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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魅力外交

如果说有一个国家被一个人败坏了,那么,现在的美国就是被布莱恩总统败坏的。

国会共和党领袖理查德对《洛桑机时报》这样攻击布莱恩总统。

华盛顿的春天是多姿多彩的。特别是它的鸟语花香和清香的空气会让每一个生活在这里的人有充分的理由感到心情愉悦。

杨红梅闻到了久违的熟悉清香空气气息,情不自禁陶醉一般地吸了又吸鼻子。刚刚,杨红梅坐在一辆车翼两边插着有中美两国国旗的豪华防弹奔驰车里,一个脑子就在想象着自己穿着漂亮的衣服,走在长长的宾西法尼亚大道上。走啊,走,一直走,过了一个精致的走廊,来到了白宫。白宫的主人布莱恩总统就就站在南草坪上,笑容满面地朝自己招手。

杨红梅还记得两年前她陪白天浩总书记访问华盛顿时,在同布莱恩总统的一小会儿私人谈话中,布莱恩总统没有拘束地一边拉着杨红梅的手,一边带着半开玩笑地说,“留下来吧,亲爱丝嘎利特。后天就是感恩节了,我想送你一只我亲手做的火鸡烧烤。”

杨红梅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淡回答说,“是不是由火鸡商会赠送的那一只火鸡?阁下你该不会是给我开空头支票吧?你会做火鸡烧烤?我很怀疑,你做的火鸡烧烤会不会从餐桌上飞起来的?”

原来,每一年感恩节的前夕,美国联邦火鸡商会会长会在白宫南草坪上向总统赠送一只火鸡,以表达全国人民向国家领袖人物的敬意。同时,总统个人为了表示自己的仁慈,也释放一只火鸡回归大自然。所以,联邦火鸡商会的那一只火鸡,总统断是不可能送人的。杨红梅是知道布莱恩不善于厨艺的,现在,他吹嘘说要为自己下厨做一道火鸡烧烤,只不过是讨好自己的一个小小伎俩而已。

杨红梅讥讽说,“第一夫人如果发现感恩节的火鸡被总统挪用了,一定会很生气的。我是客人,我可是不喜欢节外生枝的啊。这样,会让大家难堪的。”

布莱恩总统不好意思地耸耸肩说,“看来,我得学会自力更生养一只火鸡了。这样,自己的东西我总可以做主嘛。”

杨红梅依旧不饶人,“布莱恩,你也知道我喜欢吃牛肉炒芥蓝。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正在考虑在白宫的南草坪养一只牛。”不过,虽然杨红梅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她也免不了女人喜欢被男人不靠谱的甜言蜜语簇拥虚荣的俗套。布莱恩总统不加掩饰的讨好之词颇为让她心花怒发。

杨红梅又指责地说,“我在哈佛的时候,最不喜欢的电视新闻节目就是每年一度的感恩节时候,美国总统在白宫南草坪释放火鸡秀。这个时候的美国总统未免太假仁假义了,他虽然当众释放了一只火鸡,但只是一转身的功夫。总统就和家人回白宫大吃特吃火鸡大餐了。”

当时,布莱恩总统不好意思地朝她扮鬼脸。

布莱恩总统想留杨红梅在白宫多呆一会儿,杨红梅却装着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因为她仿佛看到第一夫人杰尼佛一双警惕的眼光一直跟随着自己。

想到这里,杨红梅不自觉地悄然无声地笑开了。

这个时候,车辆到达白宫了。车门打开了,身材魁梧的白宫卫士给杨红梅敬了一个标准的美式军礼,杨红梅矜持地微笑着,并对他颔首致意。

杨红梅用轻快的步伐迈上了白宫的台阶。立刻,有人把那一扇世界上最神秘,又平凡不过的白宫之门打开了。杨红梅看到布赖恩总统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心里头不知不觉地涌上被一种甜美弥漫的感觉。

“丝嘎利特,终于把你给盼来了。你大概不知道吧,今天,华盛顿雨过天晴,就是为了迎接你的到来。”布莱恩总统用一种愉快的口吻对杨红梅说。

“总统阁下,我有这么伟大吗?连上天都给我面子。我在想,你昨天晚上的寝前祷告一定跟上帝说了这件事情。不过,连上帝都想帮你的忙,你一定不是一个坏人啰。”杨红梅神采飞扬。

“嗯,怎么说呢?我好像看到丝嘎利特部长阁下带着平安的脚踪来到了白宫。上帝也乐意看到我在白宫接待平安使者的。”布莱恩总统依旧是笑容可掬的。

杨红梅机警地接过话题回答说,“我希望,我离开的时候,带回中国的仍然带着平安的脚踪。”

