一下相关情报,提前准备。

完全说得过去。

唯一的问题就是,琴酒太急了。

当场发任务,并且要求一步到位,所动用的人力更是远超寻常任务,最为关键的是,琴酒也有点逾矩了。

行动组组长,对安室透一个情报组的干部发任务。

这事要是被朗姆知道了,搞不好就得内斗了。

当然安室透并不在意,甚至狗咬狗的话他还会拍手叫好,并且琴酒作为高级干部,虽然说起来组别不同。

可安室透哪敢违抗命令?

什么?

为什么不联系朗姆?

哎呀,这不是琴酒催得紧,没想到吗……不过在这之外。

安室透其实也清楚,琴酒这个明为情报搜集的任务。

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是为报仇所找的借口而已。

对此,安室透的态度则是有些复杂。

如果这一方势力,同样是黑恶势力的话,那么安室透自然是并不介意提前一步,为民除害……至于报仇方面,虽然有些难以言喻,但他不得不承认,承了那样的一次人情后,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他很可能会心有不安,更别说那家伙最深层的身份。

目前还有待探究。

可万一先前对自己两个出手的势力,是官方的部门的话。

那安室透可就又有点犯愁了。

……嗯?

勐然。

走神的安室透被拉回了注意力。

不是因为遇上了敌人,而是因为,没有敌人,准确来说。

是敌人都没了。

整栋大楼,乌漆嘛黑的,没有一点光亮,从进楼开始,安室透就没见到过一个人,也就是凭借着夜视仪的作用,现在才能勉强看到了几个躺在地上的人影。

毫无疑问,这里被人袭击了。

可是谁会做这种事?

“……啊,我知道了,已经看到了。”

没等安室透思考完成,就突然又听到上方传来声音。

安室透当即就是脸色一变,迅速转身,抬枪瞄向上方,然后就看到了站在二楼,因为透过窗户的光亮,能够勉强看清身形的那道人影,童孔顿时紧缩起来。

“你,怎么会……”

“啪。”

挂断电话后,套着黑麦马甲的左野合上了手机,转而两手搭在栏杆上,看着下方的安室透,勾起嘴角。

“哟,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

听着那到了第二次,终于是感觉到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安室透一双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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