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他们想要去抓他，似乎是不太可能，因为小白不让大伙靠近，所以距离太远，估计扑到崖边小白也已经跳下去了！

“小白，我给你换脸！从今天起，你将不是你，再也没人认得你，我有办法改变你，请你要活下去！”

小鸟儿真的急了。

她没有办法好想，只好鸟急瞎喳喳，先稳定住寻死觅活的人再说。

小白果然停住了：“换脸？”

“是，换脸。我保证，除了我们四人外，再没人能认识你，你觉得这样如何？”

“首领你会易容术？”小白开始惊奇了。

“这个……”面对纯真的小白，撒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小鸟儿一脑门都是大汗珠子：“不会……”

“呜，继续跳也……”

“不要啊，我不会易容术，但我会化妆术！”

“何为化妆术？”

“跟易容差不多了！”

“做个面具？”

“不用，用一些小道具就就行了。”

“那效果呢？”

“能把马儿化成骡子，能把玫瑰化成月季，还能把猩猩化成小布什！”

“很深奥！”

“深奥吗？”

四个男人一起点头：“是！”

“唉，简而言之，就是你想要什么样，我就能把你化成什么样，似乎是你本人，但又绝对不是你！”

……

好不容易才把小白从崖上弄下来。胭脂脱掉外衫，交由小白穿上，四人骑上骡马回客栈。

因为答应小白要为他打造一个全新形象，所以小鸟儿鸟不停爪的立即又带着小水拂绵出了门。她买了炭火盆，火炭，并在铁匠那里订做了一个煤钳子。

话说，女尊国的铁匠没见过那东西，小鸟儿就画给他，就是两根铁棍棍，将一头弯成圆的，可以放一只手进去持握，然后，再将两根铁棍棍交叉，以一颗铁卯钉钉在一起就是了。

铁匠是个好说话的人，问小鸟儿：“我说，这位姑娘，这东西是做甚用的？”

小鸟儿那时正在看铁匠打的铁锅，于是应付：“餐具的一种。”

铁匠追根刨底：“餐具？那具体有甚用？”

小鸟儿黑脸：“夹某些条状物……”

“为甚么要用这个夹条状物？”

“因为要把直的变成弯的，而弯的就要把弄成九曲十八弯的……”（不要想歪啊，啊啊啊啊啊～）

然后又去订衣服。找最好的制衣坊，找最棒的裁缝师傅。她做的东西绝对稀奇，什么泡泡裙，什么裙撑裙，什么现代西装，埃及艳后装，奥地利茜茜公主装，美国魂断蓝桥装，清朝还珠格格装……

听得小水和拂绵一愣一愣的。

制衣坊的老板当然是更不明白。所以小鸟儿就详细告诉他该怎么做。

老板好不容易不明白了，小鸟儿一锭大银甩过来：“七天内全部做好，而且不要对别人提及此事，否则……”

小鸟儿丢个眼色给小水拂绵他俩，他俩立即发功，一掌下去把老板的楠木柜台砸成了齑粉！

老板看看银子又看看脚底的粉渣，立即把脑袋点成磕头虫。

……

回到客栈哭了一天的小白已经睡了。胭脂正看着他。见到小鸟儿他们三人回来，立即起身道：“化妆的东西采办齐了吗？”

小鸟儿点头：“都齐了。对了，小白怎么样了？”

胭脂摇手指了指帐子里：“才睡着，刚才还不安稳，还哭了两声呢。”

小鸟儿皱着眉头转向小水：“两个夜壶怎么会把他吓成这样？老百姓怎么取笑你们了？”

小水听着在旁边摇头：“不是夜壶的问题，是被大姐非礼的问题。”

“咩？被大姐非礼？”