“你会的,丝嘎利特小姐。总统和我都怀有这样的美好愿望。”国务卿罗杰也笑容满面地对杨红梅说。

杨红梅同布莱恩总统会谈只是在小范围内进行的,美国方面是总统布赖恩和国务卿罗杰。

中国方面只有杨红梅一个人。原来,中国驻美国大使是要一起来的。但是,在得到白天浩总书记的指示后,改为杨红梅一个人独闯白宫了。

白天浩总书记说,“杨红梅可以,我们的小铁娘子一个人是可以摆平布莱恩的。”

同布莱恩总统的会谈,为了节省时间,杨红梅把翻译也给省掉了,只随身带着一个记录员。

会谈是开门见山的,没有一丝的客套,彼此之间用英语交谈。

“我和国务卿都不明白,你们所做的一切表明,你们就要对台湾动手了。不过,你们却又跟日本人打起来了。现在,你们中国人变得杀气腾腾了。这就是你们的和平崛起?大国风范?谁相信?”布莱恩总统第一句开场白就咄咄逼人。

其实,布莱恩还在哈佛图书馆的时候,有一次看了一篇英国《经济学家》杂志上刊登一幅许多中国人在练太极拳的照片。而下面的注明是那样写的:“新富起来的中国人露出了穷凶极恶的好战本性”。当时,布莱恩还为此替中国人打抱不平的。他觉得英国的媒体一向是喜欢捕风捉影,夸大其词的。只不过,那一张照片让布莱恩印象深刻。于是,他机灵一动,在脑子里稍微改动一下,就信口开河把它给照搬过来引用了。

“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我们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处理台湾问题。至于日本那边,本来只是一个意外事故,他们却偏偏要把事情闹大。现在才到了不可收场的地步。”杨红梅不愠不火地说。

“你们把日本的驻华大使馆给焚烧了。这是赤裸裸的野蛮行径,也是你们中国一向的恶劣手段。有本事,战场上可以刀刃枪炮相见嘛。只有懦夫,才会对手无寸铁的大使馆下手。”布莱恩总统说这话时,有一些脖粗气急了。

“总统先生,我们用一艘‘汉’级核潜艇,两个的‘飞豹’团和一个特混舰队牺牲的代价换取一个日本驻华大使馆被焚烧,这难道不够吗?况且,战争是日本人一手挑起的。而且,我至今还记得,我们的驻南斯拉夫大使馆曾经被一些文明人用野蛮的卑劣手段给摧毁了。死了好几个无辜的人。死去的人因为死的不明不白,所以死不瞑目。是的,总统先生,你的话提醒了我,只有懦夫才会向手无寸铁者下手。我只相信你的后一句话,只有懦夫才会对手无寸铁的大使馆下手。”杨红梅也有些情绪激动了。

布赖恩总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他辩解说,“但是,不管怎么样?是你们的一艘军队潜艇侵略了日本在先的啊。是你们的不请自到伤害了日本的尊严。这就是侵略的代价。”

布莱恩总统的话撩起了杨红梅的火爆脾气,她讥笑说,“你们美国人的记忆实在是太差了。你们的军用侦察机难道是我们中国人邀请到海南观光的。衡水机场难道是美国人在中国的海外空军基地。如果我们中国人同日本人一样冷血,你们的军机还会逍遥自在地在衡水机场安然降落?那几个吓得屁滚尿流的懦夫还会在回到美国时受到英雄般的迎接。笑话?”

国务卿罗杰见情形不对,急忙打圆场说,“丝嘎利特部长,我们觉得,中国正在制造非常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它马上就要引发两场战争。请注意,丝嘎利特部长,我指得是两场战争。如果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将会第三次世界大战。这不是开玩笑的。”

“第三次世界大战?不会嘛,国务秘书阁下。如果美国不参加,怎么会有一场世界大战发生?美国人如果不登场?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是一个笑话?一个伪命题。”杨红梅故意傻乎乎地说。

“好吧。”布赖恩总统叹了一口气说,“让我们换一种说法,丝嘎利特,如果你们中国人过分追求所谓的尊严,而到头来只得到灭绝,我指得是国家的灭绝,民族的消亡。你个人觉得,你们这样做值得吗?”

