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羽目光闪烁，紧接着心头便是有着杀意涌动：“所以这就是你的滥杀无辜的借口？”

凌寒大惊失色，眼神里读出一种无奈：“……，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在他面前杀过人了？

“呵呵，你杀没杀过人你自己最清楚了……”洛天羽苦笑连连。

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音乐是最能体现人……”

“本就是承载感情的一种形式，一首首歌曲一种种情感……”

“在你的乐曲里，本是欢快的意境，在你的演奏下竟是恐惧，悲冤，孤独，以及死亡的气息……”

闻言，凌寒“哈哈”大笑，好像是面具都被揭穿了，索性就不在藏藏掖掖了。

“呵呵，在这个充满黑暗的世界里，你要不变得一样那只有被淘汰的命运了。”

洛天羽不以为然，铿锵有力的反驳道：“这不过是一种心态，你要是一心向善的话，那还有什么可惧？”

“呸…”凌寒微微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格格不入的杀意，脸上却透露着一种可怕的无情，

“哈哈哈，向善有用？恐怕我也不会这个样子了。”

“曾经我和你一样，对世界充满了向往，可是一次次的深渊使我不得不换一种姿态面对世界了。”

洛天羽斟酌许久……

“那不过是你没有遇到世界美好的一面，又或者说是你逃避的借口罢了……”

凌寒闻言不禁“哈哈”大笑，笑声里充斥着无奈与苦涩，眼神闪烁，幽邃眼睛中，充斥着森冷杀意。

“狡辩？我需要吗？哈哈哈……”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的，我每一次的救助他人，换来的也不过是背后来的那一道寒光。”

“歌者，歌者……，我想还有多少人可以不忘初心？现在的歌者也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野心的手段。”

洛天羽接着反驳，“那你这样做？你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凌寒闻言不禁失笑，“呵呵，你不是说音乐是我们传播快乐与表达内心情感的介质吗？”

“哈哈哈……”毛骨悚然……

说着说着，面目狰狞，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激动的连上唇都被咬的冒出鲜红的血液。

“歌者之路，也便是成神之路，对于力量的渴望，可是用人性来交换的……”

“谁都想和妖神一样继承神位，哪怕用自己所有的情感也在所不惜……”

突然洛天羽贸然插了一句，但是凌寒却厉声喝道反驳道，洛天羽见状话语不禁又吞了回去。

“你其实可是不去……”

“你想过吗！！！”

洛天羽：“……”

“面对着自己死去的亲人，自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甚至连痛苦的表情也不过是故作姿态。”

“看的那具冰冷的尸体，明明心里悲痛欲绝，却又毫不在意，你知道这是个一种什么感情吗？”

“就好像……就好像灵魂被打成两块，相隔在永远无法打破的玻璃两侧……”

凌寒望天长笑……

良久之后，凌寒才回过神了，他知道洛天羽和自己不是同一种人，和他说太多也是没用，

也不多话，踌躇片刻便就直奔主题……

“我也不多说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你爱听不听，我讲完就走了……”

洛天羽：“……”

“正如刚才所说，歌者实力越强，情感就会被剥夺的越多的，不过也有像你一样的傻子。”

“为了不成为没有感情的怪物而奋斗着，不过我可不看好，毕竟太难了。”正如与天对抗。

“我们都叫他们——逆命者！”

“呵呵，我还真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不是以敌人的身份见面了……”

“不过，妖依集团虽然成列分裂之状，但是早在当年九月一号他们就达成了共识了。”

“当年妖神离开时说过，地球将会有一次灭顶之灾，本和霍金的预言一样在二零一二年爆发的。”

“我们用了妖神留下的秘宝，虽然推移了灾难来临是时间，但是毁灭还是没有被阻挡。”

“为了活命，内外党达成共识，扶持妖神说的那个可以解救天下的真命天子，成为下一代神……”

“而这一共识也就被称为九二共识……”

话语刚落，凌寒便衣袖一挥，乾立在虚空之上，伴随着一道闪电般的流光，仿佛夜空中打破寂静的璀璨流星。

虚空破碎，化作一面打破的镜子碎片飘落四方，但是碎片还没落地却惊奇的消失不见。

也在这是凌寒“涑”的一声化作流光过隙消失在洛天羽面前，洛天羽见状不禁没有回过神来。

整个虚空都表露出一种破烂将要毁灭的状态，这一片荒芜的大地上，破碎的就快只剩一地站脚之处之时。

洛天羽望着漆黑的深渊之时，满脑子都是毛骨悚然，但是也就是现在诧异的画面一一呈现出来了。

破碎的虚空竟然悄然声息的开始弥补着，几十秒钟便恢复原状了。

思忖良久，洛天羽释怀的笑了笑，“前辈，你怎么来了？”

瞬间，一道漆黑的魅影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模糊的浮现在洛天羽眼前，“我还不是放心不下你吗。”呵呵，其实我早就来了，不过都在一旁看戏。

闻言，洛天羽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说：“前辈你说我这样做对吗？”一脸迷惘。

妖神一脸愕然，良久才回过神来，“哈哈，，不不，你不该问我的……”

“每一个人心中的道都不同，也没有对错之分，也不过是他们走的远罢了。”

“你要问的应该是自己，你到底该不该这样做才对……”

洛天羽闻言不禁愕然……

思忖良久，洛天羽才缓缓到来，“嗯额，我想清楚了，我会一路走下去的。”一股说不清的坚定。

“哈哈，不错……”

“不过决心是有了，但没有实力，什么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话到半路妖神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一脸戏谑的盯着洛天羽，

洛天羽：“……”一脸蒙逼。

好在洛天羽也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妖神的用意，脸不红心不跳的跪了下来，一脸毕恭毕敬。

“前辈在上请收我为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