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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百花苑的计划

司马鼎原足足在原地伫立了半个小时才开始有所移动,也不知他这半个小时纹丝不动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敢动,其余人怎敢擅离原位,即便心里很不情愿也只得乖乖地站着,今夜的飞来横祸简直是太不真实了,几乎犹如梦境一般,但是很不幸那就是事实,如果你执意忽略它的存在,那等待你的将会是不可估量的代价。

司马鼎原很清楚这一点,只有三天时间,如果自己不答应今夜三人所说的话,百花苑便是灭顶之灾,半小时的沉思足以想清楚其中的利害,却毫无办法,自顾自地向里屋走去。三大亲卫看着司马鼎原的背影,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万年腾将众人解散,今夜的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一间约有上百米平方的房间内,司马鼎原,三大亲卫及六大旗主分别落座在各自的位置,司马鼎原首先开口说道:“今夜事情的严重性,不知你们当中能体会多少。”

万年腾似乎早已压了一肚子地话,抢先发言道:“苑主您是一语中的,别看今夜我们无人员伤亡,那完全是对方特意手下留情的,可一旦真的与他们对抗,我们当中无人能够幸存。”

裘恶绝一向凶神恶煞,眼高于顶,这次的语气也是疲软了下来,摇头道:“他们应该是外来人物,青海之内似乎没有这么厉害角色吧。”

“整个青海的黑帮,只有我们百花苑,万杀无人和鬼邪门,至于其他的团体根本算不上什么,顶多就是一些混混团伙,这些可以忽略不计,且多年以来我们三方各守自己的地盘,几乎没发生过什么冲突,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今夜这三人绝对是外来组织的人物,这个无需多想,更何况万杀无人和鬼邪门也请不起这等人物,不是吗?”司马鼎原分析道。

万年腾,裘恶绝和崔心勾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崔心勾问道:“可为什么他们偏偏盯上我们呢,他们也说了,跟我们无怨无仇,这不有点奇怪吗?”

万年腾却不以为然,道:“没什么奇怪的,对方有如此实力,很有可能就是想以强硬实力收服各大黑帮。”

司马鼎原仿佛听到了什么重点,眼前一亮,不禁盯着万年腾看,万年腾吃了一惊,看向其他两名亲卫,再看向司马鼎原,轻声问道:“苑主,您怎么了?”

“你刚才说他们是强行收服各大黑帮的?”司马鼎原问道。

“额——这,我也是一时猜测,但是觉得可能性很大。”万年腾没想到司马鼎原竟然重视起了这句话,一时显得有点难以适应。

司马鼎原摇头道:“不不不,你说得很有道理,你们仔细想想,无冤无仇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便要我们归顺,不是强行收服难道还能有别的原因,所以基本确定他们就是这个目的。”

万年腾和其他两大亲卫听出司马鼎原话里藏有深意,却不知是什么,等待司马鼎原说下去,司马鼎原继续说道:“这就说明他们并不是只是针对我们而来,而是针对所有黑帮,所以——。”

“所以继我们之后,他们会对万杀无人和鬼邪门也会采取相同的措施,因此我们可以他们联手,或许事情还有所转机。”万年腾首先想到了这里,获得了司马鼎原满意的肯定。

不过这个满意也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司马鼎原的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万年腾略一思索,问道:“苑主您是在担心对方实力之强,恐怕我们三方联手也未必能敌?”

司马鼎原微微摇了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之一,其次则是万杀无人和鬼邪门他们会不会相信我们所说的话,我们与他们虽说不上素来不和,但也没什么交情,八成他们会以为我们是在利用他们的力量来对付我们自己的仇家,再有即便此事他们相信也未必会真心作战,他们多半会有各自的计划,巴不得另外两方被人消灭那才好呢。”

裘恶绝恍然大悟道:“是啊,除非他们真正地感受到危机,才有可能用心去战,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得去他们那里探探情况才是啊,您说呢,苑主?”