“我个人不喜欢被别人恫吓,中国人也是。而且,总统阁下,既然你谈到了尊严,我就想告诉你,尊严是不可以用代价来衡量的。如果这样做了,就是对尊严的亵渎。所以,一个亵渎尊严字眼的人,是没有资格来谈论尊严的。”杨红梅滔滔不绝。

“嗯。你是真理的掌握着。所以,尊严站在你们中国人一边。”布莱恩总统呶呶嘴,显然,他对杨红梅的固执己见没折了。

在小小沉默了一会儿,布莱恩总统勉强做了一个笑脸,才接着说,“你们是不是存有幻想,美国因为害怕打核子大战,就不想卷入这场战争。或者说,因为美国现在虚弱了,中国强大了。现实逼让美国人只会虚张声势,做做一些花花样子。在过去的几年里,在北朝鲜,在伊朗,在叙利亚。美国得确表现的不是尽如人意。但是,现在,美国人民开始意识到美国柔弱只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更大的灾难。丝嘎利特,我现在迫切需要请你转告美国人民的想法。而且,你能告诉我,你们的国家领导人,你们的白天浩总书记的真实想法吗?我非常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着误解。如果不解开,不消除我们之间的误解。那么,后果一定是灾难性的。”

“可以。这也是我这一次来到美国的原因。虽然,我来到白宫不一定会受到所以人的欢迎。”杨红梅心直口快地说,“实话告诉你,总统阁下,国务卿先生,在我们的国家领导阶层,我们形成一个一致的肯定的看法:至少在目前,总统你个人是不希望美国卷入这场冲突的。来到这里,我又看到了,国务卿罗杰先生也是持有这样的态度的。这样很好。我回去会转告白天浩总书记的。当然,国会里的那一些乌鸦议员们就另当别论了。”杨红梅说到这里,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对不起,总统,国务秘书,我大概是说漏了嘴,我在哈佛的时候,就一直就这么称呼国会山庄的议员们。”

国务卿罗杰做了个鬼脸说,“没关系,这里没有外人。实话告诉你,丝嘎利特小姐,总统和我也是经常这样称呼他们的。当然,如果在国会,我会大声说,国会山庄里的那一些议员们不是乌鸦议员。”

国务卿罗杰的幽默让布莱恩和杨红梅都忍俊不已。

“所以,有时候,或者说,在一定的巧合上来讲,我们会有某个方面的共识。”杨红梅信心满满地说。

国务卿罗杰摇摇头说,“偶然和必然是纯粹的两个不同概念。”

“人在美国生活这么久了,我不得不承认美国人民一向是敢于面对现实的。”杨红梅话中有话。

国务卿罗杰说,“丝嘎利特小姐,我个人并没有把你当外人看待。像你这样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没有被美国留住,是美国的一个缺陷。当然,或许你个人觉得自己很平常。但是,一想到你们的国家有这么多的有钱政府官员们在美国的行为,让我有更多的理由敬佩你。”

杨红梅大声笑起,“国务卿先生,你的恭维让我不堪不配。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你刚才说的不错,不过,你个人佩服我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不富有的缘故。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致富能力?或者,将来,我丝嘎利特小姐富裕了,会变得庸俗不堪?还有,我想告诉国务卿一点,有钱的中国政府官员在中国开始变得日子不好过了,不过,他们在美国的行为让中国人民觉醒了:难道是美国政府故意让这一些有钱的中国政府官员在美国的日子好过?”

国务卿罗杰有一些难堪,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丝嘎利特小姐的个人魅力就是你的财富。腐败的政府官员在美国没有容身之地。”

杨红梅习惯地把眉头一挑,“但是,眼前不争的事实是:中国有钱的政府官员直把美国当天堂。”

罗杰国务卿一时语噎,但他依然很有涵养地说,“美国并没有打算从这一些有钱的中国政府官员身上捞取好处。”

“但是,我可记得,这个星期一,在纽约华尔道夫酒店举行的一个外交年会上,你曾经预言说:一旦,中日两国交战,中国会有一万个大小政府官员携带万亿美金来到美国的。美国会从中得到巨大益处的。”

罗杰国务卿自嘲笑起,“丝嘎利特小姐,你让我难堪了。我可知道,你们中国人经常指责我们美国人: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我觉得,现在,丝嘎利特小姐,你在用你的微笑告诉我,我罗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布莱恩总统不喜欢自己在一旁被冷落,插话说,“美国不能让不劳而获者在美国过着舒坦的日子,移民局吸引富人移民美国的政策需要得到修正。”说道这里,布莱恩总统忍不住自己一个人放肆地笑开了,“该死,难道我们今天是邀请丝嘎利特来白宫讨论美国的移民政策吗?”

杨红梅同罗杰都被布莱恩总统的憨态逗笑了,中国记录员也忍不住开怀大笑了。

罗杰国务卿正色说,“还是让我们话归原题吧。”

杨红梅一语双关地说,“我个人非常欣赏布莱恩总统在伊朗拥核问题上的仁慈立场。而且,你对朝鲜的一定程度上的理解和宽容也让我们的总书记印象深刻。我们的白天浩总书记说了,朝鲜半岛能够有和平稳定的今天,应该给布莱恩总统记一大功劳。”

“该死。”杨红梅的恭维让布赖恩总统受到了刺激,他耸了耸肩,“丝嘎利特,你觉得,我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吗?”