这时才有时间，小水将前因后果交待完毕。

唔，原来如此，小鸟儿挥汗，还以为小白自杀是因为她那个大夜壶闹的。原来是另有原因。怪不得呢，她也觉得小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这位长嘴大姐到底是何方神狗（她气极了，倒觉得这位非礼小白的女士配不上何方神圣此词中的那个圣字，所以就改为何方神狗了，狗再神，她也是狗不是？最后的一个字才说明关键问题）？居然敢跑到他们小白的头上拉屎。

今天晚了，明天一早，小鸟儿打算去衙门打探消息。

……

第二日清晨，小鸟儿起个大早，梳妆停当，带着胭脂出了门。

这个，小白虽然是好欺负的，但他背后的大姐头――小鸟儿可没那么好得罪。

昨晚小鸟儿可是在床上当了一晚的犹太人，打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替小白出了这口恶气。

衙门到哪儿都一样，一口大鼓当摆设，旁边两条赖皮狗，眯着眼睛想心事。

小鸟儿冲两个衙差施礼：“两位大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两差役睁眼，打量，疲惫地转两下眼珠：“这位姑娘，如要打官司，递上诉状纸，如要着送大礼，报上身份家底。除此之外，咱们概不搭理。”

“哦，我打官司，也不送礼，我想打听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两位差大姐已经入梦乡了。

这个，这两位呆在衙门门口真区才，要是搁到现在办一治疗失眠的诊所，一准就能发达喽。

“两位大姐！”小鸟儿怒吼：“我问一下昨日有无群众自庙会送来一个非礼民男的长嘴女人？”

两位差役连眼皮都不睁，继续以死猪状朝向两人。

小鸟儿伸手：“胭脂，拿来。”

与衙门打交道嘛，古代小说写的很清楚，先送银子后办事，这是古代衙门的铁律。

接银在手，差役果然精神：“这位小姐要打听什么？”

小鸟儿把刚才问的话又重复一遍。

“噢，关于那个人啊……”两位差役争先恐后回答：“咱们什么也不能告诉你……”

这两人欠扁吧？

小鸟儿要怒了……

两位差役又说话了：“不过既然收了你的银子，咱们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你问的这件事，可以去找衙门的司马长打听。”

“司马长？”

“对，别看她只是个他是府台大人御用的书僮。但却整日出没于府台周围，府台大人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决定，第一个心思，她都了如指掌，我们不知道或者不能说的事情，她一定知道，只要能实现利益互动，她就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听。”

“利益互动是什么？是银子？”

“不是，她不要银子，她要对他有好处的人。有人收集钱财，有人收集美男，有人就收集人情。司马长是收集人情的代表，她手里握有一千八百八十八条人情，她说等凑够了二千条，他就上京当官去。”

“哦，看来这人是个官迷。那我再问你们，像这位非礼良家夫男的玩戏法的，按你们这里的律法应该怎么处罚？”

“这个，因为没有进行实质性的接触，所以一般交一些钱，再打个四十大板，也就是保释金，就可以出去了。”

“不会吧？虽然没有污了清白，但我的随从，差点从悬崖上跳下去，现在还食不下咽，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心灵创伤，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放掉呢？”

……

小鸟儿去找司马长。

胭脂跟在她身后踩着她的影子。

结果踩了一脚水，仔细一辨认，全是愁闷的汗水。

胭脂吃惊：“首领，您怎么了？”

小鸟儿叹息：“我最怕的就是别人问我要人情，我一不是官，二不是太监，三不是老鸨，哪里有什么人情可以给别人。”

胭脂马上跟着淌汗：“这太监和老鸨跟人情又有什么关系？”

小鸟儿鄙视：“身为古代人你居然不知道，古代人情网的利益交结点无非有三个，一个是官员，二个是太监，三个就是妓院老板。”

胭脂点头：“受教了。”

“这位司马长要人情，我们该给他什么人情呢？”小鸟儿继续沉思，留在太阳下的阴影继续淌着郁闷的汗水。

小鸟儿望着太阳，眯眯眼睛，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实行起来会不会有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