司马鼎原轻叹了口气,赞同道:“那是必要的,明天我就派人去相邀,如果他们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有可能情况还好一些,如果没有遇到,恐怕是基本不会跟我们一同抵御外敌了。”

次日清晨,司马鼎原便派出了十几人分成两组去邀请万杀无人和鬼邪门的人前来商议,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首先进来的是一波八个人,竟是七个男的将一个女的围在了中间,三个走在前头,两侧分别一个,最后就是两个断后,如此场景看似犹如保护得铁桶般坚固,好像中间这女的如果受到一丝伤害便会塌天一样,这八人正是万杀无人如今当家之人,说起这万杀无人现在的内部结构却是与别的黑帮的构造大有不同,首先七男一女,当家的便是这位美得接近妖异的女子,名字也是妩媚至极,叫艳牡丹,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一挽酒红色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懒,似乎时时需要合适的人来呵护,一张标准的古典瓜子脸,淡雅的双眸如水一样纯净,可仔细一看,纯净里还夹杂着非常不起眼的几缕极其轻微的妩媚,时隐时现,若有若无,仿佛在等待着某种特定的事物去激发才会完全呈现,现在只是处于最虚弱的状态而已,一个纹路秀丽,出脱整齐的鼻子活现出几分调皮相,单唇玉齿,未启先香,一袭薄而宽大的咖啡色千孔思绪盖住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曲线傲人的娇小身躯,却抵挡不住迷人沉醉的体香散发,两条细柳般手臂粉饰着一种吹弹可破的无暇净白,一种**式的勾引缭绕其周围,整个人可谓是浩瀚天仙皆沉浮,万古红颜败下风,世间再无柳下惠,古今不闻龙阳癖。然这艳牡丹的实际年龄却已接近五旬,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而这七个男子却是每夜都是轮流来滋润呵护艳牡丹之人,虽然只有七人,却仿佛将世间所有男人的滋味都集中在了这七人身上,完全可以说艳牡丹尝尽了所有男人天下鲜,也正是有了他们对艳牡丹的夜夜呵护,使其每夜都能享受不同的男人滋味,才能使其整个人的容颜之美,身材曼妙保持如少妇一般,第八天晚上更是七人一起来伺候,更使得艳牡丹浪性十足释放以换取最大限度的舒适,胸中再无一丝压抑烦闷,享受生命到极限,自然延缓衰老亦如斯,而这七人却是各有一个艳牡丹为其取的名字,都是花字开头,最前面三人,从左至右便是花柔,花甜,花技,两侧左侧之人叫花灵,右侧之人叫花刚,断后两人左侧叫花猛,右侧叫花呆,所以外界隐隐流传着一种说法叫万杀无人七重美男一起守护着一朵艳牡丹,七重美男自然指的是花猛、花柔、花甜、花技、花灵、花刚、花呆,艳牡丹如此取名当然极有深意,便是在行男女之事时花猛自然表现的刚猛有力,花柔则显得温柔轻抚,花甜则有一种让你在猛与柔之间的一种甜蜜的享受,花技自然是有着折腾你死去活来却有欲罢不能的舒服技巧,美美轮到今夜花技来服侍时,艳牡丹是既显得兴奋却还有一点点害怕再加极度地渴望,花灵则是在灵活有度之上做文章,花刚虽然显得有点木纳,却也是艳牡丹在享受前几夜的********之后换的另一种口味,正是互补了前面几夜被折腾得体虚的最好调养,第七夜便是花呆,那才算是真正什么都不会,那一夜完全是艳牡丹采取主动,花呆多半时间是躺在下面的让艳牡丹将自身技巧个性发挥到极致,来了一夜虐男式的狂欢享受,又是一种极为不同于先前六种的口味,最后的第八夜才是最为疯狂的,一夜享受完天下各种男子的滋味,第二天若无什么大事便一直沉睡下去了。