“我倒觉得,你是一个理智的人。而一个理智的人必然又是一个有自制能力的人。我们难道可以指责一个有自制能力的人胆小如鼠吗?当然,做为美国总统,你将不得不多为美国人民的切身利益考虑。有时候,总统为人民大众所做的,不一定能够博得多数人民的理解。鉴于美国在世界上无与伦比地位,一个理智的,有自制能力的美国总统,对世界人民是一个福音。杨红梅一番抬举布莱恩总统的话不显山露水的恰到好处,让布莱恩总统心里暖洋洋的。

罗杰国务卿醋意大发而控制不住撇了又撇自己的嘴巴。

布赖恩总统用一种痴迷的眼光久久地盯住杨红梅,心里在暗暗沉思默想,“这丝嘎利特,两年不见,欲加成熟了。而且,她身上的那一股难以抵御的东方女人魅力依旧热力四射。”这样,布莱恩总统在不经意间用一种热切的眼光看着杨红梅。

杨红梅捕捉到了布莱恩总统投来的异样眼光,有一些发怔。

国务卿罗杰也意识到了布莱恩总统已经丢魂,就故意打了一个咳嗽。

布莱恩总统回过神来,掩饰说,“国务卿,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坦诚布公地把美国的担心表明出来?”

国务卿罗杰说,“总统,你刚刚已经在做了。我想,丝嘎利特小姐现在一定是非常明白美国方面的意思的。”

“但是,我想他们一定还有误解。这里,我没有不全力以赴的意思。”说到这里,布莱恩挤眉弄眼地对杨红梅说,“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们的总书记才会对我有这样的看法的。”说着,布莱恩总统像找到猜迷语,找对答案的小男孩一样陶气地笑起来。

其实,杨红梅就是在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也一刻也没有离开布赖恩的。这是她在美国生活养成的一个习惯。美国人是不能忍受在和别人谈话的时候,对方把自己的眼神投向别处的。他们认为这是不尊重别人的一种表现。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就因为她这个多年在美国养成的习惯,国内的记者们把她描绘成“咄咄逼人的海归女强人”了。

布莱恩总统不适宜的天真样让杨红梅忍不住轻声笑起。她认真地说,“总统阁下,你误解了。我丝嘎利特不是一个多嘴的绕舌女人。你知道吗?在中国,他们,我指的是我身边所接触的人。他们一直把我当另类人看待。中国人向来把出国留过学的人称呼为‘喝过洋墨水的’。请注意,这只不过是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称谓而已,另一个带有嘲弄的称呼是‘香焦人’。顾名思义,是黄皮肤的外表,内在的西方思维。特别是我们的白总书记,他经常把我杨红梅当美国人对待。你大概不知道吧?他的哲理是:把杨红梅的心思搞定了,就可以了解美国人的大半心思了。总统阁下,你说,这不是为难我吧?他还取笑我说:‘丝嘎利特小姐,即便你喝再了多的可口可乐,谁也不能保证你能像美国人一样思考问题呀。”

“是吗?”听丝嘎利特说她在中国受人欺负,布莱恩总统表现的很有兴趣。他开心地说出来,“要不,你移民到到美国,我来提名你当国务卿。”说着,布莱恩总统又有趣地对国务卿罗杰说,“当然,你的工作是无可挑剔的。不过,我会考虑给你更高的职务的。”

国务卿罗杰知道总统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今天的会谈显然是让人啼笑皆非的。丝嘎利特把自己在中国的不公正待遇向朋友诉苦一般托盘而出;布莱恩总统很显然也偏离了话题。布莱恩总统大概把同丝嘎利特的见面,相当程度上当作追忆往日美好时光的叙旧了。于是,罗杰国务卿苦笑一下,再一次把话题引回了正文。

“丝嘎利特小姐,你们把日本的一个“十十舰队”彻底消灭了。可以说是扳回了一分,也没有丢失面子。现在,是适可而止的时候了。至于日本方面,美国会给他们施加压力的。见好就收,这是我们最乐意看到的一件事情。当然,台湾海峡也不允许有战争。如果台海爆发战争,美国一定会介入的。”国务卿罗杰做了一个非常坚定的手势。

