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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年龄不是问题—铿锵的承诺与守候

“自2002年退役并嫁与大她26岁的前香港财政司司长梁锦松之后,伏明霞在过去六年多时间内已经产下两子一女。而近日,有香港记者拍到她肚子高高隆起,令人不禁怀疑她四度怀了孩子……”聂佳嗑着瓜子,一粒一料的,看着电视上的八卦新闻。卓镇天怕她闷,给她在小院弄来了电视电脑等。以前她最是不屑这种——人家生不生孩子关什么事?到后来被狗仔队带着也关心起这种艺人的隐私起来。她后来有想通了,人为什么总这么关心这些事实上与已不关的事情。

原来人人都有相同的人生,谈恋爱、分手、失恋、结婚、生子、离婚、死亡……而人类最为在意的美好的情感,才是可以成为永恒的话题。而能谈来谈去的,自是大家都认识的明星们。普通人这么的爱窥探,无疑也是想从明星也如平常人一样有相同的情感历程却在过程中又充满了那么多的跌宕起伏,甚至还有更多的天方夜谭!有许多想都想不到的!比如伏明霞跟她老公的相识竟是缘于一台电脑,比如杨振宁和翁帆是82岁对28岁。聂佳也不想去理会那个82岁对28岁是否还会有那方面的生活。但关于年龄,聂佳还是在意的。她也知道,自己举的这些例子只不过算是在安慰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安慰得到。

其实要安慰的何止年龄这一项。关于她和他纠结的从前,在这个院子里,聂佳终于开始理顺,敢于面对。当初她是不爱他的吧,——他强了她……而且为的好像还是他儿子?父亲的正义感,男人的占有太强?亦或是其实带着爱的征服欲?聂佳从来不敢去回想的那段曾经觉得甚为不堪的过往,是因为她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就在她考研准备刑法时亦曾写过的一个论述题,其实是一个夹带着情感的讨论题吧?是如同《知音》类的情感杂志所热衷于要探究的,那就是——到底会有多少受害者会爱上强自己的强犯?

她似乎有在做这件事了,如同很多无知少女一样?多少情感类杂志最爱倒腾的就是这些个耸动的标题了。网站上,报刊上社会版中最扎眼的就是如此类——受害少女与强儿的起起落落,什么原谅与救赎之类的夸张描写。之前聂佳还曾无数次的怀疑过这些报道的真实性,以及写这些文章的记者或作家的虚伪性及商业化。因为那听上去是多么的可笑在和难以理解。试想一名无知少女或是因为某些原因,比如失恋了,比如在酒吧里喝醉了,又比如被人陷害了,总之是被人强了。可是后面竟然真的原谅了?包括那些被拐卖到深山里的,有些甚至还嫁了。因为怜悯?因为同情?甚至,因为爱……?

也许那也算不得上是多么惨痛的经历,当时她已经有过经验,不是无知少女;而且被捉到卓家也早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来了强的。但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转变!落在自己身上时可从未想过!她可是受过高教育的人,她还是一名律师。她每天所从事的,就是将那些印成书籍的法条,贯彻到现实生活中来。那她又如何能将这段荒谬的过往反而让它写成了杂志类的版头文章,如此的夺人眼球,如此的匪夷所思。难怪就连雷扬都要执着不停的问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聂佳无意识的转着台,屋内充满着电视机里在这个夏天火热的选秀节目的声音,喧闹得却更显得已经落败。小莉去培训班画画去了,卓镇天晚点才会来。现在就聂佳一个人,陪伴她的是这聒噪的电视和她内心高喊着的证明。她是看得到那种落败的,表面欣欣向荣,实际内部已经破烂不堪。她不愿相信她现在的“美好生活”仅仅源自于她的再度与世无争,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心到底归航于哪?不现逃避,肯不肯回答自己,你爱他吗?

* * * * * * * * * * * * *

昨晚,卓镇天睡于此。平时她和他都不会在刘莉面前表现得亲热过。但孩子已经十岁,又长期的受电视的熏陶,自然对大人间的你来我往有所知了。只是孩子从来不说,最亲密的一次行为也就是在那次船上,给他向她递过戒指了。聂佳当然不敢问孩子,你作好,作好……有一个新爸爸的准备了吗?只是她知道,这个新爸爸,绝不会是对感情沉不住气的雷扬。他太过于追求完美,讲好听点是对她用情至深,讲难听点,就是以为她是属于他的占有发作到癫狂的长期YY,而且极为不成熟。她怀疑他有自闭,对周围的人的感情的处理不能正常对待。以为她欠了他?笑话!她还认为他欠了她呢!只不过恨也不用,旧情人给的问候向来是比陌生人还尴尬的。更何况他中间还缺席过这几年!

漫长的这几年呀,把她历练得千疮百孔,更也让她竟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当初她认为是魔鬼的卓镇天!锁定他是魔鬼,也是因为她认定他破坏了她和刘算的幸福。只是没想到魔鬼竟也有被天使俘虏的一天。她可没自恋的认为自己的天使,只不过也得承认卓镇天确是对她动了真情的,才能舍得放她离开。

那是因为太重视!她的决绝,视死如归的期盼,只期盼能重回阿算的这个家庭。自然让卓镇天不敢再任意为之。而且他会绝望!他太清楚刘算和刘莉在她心中的重要性了,这种重要性甚至超过了她本身。一个道德感太重的人是不能乞求她摸得清自己心内的放纵的。在她的字典里,在她要照顾的这刘姓二人身人,你是找不到放纵二字的!所以卓镇天不敢再怀疑她和刘算是没有真感情的。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更收获到了一件事。原来压抑着的她,属于她年少岁月中的放纵时光已明目张胆的过去,她背负着长年的道德感既可以成为她沉淀的理由,也成为了她爱上了刘算的一种方式!所以卓镇天才如此的断定,日久生情这码子事绝对属于她!而且只能属于以后的她了!所以才舍得在那三年中,月月不辞劳苦的来见她,看她一日比一日丰润和幸福,他却一日比一日的痛苦……所以在天赐良机般的刘算离逝后,他才会小心翼翼而却步步为营的等待她的痛的淡化。渐渐的插入她的生活,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溶和,他太清楚这样的短暂细碎的相处,对她的杀伤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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