再看其余七个男子的形貌装束打扮,最前面三人,抬眼一看,第一眼便仿佛感觉是看到了世间最美的一幅景象,因为他们三个无一不是世间堪称最完美的俊朗美男,年龄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间,且各自打扮都将符合自身的美男气质发挥到了极限,如果稍一调换可能就会大打折扣,就算岳少儒侠狙寒等人在其面前帅气程度恐怕都要略逊一筹。首先是最左边一人,正是以温柔轻抚著称的花柔,年约三旬出头,身材偏瘦,高近七尺,白衣黑发,不扎不束,飘逸轻拂,肌肤上隐约光滑浮现,眼睛里闪动琉璃光芒,容貌如画,几近虚假,时挂微笑,更似神明,洁白右手轻拿着一条二十余寸的银白软剑,剑配其人,更增添了几分圣域气息。

中间一人,便是让艳牡丹处于猛与柔之间的一种甜蜜享受的花甜,年约二十七八,身长六尺半,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身披一件绣有幽澜百花长领袍,手摇一把纹有春暖意浓喜鹊扇。

右边一人,年纪与花柔相仿,正是以技巧折腾得艳牡丹死去活来欲罢不能的花技,他身材比之花柔则显均匀,他没有花柔的温馨,没有花甜的暖意,论俊秀清雅也是稍逊一筹,但他却多了几分深沉与莫测,一拢红衣,玄纹云袖,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彰显叛逆,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右手却拿着一根与整体气势有点出入的黑色短棍,不知为何物。

再看两侧之人,首先是左侧,便是灵活有度的花灵,年约二十五六,七尺来高,接近花柔,一件冰蓝的上好丝绸轻掩高挑秀雅的身材,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镶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地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粼粼闪动着几分星河的璀璨,特有的灵动,洁白细嫩,大小适中的右手,时常竖起一根食指在旋转着一张大约几寸宽长的美娘娟。

右侧之人,便是比之前面几位显得有点木纳的花刚,年约二十二三,一头碎碎的刘海遮住了眉目,一双乌灵的眼眸笼上层嗜血的寒意,仿佛能轻易贯穿人心,刺穿心底最柔弱,无依的角落,扁平的鼻梁很不起眼,仿佛正是为了衬托双眸而故意压制住本身的光芒,紧闭的薄唇也在透露着一种信息,那就是绝不肯多说一个没用的字眼,有着强烈的惜字如金的气息。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整体看来便是有着一股强烈的钢铁气势,与花猛倒有几分相似,却有着花猛没有的强硬,小麦肤色的右手紧握着一杆龙胆银枪,随时准备应付任何强敌。

断后两人,左侧一人便是在行男女之事时花猛自然表现的刚猛有力的花猛,年约三十五六,是七人当中最年长的,高七尺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寒星射目,两弯刷漆浑眉,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气宇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手执一柄金刚锤,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黑衣球服罩其身,更显霸气无奇及。

最后一人当然是花呆,似乎刚刚成年,年龄最小,顶多二十甚至还欠缺,粗眉大眼,大鼻子、阔嘴巴,再加上大手大脚,实在是很难符合美男的称谓,就是大街上随便一个相貌普通之人,恐怕也比之差不了多少,不仅如此,他身上还多了几分特有的气质——呆气,这倒与他的名字相符,手中兵器也是最为普通,只是一把普通的大砍刀而已,艳牡丹将其也列入七重美男之列,完全是为了调整口味的需要,比之前面几位当然是大不相同。