“罗杰国务秘书,照你的意思,台海战争美国是一定要介入的。那么,中日战争美国就不一定会介入的啰。”杨红梅迅速地抓住了罗杰说话的漏洞。

“不。”罗杰国务卿大摇其头,“丝嘎利特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

“对不起,国务秘书。”杨红梅故意装傻,急忙道歉,“我想,我又在犯错误了。女人,总是善于揣测别人的心意的。这对于一个外交官来说,是一个致命的缺点。我呢,我回去就把国务秘书的话原原本本地重复给中国的领导人。我想,这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丝嘎利特,我想提醒你一下,美国和日本之间有《美日安保条约》存在,所以,美国保护日本的决定决心是不容怀疑的。”布莱恩总统昂着头对杨红梅说这一些话。

“我明白。你们同台湾还有《与台湾关系法》。美国人不是一直声称就用这两道绞绳完全可以把中国人绞死吗?我想,在临死之前,我们中国人至少还有选择被哪一道绞绳套死的权利。”杨红梅气呼呼地拉下脸说。

“丝嘎利特,你有这种想法很让我担心。你们中国人不是经常说,退一步海阔天宽嘛。现在,你们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再说了,日本人也不是好惹的。”布莱恩总统把自己心里的不满一鼓脑儿对杨红梅发泄了。

“总统,你是不是觉得中国人软弱,很好欺负吗?”杨红梅针锋相对。

国务卿罗杰比总统布莱恩敏感,他听出了刚刚杨红梅一翻话的铉外之音。中国人很可能想同日本人冲突到底。现在,无论台海危机,还是冲绳海域危机。对美国来说,都是世界大战的导火索。美国有必要在它们还没有点燃引爆之前,把火苗彻底掐灭。当然,因为现在是面对中国的一个外交部长,而且又是总统的前女朋友。女人吧,只能哄,而不能欺。而且,以目前的中日争端状态,也的确需要安抚一下中国人。让他们镇静下来,或许不再怒气冲冲而感情用事了。

于是,国务卿罗杰用一种和蔼的口气说,“丝嘎利特小姐,日本人是有些过火的行为。布莱恩总统已经给日本首相小山田键通过电话了。美国不支持日本对中国的挑衅行为。当然,我们也希望中国方面能够有所节制。任何加剧冲突的行为都是无知和不可原谅的。美国希望有个和平稳定,健康发展的亚洲。”国务卿罗杰语调是软硬兼容的。而且,他为了达到某种亲和的效果,也刻意在会谈的时候,一直用丝嘎利特称呼杨红梅。

国务卿罗杰同杨红梅谈论的时候,布莱恩总统正为另外一件感到困惑:五角大楼的最新情报分析,中国军队在台湾海峡对岸的部署令人费解。任何一支没有散失理智的军队,都不会把自己的作战意图没有遮掩地暴露给敌人的。相反,台湾军队倒是信心十足地等待一场即将来临的战争。或许,是日本人打乱了中国军队的战争计划。毕竟,两头作战是兵家的最大忌讳呀,才让中国军队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了。

布莱恩总统觉得有必要把美国的坚定立场再一次告诉中国人,他清了清喉咙,用坚定的口吻说,“丝嘎利特,我要重申:无论是台湾同中国的战争或者是日本同中国的战争。美国介入的坚定决心是丝毫不容怀疑的。那个时候,美国对中国的打击将是全面的,丝毫没有心慈手软的。我热线电话里已经把我的深切忧虑告诉过你们的白天浩总书记。现在,我想借你的到访,再一次把美国方面的坚定信心告诉中国。”

布莱恩总统本来还想说,上一次,国会山庄的那些乌鸦议员们早早就逼迫自己这么做了。但是,由于自己顶住压力把提案压在案头,事情才不了了之的。不过,自己也惹了国会山庄的死硬议员们无休止的臭骂了。但是,考虑到丝嘎里特和自己的特别个人关系,布莱恩总统只能闭口不说了。

作为一个在美国生活了将近10个年头的人,杨红梅对美国人的一套国家机器运作方式是非常熟悉的。总统只不过是一个爱露脸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家庭主妇。如果她打理不好家庭,主人,也就是国会就会毫不留情地训斥她的。这同中国的家长式领导体制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所以,国内有许多人不理解地质问,“他是总统,为什么不可以做主?他如果有心,可以为我们做更多的好事。”

杨红梅也知道,上一回,布莱恩总统因为不理睬国会议员们要求总统借台湾问题对中国实施先发制人的攻击方案而遭到了辱骂。甚至于国会议员当中有人嘲笑布莱恩总统“是中国**人的小白脸。”

杨红梅自己也有一个难隐之语,在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总书记白天浩特意接见了她。而且,总书记是以家庭小宴会款待她的,陪同的有总书记夫人。

当时,杨红梅就觉得自己嘴巴涩涩的,不想说话。她心里明白的很,这一顿饭,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场另外的鸿门宴了。

果然,用餐当中,白天浩总书记开始对她交代访美事宜了,“小杨。这一次去美国,你是责任重大呀。无论如何,回来之前,你一定要拿到布莱恩总统的明确保证。不管事情恶劣到了怎么样的程度,我们都决不打核战争。当然,为了他能够在该死的国会议员面前有一个好的交差,让美国人发发怨气,我们准备承受他们的一定程度上的常规打击。你就告诉布莱恩总统,我这把老骨头硬着呢,可以经受一定的敲打。“当时,杨红梅只是闷声吃菜,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

“还有,如果实在不行,你一定要懂得用一些心思。你们女人呀,就是有出息,如果再加上胆大心细,可以做很多事情的。“说着,白天浩总书记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盯了她一眼。

那个时候,杨红梅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算什么,小姐身子,丫头命。我情愿让01医院的牙医拔掉我的一颗牙齿,我再也不想去美国了。”

当时,白天浩总书记的表情有些尴尬,他一双夹菜的筷子也在碗里停留了一小一会儿。

“小杨,多吃菜呀。你呀,一定是用脑子过度了。我看你消瘦了许多。”总书记夫人为了免去尴尬,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为杨红梅夹了一块菜。

“谢谢。”杨红梅在心里告诉自己,看到总书记夫人为自己夹菜,自己就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现在是在为中国服务。现在,自己的行为和处事方式应该是中国风格的。再也不应该是自己都已经彻底适应了的直来直去,风风火火,没有遮掩的美国风格。

就说刚才,杨红梅就很不习惯总书记夫人为自己夹菜。以前,在家里,老公章海洋也知道她的这个忌讳,所以也不会这样讨好她。

据说,在尼克松总统访华的时候,当美国人在电视画面上看到中国总理周恩来用自己的筷子给尼克松总统夹菜时,满脸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中国人总自以为是地固执认为,人情世故可以摆平许多事情。所以,小布什执政初期,他们选择了一个同老布什私人关系良好,翻译出身的人出任驻美国大使,以期能够影响小布什对华实施友好的政策。结果,这个决定让美国人颇不以为然。而事实上,小布什也从来不把这个翻译大使当一回事。

杨红梅的心思又回到了白宫,她明确地告诉布莱恩,“总统阁下,国务秘书先生,如果美国一定要介入战争的话,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了。作为我个人,我理解美国的决心和运用力量的意志。但是,我们国家的人民会觉得不可思议。你们为什么打一场同美国利益毫无相干的战争?”杨红梅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错了,丝嘎利特小姐。美国在亚洲的利益是极其重要的,也可以说是利益休戚相关的。我不明白你们中国人为什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布莱恩总统严厉地回答说。

杨红梅知道布莱恩他已经不耐烦,也口气尖锐起来,“总统阁下,说白了,你们美国人还是想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但是,如果是力不从心而勉为其难的话。那么,你这个世界警察就吃力不讨好了。说不定,有一天,这个世界警察会因为疲惫不堪而累死的。你说,这个世界警察是不是一条小可怜虫?”杨红梅露出一个洋洋得意的笑容。

不过,在心里,杨红梅开始为自己担心了。眼下,自己只顾图一时嘴巴之快,并没有同布莱恩达成某种意义上的默契。能不能完成总书记交代的紧要任务,还是一个天大的问题。当然,国务秘书罗杰是个碍手碍脚的家伙。但是,人家是主人,这个时候又不能把他一脚踢开。看来,接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丝嘎利特,我现在很想把你留下来,因为现在的中国很不安全。”布莱恩总统故意做了个轻松的表情,同时借机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杨红梅没有直接回答布莱恩总统带有挑衅的玩笑.,是对国务卿罗杰说,“吉姆先生快退休了吗?”

国务卿罗杰不明白杨红梅为什么问了一个没有相关的问题。因为吉姆是白宫的办公厅主任,他这会儿正在外头忙着呢。就耸耸肩回答说,“吉姆先生他很好,他每天在白宫为总统操劳。”

“我想,吉姆先生很快就可以清闲下来的。战争打响了,白宫就不复存在了。多可惜呀,这么漂亮的一座房子。”杨红梅说了假惺惺的一番话.

布莱恩总统和罗杰国务卿相视苦笑着。

布莱恩总统很有风度地调侃说,“我感觉到了来自身边的红色威胁。”

杨红梅当时穿着一件传统的黑色大布钮扣红色开叉旗袍,非常地桃三姑本色。因为她故意翘着腿,想给布莱恩某种意义的压力,所以,大腿部就有一些僵硬,就不自觉地站立起来一下。

“丝嘎利特,看来,我是留不住你呀。”布莱恩总统有些不自然地笑起。

“总统先生,其实,我杨红梅在中国的份量是很小的。请阁下不要有把我留下当人质的想法。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意图。”杨红梅也很有风度地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国务卿罗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嘎利特小姐让我刮目相看了。难怪有人要对她念念不忘了。“说着,他故意用眼神瞧了布莱恩总统一眼。

布莱恩总统心情变得相当愉快。他跟着哈哈大笑,“罗杰,中午,我们考虑用什么菜招待丝嘎利特?”