司马鼎原看似对万杀无人所来之人非常熟悉,早早就备好了八个座位让他们坐下,不等他们有所交谈,紧跟而来的是一波五人组,最前面一人,年约四十多岁,一身貂皮长衫,上绣各种阴暗荒凉的场景,有厉风呼呼,也有白骨累累,更有血流成河,仿佛是一件死神的外衣,再看其外表,身材略微发福,面色偏黑,一双巨大黑眸凶光绽放,将干瘪的鼻梁挤得无地自容,此人正是现今鬼邪门门主震海荒,在其身后四人,从左至右第一人,名叫李飞,是个年约三十出头的青年人,面色蜡黄,相貌普通,两眼无光却不是放松,衣着一件灰白长袍,手持一根长约七尺银白色棍子,不知是何材料质,整体看上去虽没有警惕之感但又是无处不在,若是有什么攻击威胁到震海荒,他肯定是第一时间将其化解;紧挨着他的是一个身材矮胖,半身裸露,身着一件黑色背心,年纪与震海荒差不多的手持两柄巨斧的大汉,名叫高达,两眼瞪得老大,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意,与李飞形成相反对比;高达身边一人名叫左升,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一头长发,面相算得上是英俊,一身黑白相间的体育休闲装,怀抱一柄长剑于胸前,目光淡定,毫无波澜,是四人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最后一人却是名比震海荒还要大上几岁的接近五旬的老者,名叫谢云散,只见他的头发已掺杂了不少的白丝,面容枯槁,皱纹密布,整个面貌看起来有点恐怖,着装也是一身普通老人的灰布麻衣,极为朴素,丝毫没有武林中人该有的衣着装束,眼神显得有些萎靡,皱巴巴的双手中紧握着一条盘绕好几圈,看不出长度的金黄色鞭子。

“诸位都到齐了,请入座。”司马鼎原首先打破了这空旷大厅内沉默的气氛,众人朝司马鼎原微微行了一礼,依次坐下。

震海荒首先问道:“司马兄,今天如此兴师动众叫我们前来,我可不希望听到一些没什么新鲜感的事情。”神情倨傲,第一句话便暗含了一些盛气凌人的意思。而震海荒对面的艳牡丹等人似乎也正有此意,八人十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司马鼎原,传递着与震海荒相同的意思。

司马鼎原并不介意,反而一脸友好地说道:“好,那我就直说了,只是这件事的重要性取决于你们相不相信,是否会怀疑我说的话?”

震海荒等人不明其意,司马鼎原也不再吊胃口,道:“昨夜我百花苑突然......。”

司马鼎原说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将事情重点全部说到,震海荒和艳牡丹两方人马各自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声音极低,当然是不能让外人知晓自己的心思,司马鼎原看着他们自顾自地表现,也不打断,早已料到如此,反而悠闲地品起茶来,显得很有耐心。

一刻钟后,震海荒艳牡丹等人私欲完毕,艳牡丹道:“司马鼎原,你莫不是想借我们两方人马的力量帮你对付你们百花苑的仇家吧?”

震海荒接口道:“没错,多年来我们青海可是相对处于平静状态,司马兄莫要打错了算盘,为百花苑引来灭顶之灾啊。”这话说得极含蔑视和挑衅之意,惹得司马鼎原的三大亲卫都怒目而视,身上杀气也忍不住散发出来,瞬间弥漫整个大厅,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战意,司马鼎原回头看了三人一眼,万年腾等人这才有所收敛,恢复了平静。

司马鼎原先前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对震海荒话中的蔑视和挑衅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耐心地说道:“震兄误会了,我当然知道这些年我们三家之间都是处于一种和平状态,这也正是我司马鼎原所希望的,大家都按规矩来,谁也不犯谁,有何不好,我怎么会无端生是非,自找不自在,再说我百花苑这些年从未青海以外扩张地盘,所以根本谈不上与外地人结仇,就算是有一班的仇家,我百花苑自信也能对付,何苦会劳驾你们前来,你们说对不对?”

震海荒看到司马鼎原前后几次都没将自己的无礼予以回应,也就不太好再咄咄逼人了,放缓了语气,问道:“司马兄,我们姑且相信你说的话,认定那股力量是想吞并我们三家,那你究竟想要我们做什么呢?”是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他们吗?”