国务卿罗杰心里在嘀咕,如果国会山庄的那一些鹰派议员们知道总统这样对待丝嘎利特小姐,一定会朝他丢靴子的。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而是风趣地说,“没有午餐了。我本人在知道丝嘎利特小姐来美国有取而代之的企图后,很生气。现在,我已经准备袖手不干了。所以,,统先生,你是不是考虑亲自出马为丝嘎利特下厨房?”

于是,三个人笑声成一片。

杨红梅所带来的一个愣头青记录员。原来,他一直是很紧张地紧绷着脸的。这会儿,他那一张紧绷着的脸松弛了许多,不时也跟着笑呵呵的。

接着,进入实质性问题的艰巨谈判开始了。一时间,白宫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了。

凌晨点0分,谈判才结束。杨红梅迈着疲惫不堪的脚步,乘坐中国驻美大使馆提供的防弹奔驰车来到了纽约的华尔道夫饭店。本来,她是计划在华盛顿过夜的。但是,杨红梅不想让自己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就辗转到纽约来过夜了。对于外界闹得沸沸腾扬扬的布莱恩总统同自己的小道消息,杨红梅是有些不寒而栗。华盛顿的一家八卦媒体不怀好意地写到:在丝嘎利特访问白宫其间,有一双眼睛自始至终在紧紧地盯着她,那一双警惕的眼睛就是第一夫人杰尼佛的眼睛。

不错,杨红梅并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而且,她也可以勇敢地面对曾经的过去。两年前,当布莱恩就任美国总统时,就有美国的女朋友打越洋电话对她开玩笑说,“可惜呀,你失去了一个为华裔挣光的机会。原来,杨红梅你可以成为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华裔总统夫人的。”

当时,杨红梅对这深更半夜的跨太平洋电话很不以为� ��。她只是淡淡地说,“你如果觉得把不应该说出来的话说出口,会让自己觉得舒服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说着,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杨红梅还记得自己看过一本书,有一个美国作家在书里这样描绘希拉莉的:她在男人如树的森林中发现了克林顿这一棵树,并依靠自己的毅力和耐心,最终把克林顿推上了美国总统的宝座。

希拉莉是一个很成功的女人吗?当自己的老公总统在椭圆办公室同女实习生玩本不应该玩的过家家游戏时,希拉莉她早已经把自己原来一张很好看的脸摔得鼻肿眼青了。

杨红梅一位很要好的女友曾经对她说,“丝嘎利特,你给了布莱恩成为美国总统的勇气;而你自己却没有成为总统夫人的勇气,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呀?”

对朋友真心真意地为自己感到遗憾,杨红梅只能坦诚相告了,“我始终觉得,我和布莱恩比较适合于做一般朋友。”

朋友也不客气地对杨红梅说,“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独身?你该不会想为布莱恩独善其身的。”说话的这位朋友并不知道杨红梅和章海洋的青梅竹马关系。

杨红梅没有责怪朋友唐突的意思。她不觉叹了一口气说,“我独身,并不意味着我杨红梅迷恋着同布莱恩的过去。也不意味着要我要一辈子独身。因为我觉得,我在等待最佳的时机。“其实,杨红梅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同章海洋结婚的念头。

朋友倒吸一口冷气,“天哪,美利坚和众国的总统你都看不上,那个男人还敢指望你。你呢,你说你在等待最佳时机,丝嘎利特,你都把布莱恩彻底放弃了。你没有机会了,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好了。要不,你就祷告上帝,恳求全能的神为你再创造一个亚当。”

杨红梅漠然回答说,“亚当不一定适合我,因为我不是夏娃。”其实,说自己对布莱恩漠不关心,是虚假。杨红梅知道,自己虽然躲得远远的,但一双关注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布莱恩。杨红梅偶尔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虚情假意,她甚至于在心里暗暗把布莱恩同章海洋做了一个调换,如果入主白宫的是章海洋,自己一定是会帮助他打理好白宫的。而且,自己也会信心满满地当好第一夫人角色的。而布莱恩如果是一位村野山夫,自己倒是心甘情愿为他生一大堆孩子,然后在家里贤夫教子的。在杨红梅的心里多次冒出这样奇怪的念头,杨红梅也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情怪异的女人。特别是在对男人的选择观念上,有着不可理喻的不明不白了。

从哈佛毕业后,杨红梅留在学校教书。布莱恩则在国会议员托比的办公室找到了一份差使。就这样,他开始同一些政治人物打得火热。后来,不经意之间,他成为政界的一颗耀眼新星。

当时,杨红梅开始有意疏远布莱恩,结果事情闹得布莱恩很不开心。他一度质问杨红梅,“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杨红梅回答说,“我不喜欢政治。它是一杯毒酒。而且,只要一想到我每一天要戴着一副面具去生活,就会让我毛骨悚然的。请原谅我的固执,这是我的选择。”

虽然,布莱恩很无奈,也为此痛苦不堪。但他也只能尊重杨红梅的选择,“好吧。丝嘎利特,就让我一个人独自享受这杯毒酒吧。”

就这样,杨红梅同布莱恩同居年后分开了。

两年前,在华盛顿的白宫,杨红梅作为中国的外交部长陪同白天浩总书记访问美国。在杨红梅走进白宫的那一时刻,布莱恩总统使劲地握住杨红梅的手不放,同时不忘记调侃说,“丝嘎利特,今天,我并没有看到你戴着面具,因为你的笑脸是那么的纯真。但是,你的‘毒酒威胁论’是不是已经被你自己彻底粉碎了。”

杨红梅笑吟吟地回答说,“毒酒威胁论是继续存在的,只不过,我已经有抵御能力了。”

布莱恩总统叹息了一声,一语双关地说,“丝嘎利特,你也看到了,分别的日子里,我们都有长进了,你对毒酒有了抵御能力,我布莱恩也没有戴着面具在白宫里生活。事情总是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的。我今天想告诉白天浩总书记,美国人民,当然包括我本人对中国人民始终如一是友好的。”

当时,中美两国正在因为日益增多的中美贸易逆差问题而争论不休,白天浩总书记率中国政府代表团来美国访问,就是登门商讨解决这个问题的。

那一天,总统夫人杰尼弗也来了。应该说,第一夫人是知道杨红梅同布莱恩总统之间过去的一段情谊的。所以,在同杨红梅握手的时候,第一夫人杰尼弗更多是以好奇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而杨红梅也很大方地以友善的目光回应她。

后来,《华盛顿邮报》的一篇文章在头版位置这样报导:第一夫人杰尼弗和丝嘎利特小姐彼此之间交谈甚欢。由此可以看出,两位显赫的女人在一定程度消除了彼此之间的某种尴尬。布莱恩总统也乐于看到这一种情形的,所以,总统显得特别轻松。

对于华尔道夫饭店,杨红梅并不是很陌生。当她还是一个穷学生的时候,有一次和同学们来纽约旅游。她曾经在远远的地方“看了一眼”。当然,那一天晚上,她是不可能住在这么高级的酒店里过夜的。她甚至也没有幻想过,将来有一天在这里过夜的念头。

杨红梅入住进华尔道夫酒店后,习惯性地稍微擦了一把脸,就从洗手间回来。然后,她开始环视了一下房间。据随团的大使馆人员说,这个房间是李鸿章曾经居住过的。所以,酒店特意推荐给中国的外交部长入住的。而且,客服中心特意很有心地摆设了一本作家阿灵敦的小说《青龙过眼》。书的里面有好些有关李鸿章个人性格魅力方面的描写。

杨红梅觉得有趣,就背部半靠斜躺在沙发上,打开粗略看了一些。“中国人把追求财富看作是一种自然意愿。一个人即使多子长寿,如果不是个财主,也不会被人们看作大人物。”看到这里,杨红梅忍不住发出会心的一笑:难怪美国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中国富裕政府官员了。

书里继续描述到:当时,李鸿章就是在纽约的华尔道夫饭店接见格兰特将军的儿子的。当小格兰特向李鸿章表示他并不富有时。李鸿章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小格兰特,“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父亲在历时5年的反英战争中身为将军并使战争获得胜利,之后又两度当选为美国总统。而你,他的儿子,却很贫穷!呜呼,我真不理解,这怎么可能?”

看到这里,杨红梅忍不住又一次“噗”地笑了起来。不能怪李鸿章迂腐呀,孔夫子不也说过,“帮有道,贫且贱焉,耻也。”

杨红梅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她一鼓脑儿把它喝光。然后,心满意足地翘了一下大腿。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这里,是不会有人来骚扰的。但是,因为眼前自己特殊的地位,杨红梅不得不变的小心谨慎了。她小心翼翼地察看了房间一遍,确信没有什不妥。就轻声哼起自编自创的睡眠曲来,“睡觉吧,丫头;好好睡上一觉,丫头;明天就要来临,天亮了就出发。”就在杨红梅摇头晃脑地唱歌的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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