司马鼎原点头道:“震兄说的没错,这只是其中之一,不过......。”司马鼎原眉头紧锁,似有难言之隐。

艳牡丹轻拂了一下额间发丝,问道:“司马鼎原,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我们同意和你们百花苑联手,如若真的再来我们联手将他们打发就是了,震海荒,你没什么异议吧。”

震海荒这次没有在思考什么,爽快答应道:“那是自然,危害到我们三家的敌人,自然是义不容辞,司马兄,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司马鼎原抱拳一一向万杀无人和鬼邪门谢过,随后有顾虑道:“只是如此这般我们还得考虑最后一件事情。”

“哦,还有什么?”震海荒思虑了一会儿,见诸事周详,是想不出还有什么疏漏。

司马鼎原道:“不是我妄自菲薄,涨敌志气,灭己威风,以防万一,牡丹小姐,震兄应该想一想,如果凭我们三家之力还是无法与其抗衡,那该如何是好,这恐怕不是什么小事吧,还是我们必须慎重,必须深思熟虑的大事,你们说呢?”

艳牡丹惊了一声,难以置信,问道:“对方有这么强大吗?司马鼎原,莫非你知道他们的实力?”

司马鼎原道:“虽然他们只来了三个人,可是就凭这三个人灭我整个百花苑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他们还不是那股力量当中最强的人物,诸如他们的人足有六七人之多,这还不算其他力量,如果这些属实,二位还会觉得这考虑多余吗?”

震海荒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瞬间罩上了一层恐惧的寒意,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难道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吗?”

司马鼎原察言观色,发现震海荒也渐渐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倒是件好事,再看艳牡丹,原本娇贵倨傲的姿态这时也放下了不少,陷入了沉思,半盏茶的时间后,还是司马鼎原首先开口道:“二位也不用往绝路上想,如果对方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实力,我倒是觉得我们不能与其硬拼,应该暂避锋芒,尽量服从他们的安排,即便我们不怕死,但硬拼的结果多半是自己人损失殆尽却不能伤及对方,你们说呢?”

震海荒刚才一时被对方强大的实力所震慑,全然没有想到其他,司马鼎原不过是说了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却让震海荒如在绝处中逢到一丝生机般,连连点头道:“司马兄说得对,我看最坏的结果就是这样。”

艳牡丹道:“可如果他们的条件太过分,想要占据我们在青海的全部利益,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也只有乖乖服从吗?”

震海荒顿了一下,道:“反正我鬼邪门绝对不会做这种硬拼送死的愚蠢举动,任凭外人怎么说,我赞成司马兄的意见。”

艳牡丹见震海荒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蹙眉道:“震海荒,你以为我们万杀无人会干硬拼这种事吗?我是说如果他们想占我们的全部利益,如何应对,当然如果条件不过分的话,倒可以忍一时之气,总不能现在就一心想着委曲求全吧。”

震海荒一听,倒是颇有道理,点头道:“牡丹小姐说得是啊,倒是我考虑得不周了,可是若真到了那一步,眼下也毫无办法啊。”

司马鼎原道:“因此我想说的是,他们昨夜前来说三天后会派人到我百花苑,今天是第一天也就是后天会有他们的人过来,所以后天与他们见面之时我们得把我们目前最强的阵容列在他们面前,希望二位到时也在场,跟他们说的时候就说我们是盟友,这样的话让他们感到有所顾忌,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

“好,这是个好办法。”震海荒道。

艳牡丹这时也没考虑什么,道:“这点我赞成,我说咱们就把今天的这个阵势摆在他们面前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带多了也起不到多大效果,你们说呢。”

司马鼎原道:“也对,现在大厅之内我们三家的精英力量基本都在这里,震兄到时把副门主和四大坦主一起带过来,就差不多。”震海荒没有异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好,二位这两天回去也做一下准备,后天到时赴约,司马鼎原在此谢过了。”司马鼎原见诸事已毕,起身行礼道。艳牡丹和震海荒两拨人回礼之后,也不多做停留,告辞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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